正在褚木猶豫的時候,丁哲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丁哲可不會留,手中的野戰軍刀斜著淩厲一劈!鋒芒閃爍,褚木的口頓時被霍開了一個蜈蚣大小的口子!隻見霧噴出,鮮染紅袍澤,同時再度往後飛出去。
一滴一滴鮮滴落在地上,在地上濺出一朵朵花。
褚木一隻手撐著地,勉強能夠再爬起來,緩緩抬起頭,一雙眼睛滿是歇斯底裡的殺氣,疼痛刺激著他的每一個神經。
禇木覺到自己全的力氣飛快的流失,大量的失讓他裡的熱氣一點點地散掉了,這幾乎讓他昏眩,他到自己隨時會倒下去。
二樓也隻剩下褚木的一些心腹手下沒跑,除了一些願意生死追隨他的兄弟,其他人已經在汽油的威脅下紛紛逃命去了。
他們在褚木的邊為他做事,也不過是為了討一口飯吃而已,為了這個把命送出去可不值得。
而剩下的那幾個人,哪裡是灰和李垚的對手?很快的,灰李垚也迅速收拾掉了剩餘那幾人,然後趕過來幫助丁哲圍剿褚木。
褚木看著四周的況,心底蒙上了一層灰,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了。
丁哲的刀再次迫過來,禇木下意識的用胳膊去擋,於是這一刀從他手臂穿了過來。褚木發出一聲野的哀嚎,那鑽心骨的劇痛讓他從眩暈之中拉了出來,他作出最後的反抗,子猛地後仰,同時腳往上猛抬!腳尖朝丁哲的下踢去!
這一腳幾乎蘊涵了他所有的力量,隻要能踢中,足以能讓一個年健壯的男人昏迷一整天!!
可是丁哲沒有小鬼那麼好對付,他好像早就猜到了褚木會出這一腳似的,手肘一擋,一,將褚木這一腳頂了回去,將野戰軍刀一、一送,又進了褚木的鎖骨……
褚木猛地後退,刀還在他的鎖骨上,而灰和李垚這時也趕了過來,李垚一腳踢在褚木的腰側,踢得他單跪在地上。
又一拳,灰的拳頭重重轟在他的肋骨,骨碎的聲音赫然響起。
褚木到整個像是要散架了一樣,如同斷了線的風箏,橫飛出去撞在一石柱上,那石柱竟然散出了幾道裂!
褚木「哇」的一口霧噴出,又連著咳嗽了好幾下。
果然,隻能到此為止了麼……
禇木心裡想著。
見到這一幕,我知道大局已定,禇木已經輸了。
樊琪突然從地上爬起,舉著一把砍刀就朝禇木奔過去,雙眼充的大喊道:「禇木,我要找你報仇!我要你給我爸爸償命!」說話間片刀落下,直劈禇木的腦袋。
但他這刀最終沒落在禇木的腦袋上,因為一隻手突然從旁邊出來,用兩手指「叮」的一聲夾住了他的片刀,然後狠狠地往旁邊甩開。樊琪一個趔趄,被那力道推得連連退了好幾步。李垚瞥了他一眼:「沒大沒小的,誰讓你手了?」
樊琪還是怒目圓瞪的看著禇木,像練蛤蟆功似的,呼哧呼哧的著氣。
李垚站在禇木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禇木虛弱不堪的靠在那裡,像個廢人,哼哧哼哧地咳嗽著,微微抬頭:「嗬……怎麼,你們不打算殺了我?還是說,你們要打算把我給警察?」
「給警察?禇木啊禇木,你想得也太了吧?」丁哲諷刺的道:「你放心,你背叛了老闆,我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輕鬆的,怎麼著也得讓你嘗遍老李的李氏三十八大酷刑才行啊……」
禇木說:「嗬嗬……我弟弟……禇塵他會替我報仇的。」
「就憑他?」丁哲挑了挑眉:「你放心吧,你死了之後,下一個我們要幹掉的就是他,他馬上就會來陪你的。跟大老闆做對,就註定了你們會失敗!」
「是麼,我看未必。」禇木冷笑:「跟你們這些隻願意一輩子給人當狗的人說話,你們也是聽不懂的。「
李垚沉下臉來,抬起一腳又踹在禇木的太,禇木被踹得再次飛了出去,像坨爛泥似的癱在地上。
「都變這樣了還敢!」李垚沉沉的說著。
丁哲還準備上去,再給他幾腳。灰手攔住了他:「行了,剛剛我那一拳太重,傷到他的臟腑,你再踹幾腳,他就要不行了。」
丁哲這才停手了。
李垚這時回過頭來,看著周圍滿地的汽油,沉默了一會,又看了看我,他的眼神意味頗深,輕輕的說:「看來,這次到我們欠你人了,辰。」
我輕輕笑了笑。
丁哲看著禇木說:「我們先把這個傢夥帶回去給月先生髮落?」
李垚點點頭:「你去把他綁起來吧。」
「靠,怎麼又是我,你們這些老年人就會欺負我這個年輕人……」丁哲不滿意的嘟囔著,但還是朝禇木走去。
「嗬嗬嗬嗬嘿嘿嘿……」一陣滲人的笑聲響起,禇木趴在地上,竟然還在笑。我微微蹙起眉,從來沒有聽過禇木這樣的笑聲,那笑聲得意中帶著一癲狂,癲狂中還帶著一嘲弄,令人到骨悚然。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
丁哲冷冷的看著禇木,仍舊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你是知道自己失敗了,所以在發瘋?」
「我隻是在想,你們真是一群蠢貨……」禇木抬起頭來,如冰錐一樣的目從我們每一個人的上掃過:「灰,李垚,丁哲,月幽曉,辰,還有樊家餘孽……很好,看來,我今天能幫我的弟弟除掉很多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