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了一聲,說:「誰讓你報不實了?」
犬長老道:「我就是負責探路的,他表麵上就那麼多人,我哪裡知道他那麼多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說不定是你自己手底下有細,走了風聲,他知道你要來臨時掉過來的人呢!」
「你手下纔有細呢,你全家都是細!」
「我全家都是狗,當不細。」
我倆一邊廝殺一邊鬥。東建無語的回過頭來對我們說:「你們兩個行了,都什麼時候了。辰,這麼下去不行,他們人太多了,我們沖不上去的,就算衝上去,下來也沒那麼容易。」
盧文笙說:「得想個辦法,否則就這麼上去,連我們今天都得栽在這裡!」
我沉默下來,盧文笙和東建說的對,沒想到禇木早有準備,這麼上去,非但人救不出來,還得連累熊霸他們一起陷在裡麵,但現在再人鐵定已經來不及了。
我回頭看了看停在修車廠外麵,來時候開來的幾輛車子,頓時有了注意。
「我有辦法了,走!」我說著,第一個往回跑,小崔犬長老他們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但也跟著我跑出了修車廠。
那些五行會員見我們要走,隻聽見有人指著我們喊道:「那人是辰!他們是蝰蛇的人,別讓他們走了!」幾個人便要衝過來。
熊霸一記重手崩拳打在沖在最前麵那人的上,登時將那人打得橫飛出去,撞到後來的人上,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砸倒下了一大片。
甘龍將兩個漢子頭頭撞在一起,然後將他們的子倒過來,握著兩人的雙豎著抓起,揮舞著兩人的像是揮舞兩把巨斧似的,每一下掄出都要掃倒一片。那些五行會員瞪大眼睛,嚇得瑟瑟發抖,頓時不敢再向前了。
在他們的掩護下,我安全退出了修車廠,來到來時開的那幾輛車子旁,來的時候我們開來了五輛車,一輛我的雷克薩斯,一輛熊霸他們的現代麵包車,一輛田suv,還有兩輛金盃麵包車。
我開啟雷克薩斯的油箱,發現裡麵還有不存油,小崔在我旁邊奇怪的看著我,問道:「辰,你想到什麼注意了?」
我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小崔哥,我帶你玩兒個刺激的怎麼樣?」
「刺激的?行啊,我最喜歡刺激了。」
我把我的想法跟他說了。小崔瞪著眼睛:「我*,你這哪裡尋刺激,你這是要玩兒命啊!」又回頭道:「文笙,你的徒弟瘋了,你快勸勸他。」
盧文笙推了推眼鏡,說:「從目前的況來說,這個辦法確實有風險,但未必不可行。」
「我靠,怎麼連你都這麼說。」小崔幽幽地搖頭道:「真是有其徒必有其師啊……」
「可是,有一個問題。」熊霸問:「那個月幽曉,還有那個蘇,不是還在上麵嗎?們怎麼辦?萬一傷到們……」
我吐了口氣,沉沉的說:「那就要看們自己的造化了……」
犬長老退出來的比較慢,所以當我們商量好計劃以後,他才氣籲籲的奔到我們邊。
「你們現在的這些年輕人真不夠意思,都不知道照顧一下我這個老人家嗎!?」
我們本沒理他。熊霸道:「好,就按辰說的做吧。一人一輛車,其他人掩護,各自都要注意安全!」
我點點頭,鑽進了自己的雷克薩斯,盧文笙上了現代,熊霸上了suv,小崔和葉日鋒鑽進了那兩輛金盃。
發機嗡嗡嗡的啟,接著我們同時一踩油門,五輛車子同時朝著修車廠沖了進去。
「我*!你們要幹什麼,我的suv!」那輛suv是犬長老開來的,這會兒我們用了他的車,犬長老差點沒跳起來,立馬就想把我們追回來,但是他沒奔出幾步,就被一隻大手從背後抓住了,犬長老回頭一看,是甘龍扯住了他的後領。甘龍認認真真的說;「不許你破壞哥的計劃。」
「我靠!他的計劃,用我的車幹嘛?!」犬長老瞪著眼道:「傻大個,我警告你,放開我聽到沒有?」一邊說他一邊去推甘龍的胳膊,但甘龍的手臂得像木樁似的,犬長老竟然完全推不。
廢棄的修車廠沒有大門,所以我們五輛車子毫無阻礙的就闖了進去,修車廠一樓的五行會員見到我們橫衝直撞的開車衝進來頓時嚇得四散而逃,而我們也沒打算追擊他們,衝進修車廠就分別各自拐了個彎,往五個不同的方向駛出去。
這家修車廠很大,一樓很空闊,因為已經廢棄了,什麼也沒有,完全足夠我們短距離肆意的衝撞,我將油門踩死,拚命地甩打方向盤,連續做出幾個三百六十五度甩尾作,還撞倒了好幾個五行會員。
我一看倒車鏡,小崔他們也都玩得很嗨,小崔雖然上說著不要,說我們都瘋了,但明明還是很誠實的,開著麵包車在修車廠裡竄來竄去,還能聽見他發出「哦吼」之類的興聲音。
但我們的目的當然不是要開車進來撞人的,就算能開車衝進來他們不敢阻攔,但我們也不可能把車開到二樓去。
一樓的那些傢夥也不是傻子,在我們開車在一樓闖了一陣之後,他們終於想到了辦法,那就是扔東西砸。我們的車子除了我的雷克薩斯和犬長老的suv以外都沒有改造防彈,立刻就被他們砸得遍鱗傷,車窗都碎了。
我的雷科塞斯也到了一些創傷,一把鋼刀飛過來「叮」的一聲劈擋風玻璃上,頓時留下了一道刮痕。
與此同時我也停了車,開啟車門,我從車上慢悠悠的走了下來。周圍的那些五行會員都圍上來,圍在我邊,警惕的盯著我。
我咧開,邪邪的輕笑了一下,然後用下指了指雷克薩斯的車屁。他們迷茫的看著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不過都下意識的朝著我所指的方向看去——雷克薩斯的車屁後麵,一路都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尾,那是因為我們都將各自車子的油箱蓋開啟了,隨著車子大幅度的一路甩尾,車油也幾乎是一路灑過去的,隻不過剛才那種混的況,再加上晚上修車廠一樓燈太昏暗,幾乎沒有人去注意這一點。
一瞬間,這些五行會員全的汗倒立,從他們的眼睛裡我看到了驚恐的彩,他們彷彿都明白了那是什麼。
我慢悠悠的從口袋裡出一隻zppo打火機,在手心中把玩翻飛,冷冷地看著眼前這些人:「來啊,一起去見上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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