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木一時有些無話可說,半天才道:「現在五行會出現這樣的變故,我哪裡有心思辦什麼追悼會,我隻是想要趕快解決現在的問題……」
宅男又是一笑,然後再一刀捅進他的背裡。
「啊……」這次禇木終於疼得出了聲,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
本來禇木平時是個很嚴肅的人,別說挨一刀,被上一發子彈都能不帶哼一聲的,隻能說宅男的刀法很好,知道哪個部位最能刺激人的痛覺神經,哪個部位最令人無法忍。
「金老大的死也跟你有關吧?」宅男問:「隻有五行會的自己人接近他,他才會毫無防備,幹掉了金老大綁架了小月,五行會剩下的分會就全部是你跟你弟弟的了,對不對?」
「不,不是……」
「唔……可是,水會和金會的高層幾乎都被那幫殺手幹掉了個遍,而你的人一個個都隻了輕傷,你不覺得這很不合理嗎?」
禇木咬著牙說道:「這都是那些人的謀!他們故意製造出這樣的假象,想把這個黑鍋扣在我的頭上!」
宅男樂了:「哈哈,是嘛,那你還真是夠冤枉的呢。」說著,宅男又利索的一刀揮了下去。
禇木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可惜下麵是音響大作的娛樂場所,不會有人聽到他的嘶吼聲。
一直沒說話的灰眉挑了一下,緩緩地提醒道:「丁哲,別真把他弄死了,別忘了主人還要他。」
「行嘞灰老哥,放心,我的分寸還是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宅男丁哲嘿嘿笑道。
灰搖了搖頭:「上一次,你就玩得興起,什麼都忘記了,直接玩死了一個,壞了主人的大事。」
丁哲一聽灰提起那事,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尷尬的笑笑掩飾過去:「好吧好吧……」然後把地上的禇木翻了個麵,提留著他說:「真是的,你非要我在你上七個窟窿是不是?還是說你真想要我把你給李垚那個老妖怪,讓他用藥蠱讓你好好爽一爽?」
禇木臉上已經沒有了,他有氣無力的說:「如果你肯稍微聽我一句,信我哪怕一點半點,那我還能說……否則,我說什麼你都不信,那我也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你想要怎麼樣,都隨你吧……」
丁哲不說話了,死死盯著他的眼睛,彷彿想要將禇木活看穿一樣。
「好啊。」丁哲冷笑:「那我全你唄。」說著,他鬆開了手,然後突然橫劈出一刀,削在禇木的膛上,禇木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覺又遭到某種重擊,接著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撞倒了他那張從歐洲高價訂購回來的辦公桌,七零八落的東西在地上灑了一片,在禇木的上。
過了半天,禇木才從地上緩緩爬起,撥開了在上的東西,捂著膛前的傷口,背靠在那麵牆壁邊,抬頭看著丁哲和灰。
丁哲說道:「這人的實在是,算了,我還是把你帶回去給老闆定奪好了,說不定老闆也會讓李垚收拾你,那個老妖怪應該更有辦法讓你說實話。」說著,他笑笑朝禇木走過來。
禇木心頭一沉,放在側一旁的拳頭也不自覺的握。
看來這些人,是註定不願意相信他的話了。
他早就料到了,五行會出了這麼大的事,大老闆的人一定會跑來當麵質問他。但他沒有想到,大老闆的人比想象中的還難應付……
要怎麼辦?抵抗嗎?……如果抵抗了,無疑就等於徹底跟大老闆鬧翻,事後再也補救不了了,所有的計劃都要全部泡湯。
可是不抵抗,眼前的況,下場就是死!甚至比死還要更慘!
是反抗,還是繼續忍?
丁哲已經朝他走近了,離他不過兩三米遠的地方。
禇木眼神突然一發狠,**的,幹了!反正現在五行會的主權基本已經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乾脆直接反了他們!你大老闆手下的強人再多,再強的過江龍,又要怎樣奈何自己這地頭蛇?反了大老闆,然後帶著自己的人和弟弟的這批人跳出五行會,自立門戶,到時候再用這勢力跟大老闆對抗!
禇木的手到了別在背後的手槍,握著手槍往自己的腰上用力一噌,開啟了保險。
他的作很輕,而且這個單手上膛的作是他演練過很多遍的,為了就是將來有一天的這一刻!
禇木死死盯著眼前這兩大高手,本來自己如果不傷的況下,自己還有一線生機,還能跟他們搏上一搏,可是現在……
丁哲走到禇木麵前,抬起鋸齒匕首:「我先把你廢了,再把你帶回去,免得你再耍什麼花樣。」
說著,他匕首就朝禇木的小去。
禇木的瞳孔猛然放大,準備殊死一搏!
就在這時,丁哲的作卻突然停下了,他聽到左側耳邊傳來一道勁風,還有一可怕的殺氣朝他迅速近!
丁哲雖然年輕,但經驗卻十分富,他猛地低下脖子,隻到某樣利從他頭頂破空掠了過去!服抖沙沙的聲音也傳他的耳朵。
襲擊他的這個人顯然也是個高手,作相當迅捷,快到令人有些看不清。那人見一刀不,那把利在手裡翻飛旋轉,接著又朝丁哲反了回來!不過這次丁哲也反應過來了,閃電般抬起胳膊一擋,隻聽「叮」的一聲脆響,兩把刀子撞在一起,在空中僵持,出火花點點,和嗡嗡刺耳的聲鳴。丁哲看到眼前這個人有些意外,因為這個襲擊他的高手居然是個人!
易蓮與丁哲四目冷冷相對,這一刀的比拚,他們互相都已經知曉了對方的份量。
丁哲樂了一下:「喲,沒想到禇木你還金屋藏啊。」
說完他突然鋸齒短匕一,隨著「呲啦」的一聲劇烈,易蓮手中的刀被他挑開,丁哲角揚起了詭異的笑容,手裡的刀子也像鬼魅一樣向易蓮臉部劃去。
易蓮連忙子後仰,儘力躲開這一刀,可惜還是被劃到了,連退了好幾步,直到後背撞到牆壁。接著忽然覺得臉上一涼,下意識的往臉上去,捂住那塊被刀子劃破變兩半快落下來的假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