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等等,我們退就是。書趣樓()」
月幽曉咬咬牙,最終還是妥協了,看得出森子這時已經是被到一定份上了,這種時候,這傢夥什麼都能做得出來。於是主退開,給他讓出了一條道來,又讓其他人也從兩旁散開。
「辰,怎麼辦?」葉子擔心的看向我。
「別擔心,沒事的,他走不了。」我輕輕地說道,右手住了藏在袖子裡的刀子。
房間有扇窗戶,但要讓他挾持著一個昏迷的孩往下跳不用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要離開的話,就肯定還是要走出房間來。森子一麵挾持著蘇一麵小心翼翼地往這邊走來,眼睛一直警惕的盯著我、月幽曉、郭鐵幾個人,他大概覺得隻有我們幾個會對他造威脅。
「你們給我滾到外麵去,離我五米以上的距離!」森子對我們提出要求。
我聳了聳肩,第一個走到外麵。
這傢夥手裡拿的是一塊杯子的碎片,不是刀也不是槍,而且挾持著一個人隨著移位置,就算再小心也不可能把鋒刃時刻抵死在蘇的脖子上,否則按得太深,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把人弄死,那他也不可能離開這了,所以還是很有下手的機會的。
有我和月幽曉兩個頂級幫會高層,還有郭鐵一個骨幹在這裡,要是這還能讓這傢夥帶著一個人的況下跑了,那才丟人。
其餘一乾人也退出房間,我和月幽曉郭鐵很默契的分別靠在門的左右,我靠在門口的右側,從袖子裡出匕首,郭鐵和月幽曉靠在門口的左側,房間自然看不到我們外麵走廊的況。郭鐵對我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一會等他出門的一瞬間,一起出手製服他。
我點頭示意我明白,這時候聽到房間森子慢慢走出來的腳步聲,地上的影子已經延出來。
這麼近的距離,功的把握很大。我舉起刀子,已經做好了手的準備。但這個時候,房間的腳步聲卻突然停止了,我疑了一下,難道是他意識到了我們在門口等他,後悔了?
這時房間裡卻突然傳出森子的驚聲:「你!……啊!」
「!?」
搞什麼鬼?
我眉一皺,猛地朝房間裡看去,隻見森子已經倒在了泊中,背上豎立著紮了一把尖刀!
而此刻他的旁邊則站著另外一個人,一個不知道怎麼進來的黑人,顯然這正是他乾的好事,蘇此刻已經落到了他的手裡,黑人一隻手揪著的馬尾發就這樣暴地提著。
「你是誰?把小放開!」月幽曉沉沉的盯著他,冷喝道:「鐵!」
「是。」郭鐵二話沒說,腳下一蹬,一掌朝那黑人打了過去。
那黑人見郭鐵攻來,瞇了瞇眼,也沒躲避,抬掌迎上,「砰!」,兩人就這麼對了一掌,誰也沒退後,顯然實力在伯仲之間,兩人均是出了訝異的目。
這時候我趁機也展開攻勢,手腕一翻,手中的匕首已經手而出,「嗖——」一聲飛刀了出去,進黑人的臂膀。
黑人「嘶」了一聲,大概被我襲惹怒了他,眼中瞬間流出怒火,而這時我已經閃電般到他麵前,一拳朝他麵門砸了過去。黑人一手對抗郭鐵,一手拽著蘇,已經沒有空餘的手來應付我,如果他要應付我,就必須要放開蘇。而他隻要不躲的話,我有絕對的把握這一拳直接把他鼻樑打塌!管你是不是練家子,被重擊了鼻樑、命子這些地方不照樣還得疼?
但黑人似乎沒打算跟我們糾纏,毫不猶豫地放開了蘇,將朝我推來,我連忙收拳,順勢抱住了,黑人轉逃去,從窗戶跳了出去。
月幽曉也沒有要派人追的打算,迅速來到我的邊。我抱著蘇緩緩蹲下來,說:「沒事,這小丫頭一點傷都沒。」月幽曉鬆了口氣:「那就好。」
郭鐵則蹲下去檢查了一下森子的傷勢,探了探他脖頸的脈搏,回過頭來對我們說:「死了。」
我和月幽曉誰都沒說話,但這是預料到的結果,剛才進來的時候一看見森子背後那一刀的模樣,就大概猜到了,紮在那個位置,肺部等於被紮穿了個窟窿,必死無疑。
淩夢瑩猶豫了半天疑問:「剛才那個人,到底是誰啊?……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那裡麵,難道森子還惹到了其他的仇家?」
我分析道:「八是森子背後的那個人,計劃失敗,不放心森子繼續活著,於是就做出了滅口的舉。」淩夢瑩以及其他幾人這才恍然大悟。
郭鐵把之前那個圍攻申屠烈的漢子抓過來,揪著他的頭髮按著他的頭:「說,你們背後的人是誰?」
那漢子哆哆嗦嗦的說:「郭哥,我們也不清楚啊,森子哥隻告訴我們是個很牛的人,那人還給了我們一人兩萬,讓我們放心放手去乾,隻有森子哥跟他單線聯絡而已……」
這樣看來,線索就這樣斷了。
月幽曉冷哼道:「一人兩萬,那麼多人起碼有六七十萬了,出手還大方。」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月幽曉注意到我的眼神,沖我道:「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我在想,這次不會又是你安排的吧?」我悠悠的說道。
氣憤地瞪了我一眼:「你胡說,我幹嘛要害自家兄弟?」
我看的眼神更古怪了,之前害的難道不是自家兄弟?害得沙虎場子被砸,還差點把禇木和金老大一起炸死,這次申屠烈差點掛了,也在場,如果不是五行會老闆的兒,我都覺得是不是想把其他四大分會長全部幹掉謀權篡位?
「……」月幽曉大概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一陣無語,乾脆把頭撇過去,不跟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