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送來的東西?」李仇到一奇怪:「是誰送來的?」
「不知道,不認識,是一個從黑賓利車上下來的中年男人,看著有錢的。」
李仇沒再問什麼,示意那個漢子把東西拿上來,那漢子把盒子遞到他的麵前。
李讎正要開啟盒子。我突然警惕的道:「大哥,需不需要小心點?」
我經常看見電視裡那種送來的盒子,裡麵裝著致命的毒氣,隻要開啟就會要人命的那種——這並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李仇果然猶豫了一下,將手又了回來,對那漢子說:「你開啟吧。」
「是。」漢子說著,開啟了盒子。隻見裡頭什麼也沒有,隻平躺著一張紙條。
李仇將那紙條拿出來,上麵用漂亮的正楷寫著一行字:
「李幫主,三思而後行,僅此一次忠告!」
李仇將上麵的容讀了出來,眾人皆是一臉凝重嚴肅。
**的警告,**的威脅。
這下不用想,也該知道送這個盒子的人是誰了。
李仇臉變得沉難看,將紙在手中擰一團,抬頭問那個送盒子的漢子:「那輛賓利往哪裡開了,車牌號是多,你看清了沒有?」
「這……我沒去注意。」漢子的表有些尷尬。
「廢,這點基本眼都沒有?」李仇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可是,人家就一個守門的漢子,你指人家有多機靈呢?
漢子把頭深深的低下去,渾發抖,十分難堪的模樣。
我沖他說了句:「你先下去吧。」
「是。」漢子激的看了我一眼,退了下去。
「看來月寒嵩那個傢夥這次是真的回來了……」李仇著紙團,語氣冷得像是一月的嚴冬。
月寒嵩,這個名字已經是我這幾天第二次聽到了。
「月寒嵩是誰?」混江龍奇怪的問。
「五行會的總會長。」李仇道。
眾人一愕,這也是他們第一次知道五行會總會長的真名。
「這是他給我的警告啊……」李仇搖頭道。
混江龍哼聲道:「自己的兒都被人抓去了,還這麼囂張!哼,幫主,我看咱們不用怕他,一個商人而已,回來又有什麼用?我看這傢夥就是在嚇唬人罷了。」
李仇這時問我:「辰,你確定那個灰兩招就打死了大鬼?」
我點頭:「我確定,是我親眼所見,大鬼跟他對了一拳,就失去了抵抗力,然後被一拳擊中脯,骨碎骨折,當場斃命。」
李仇轉頭看向混江龍:「你覺得你能兩招之戰勝大鬼?一拳打碎他的骨?」
混江龍沉默了下來,別說兩招了,如果真與大鬼對戰,誰贏誰輸還真說不準。大鬼的氣功夫他是知道的,據說已經練到可以嚨都可以頂著鋼筋將鋼筋頂彎的地步,普通人用不是很鋒利的砍刀用力劈在他上都傷不了他,卻被人一拳打碎了骨?這是什麼概念?混江龍以前是打黑拳出,拳力霸道驚人,可就算是他全力一擊打在大鬼的上也沒把握傷得了他。
怎麼想都覺得離譜。
混江龍抬頭看了我一眼,眼中充滿了鄙夷,他認為我一定是在撒謊,估計是當時見到灰殺人直接被嚇得,趁著灰與大鬼打鬥時逃跑了,事後為了有個代,才把灰描述得那樣變態。
我哪裡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如果我知道,一定會出無奈的苦笑。
「幫主,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退出聯盟,中止和侯府的合作?」默長老捋著鬍鬚問道。
蔣傲峰一聽急了:「大哥,這是幹掉五行會的絕佳機會啊,不能因為人家嚇唬咱們一次就慫了吧?」
「你說什麼?」李仇冷必,死死盯著他。
「……」蔣傲峰頓時閉上,不說話了。
李仇哼了一聲,眼睛沉沉的:「乾還是要乾的,但不能再來了。侯爺的人死在他們的手裡,我倒要看看他會怎麼辦,我們就先靜觀其變,讓他們先打去吧。」
意思是要等侯府和五行會打個不可開的時候跳出來撿了。
這是個好主意,也徵得了多數人的同意。混江龍抱著拳頭冷笑道:「好,到時候我們先幹掉五行會,再幹掉侯封府。順便我倒想看看那個灰到底有多厲害!」
「不過你們一定要謹記。」李仇臉上是不可忤逆的冷肅,道:「這段時間,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們再擅自行與五行會的人發生衝突,否則,幫規置!」
散會了以後,我離開西口大宅院,正要回酒吧,一隻手突然從後麵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發現犬長老笑臉盈盈的站在我後。
我一頭霧水的看著他,想問問他有什麼事。
「你讓我找的人,還想不想知道在哪了?」犬長老笑嗬嗬的。
我眼前猛地一亮,問:「有線索了?」本來我都沒怎麼指他了。
犬長老抬起手,用拇指比了比我的車,意思是換個地方說話。也是,這裡畢竟是蝰蛇幫總部的門口。
我二話不說,立馬拉著他上了我的雷克薩斯,拖著他來到一家不起眼的咖啡廳,剛要進去,犬長老又把我給拽住了。我回過頭奇怪的看著他:「怎麼了?」
犬長老看了我一眼,眼神幽幽的說:「你這小子咋不明白呢,我午飯還沒吃呢,我幫你查到那麼重要的報,請我吃頓飯不過分吧?」
「……」我有些無語,你要吃飯早說啊……沒辦法,我隻好又把他拉到最近的一家菜館,可是犬長老還不滿意,在外頭不肯進去,說他吃不慣這樣的街頭小店。我問他那你要吃什麼,犬長老點名挑了一家全市著名的意式餐廳,還好這家餐廳不算很遠,也在西口。我呼了口氣,帶他上車,將車油門踩到最大,直奔那家意式餐廳。
到了餐廳,犬長老幾乎把最貴的菜都點了個遍,我看著賬單沉默了半天,倒不是我心疼那點錢,隻是這些菜四個人吃都足夠了。點完菜之後,我迫不及待地看著他道:「到底有什麼線索了?你找到月幽曉被關在哪了?」
犬長老拿著刀叉,給脖子戴上用餐餐巾,笑著道:「不著急,我著呢,等我吃完了再說。」
「……」我更無語,不讓我懷疑這老傢夥不會就是來坑我一頓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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