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禇的刀法雖然沒有我好,但十分老練,一刀下去沒有任何花哨,直接紮穿了金老大的心臟。
金老大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老禇和禇木,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最終他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老禇一隻手輕輕蓋住了他的,避免他發出聲音,過了莫約十來秒,右手的刀子從他膛裡拔了出來,然後輕輕一推,金老大的就如同斷線風箏一樣墜了下去,躺在了泊裡。
禇木幾乎看都沒有看一眼,直到聽到金老大摔在地上的聲音,他才抬起頭來,瞥了一眼金老大的,問了句:「死了吧?」
段戩蹲下.去檢查了他的鼻息,抬頭說道:「木哥,斷氣了。」
老禇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塊抹布,一邊著刀上的跡,一邊說道:「接下來就剩下金字分會和水字分會剩下的那些人了。」
「理那幫烏合之眾,不需要多多大的力氣,略施點小手段讓他們自己訌就是了。」禇木麵無表的說著。
段戩在一旁嘿嘿地笑著,著手點頭哈腰地說道:「恭喜木哥,恭喜塵哥,現在五行會完完全全變咱們的了!」
老禇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忠心,放心吧,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塵哥!」段戩心很是興,等到禇木和老禇當上總會長和副總會長之後,他就是在這五行會二人之下千人之上的存在了,到時候他就真正是名副其實的分會長了!
可是這個時候,一個冷冷地聲音突然傳了出來:「哼,我就知道你們兄弟二人其心不古!」
「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老禇和禇木齊齊轉過頭去,段戩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
因為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金老大!
金老大麵目鐵青,表沉無比,一隻手背在後充滿了威嚴。他後一乾保鏢闖了進來,手裡都拿著傢夥,將禇木他們團團包圍起來,冷冷地看著他們,段戩幾乎是從沙發上跳起來的,一張臉變得煞白。
他看了看地上的金老大,又看了看剛從門口進來的金老大,渾都發起冷來,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微微抖的指著道:「你……他……怎麼會有兩個金老大!?」
老禇和禇木倒是表現得鎮定。禇木俯下.去,手按在地上死去的「金老大」的臉上了,終於發覺了不對,發現了一塊翹起,猛地一用力,竟然撕下來一塊假製臉皮!
失去了人工臉皮,臉皮下麵那個人完全是一副陌生的麵孔。
禇木抬頭看了看金老大,說:「原來如此,原來是替,你還真是夠小心的,和自己人在一起開會,竟然還讓替出麵。」
金老大是一個極度小心的人,自從他當上五行會主理人的那一天起,他就在私下裡養了好幾個替,這些替雖然樣貌跟他不同,但聲線和材都跟他幾乎完全吻合,平日裡他在外界麵,一般都是讓替出麵頂替,之後再向他傳遞外界的資訊。他不得不這麼做,因為他怕死,這世界上有多勢力強大的*老大最終死在別人暗殺之下?任你再有錢再有勢,若是被人幹掉了,你連屁都不算!
金老大從鼻子裡哼出一聲氣,冷冷的說:「幸好我早就防著你們兩兄弟,一早就看出你們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們兄弟倆手上握有三大分會,連大老闆都敢背叛,又怎麼可能願意乖乖的聽我的使喚認我做新的老大?所以才讓易蓮做了一張假皮,讓我的替代替我跟你們開會。結果果不其然,哼哼!」
「哦,原來是易蓮啊……」老禇看了一眼就站在金老大後的那個保鏢,這個男保鏢看著普普通通,樣平凡老實,隨便扔在一個人堆裡都不會有人注意,但卻很有人知道,其實是一個非常神的人,幾乎沒多人見過的真麵目。老禇說:「沒想到參加個世家大會,你把都給帶過來了。」
「那你打算案怎麼辦呢?」禇木盯著金老大問:「在這裡殺了我們?那你出去以後,打算怎麼跟外麵的人解釋?你不是很怕那位老闆知道麼,這家酒店裡可是聚集了整個省幾乎所有的大佬,都在等著這件事最後的結果呢。」
「那也沒辦法,我隻好先幹掉你們。」金老大冷冷的說:「等明天一早,我就告訴曹家的人,你們就是抓走月幽曉的幕後主謀,被我發現了,於是我清理門戶,也沒人會說什麼!」
「月幽曉可還在我的人手裡哦。」老禇笑了笑:「你不怕把我倆殺了,他們去告訴大老闆,你也是參與綁架謀劃的其中之一?」
金老大的臉微微變了變,但也很快就恢復過來,沉沉的說:「沒有證據,話誰都會說,大老闆會聽我的解釋的。」
其實金老大也有點擔心,但是他沒有辦法,今晚若是放了禇木和老禇,他擔心今後隻會更麻煩,這兩個人手握五行會三大分會的大權,如果讓他們逃掉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他沒有選擇,今後的事隻能今後再算了。
「好吧。」老禇聳了聳肩,站了起來,握著剛才那把捅死了假金老大的水果刀,對著金老大和房間裡的那些打手們:「既然這樣,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來吧。」
禇木還是坐在沙發上沒有,隻是眼睛也一刻未挪地盯在金老大的上。
段戩有些張起來,著周圍那些保鏢,忐忑不安。
「易蓮,殺了他們。」金老大惻惻的說道:「作利索點,別弄得靜太大,把酒店的人惹來了。」
金老大很自信,易蓮是他背地裡養的第一高手,禇木和老禇來參加世家大會不可能帶槍,易蓮出手,幹掉他們是輕而易舉的事。
「是。」他後的易蓮這麼說道,是一個非常清脆好聽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