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銀華郊區的某個牧場前麵,這地方很偏僻,但空氣很好,有很多鬆樹,周圍圍了一整大圈的籬笆和鐵麵是很大的草場,背靠著鬱鬱青青的翠綠大山,有點田園鄉土氣息的意思。
犬長老的家就在牧場裡麵,隻不過這牧場不是用來養牛羊畜的,而是他專門用來養狗的地方,犬長老就是每天這樣跟他的狗生活在一起的,據說他也很跟幫裡的人來往,年紀這麼大了還是單狗一條,連老婆都沒有,隻有李仇有任務付給他的時候他才會出來活。
作為一位銀華出名大混子,他的生活習慣也真是夠另類的。
“沒想到銀華還有這樣的地方。”甘龍看到周圍的環境,不嘆道:“覺就跟來到貝爾似的。”
南風四看了又看,不時地點著頭說:“我也是第一次來,覺是個養老的好地方。”
我們走到牧場門口,大門是一扇鐵門,正準備按門鈴,我們卻發現上麵有好幾地方居然還沾有一些暗紅的東西,仔細一看才知道那是跡,而且是人的跡,已經乾掉好久了,也沒人理。
想來也正常,犬長老手底下沒有一個手下,這些事沒有人去做,讓他自己去做當然也不可能,不過看起來這麼清新的牧場的門上居然有那麼多人的跡,實在讓人覺得有些違和。
我按了門鈴,叮咚的鈴聲響起,現在時間還很早,除了一些早起的上班族,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個時候應該還遠遠沒有起床,不過我讓南風跟他打過招呼說會來拜訪,這個老傢夥應該不會忘了吧?
不過我馬上就知道自己想多了,有錢賺的事,這個老傢夥永遠都不會忘。沒幾秒鐘,麵前的那扇鐵門就“吱呀”一聲開啟了。
我還在納悶這犬長老開門開得這麼快,從牧場裡麵別墅出來到大門口,起碼也得走一分鐘的時間吧?難道他知道我們要來一大早就在大門口守著?
結果門一開啟,又把我們幾個嚇了一跳,給我們開門迎接我們的,並不是什麼犬長老,也不是什麼下人或保姆,居然是一條狗!
那是一條黑的大狗,全都呈暗黑,看起來強壯而彪悍,一看就是打鬥能力極強的狗,比平時犬長老懷裡總是抱著的那條位元犬要大很多,起碼在一百五十斤以上。
門開門的方式很簡單,隻是拉一下環就好了,稍微有點訓狗經驗的人應該都知道,經過訓練的狗隻要高夠得著,學會開門關門並不困難,所以我們對這點並不驚訝。但要學會給陌生人開門,那就不一樣了!要知道狗跟普通野一樣,都是有領地意識的,隻能所犬長老訓狗想必是有他自己的方法吧。
那條黑大狗上並沒有掛鏈子,它好像是負責守門的“守門人”一樣,開完門以後,淡淡的瞥了我們一眼,他的眼角很低吊,天生的死魚眼,看起來冷漠而沉,有著碩大的頭顱、滿是褶皺的臉、麵部的皺紋一直延到下繼而垂到脖子形非常明顯的嗉袋,又讓人覺得它有些憨,之後它就懶洋洋的趴回到地上,不再願意搭理我們了。
甘龍和南風見到那條狗,都顯出一些興趣來,很見到有狗會為陌生人開門,而且闖到它家裡還不會的了,所以他們兩個下意識就把這條狗認作那種老實忠厚的狗種。
“犬長老家守門的還真是一條狗啊。”南風走到那條黑大狗的麵前,彎下腰,雙手按在自己的雙膝,打量著那條狗,黑大狗抬起眼皮,很冷漠的著他。
“居然還為幫人開門,這條狗還乖的嘛。”南風不樂了一下,說:“你們說,犬長老家沒有下人,該不會他們家做飯洗服什麼的,都是他的狗來乾的吧?”當然這隻是一個玩笑。
甘龍問:“這是一條什麼狗?”
南風搖搖頭:“不知道,城市裡沒見過這種狗啊”說著他出手,想要那條大黑狗的頭。
大黑狗的眼皮抬了起來,目冷漠地盯著南風的手腕。就在同一瞬間,我彷彿察覺到一危險的覺迫近,忙道:“南風,小心點。”
話音剛落,南風的手也距離那條大黑狗的頭近在咫尺了,就在這時候,那條大黑狗突然猛抬起脖子,毫無預兆地張開一張盆大口,“吼”的一聲可怕的吠之後就咬向南風的胳膊!
還好我提前有了警惕,所以才反應得及時,猛地將南風往後拉了一把,南風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同時那條大黑狗也咬了個空,那幾鋼釘般的犬牙咬合在一起發出“哢嚓”一聲的巨大聲響,還有幾大滴口水滴落在地上,可想而知如果剛才那一口南風的手真被咬到了會變什麼樣!
南風臉都白了,皺起眉,站在我的邊冷汗涔涔,哪裡想到看起來如此忠厚老實的狗居然會突然發飆,而且一發飆就要將他整條胳膊咬下來!
甘龍見狀,憤怒的看向那條黑大狗,指著它怒斥道:“你這畜,找死嗎!?”說有趣小說you著就要擼起袖子一拳揍向那條大狗。
我正要說什麼,這時犬長老冷漠的忽然響起:“住手。”
甘龍的拳頭舉在半空停下,而那條大黑狗仍然警惕的盯著甘龍,彷彿隨時準備再次進攻似的。
我們紛紛扭頭看去,隻見犬長老從裡麵的房子悠悠然地走了出來,他好像才剛睡醒,頂著一個窩頭,穿得也非常邋遢,邊走邊不停地打著哈欠。
“我說你們這些傢夥,真是不長記啊。”犬長老冷笑地看著我們,尤其是我,語氣諷刺的說道:“我的這些孩子們,對待陌生侵者可是從來都不會留的。上次差點被我的小一咬掉手指的教訓這麼快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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