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熾烈的地心深。
那塊赤紅的天外隕石,靜靜地鋪在如熔爐般的火山底部,一簇簇奇妙的火焰圖紋,猶如擁有生命般緩緩涌著。
在那些火焰圖紋之中,以古老深淵文字鐫刻的“炎日”兩字,釋放著太般的神,顯得如此的奪目。
種種火焰的力量奧義,規則大道,似乎都蘊藏在那些涌的火焰圖紋當中。
任何生靈,似乎只要能夠在此逗留,去觀察那些火焰圖紋,就能領悟火焰力量的真諦。
那是力量規則的直觀現。
秦烈的一縷靈魂意識,在炙烈燃燒的火山之心,端詳著那塊奇特隕石。
他越來越覺得,這塊不知從何而來,不知怎麼就落在朱雀界的隕石,就是那炎魔之王的結晶。
懷著這個疑,他的這一縷靈魂意識,倏然一。
神域,衆神殿。
秦烈的暗魂分,深吸一口氣,突然手點向半空。
一神的靈魂力量,在空中描繪著,將那塊沉落在炎日煉獄的奇特隕石給勾勒出來。
“這是……”
烈焰昭轟然一震,呆呆看著那以靈魂線描繪出來的隕石,看著那上面顯現的▽火焰圖紋。
不知爲何,只是看著那些火焰圖紋,烈焰昭的脈,都變得活躍洶涌。
一炎熱氣息,從那慢慢顯現的赤紅隕石上,一點點釋放出來。
衆神殿都在變得燥熱。
秦烈也微微變,解釋道:“我只是將一塊隕石的形態。以魂力描繪出來。就像是書寫一幅畫而已。爲何……”
他覺到了,衆神殿的氣溫,就因爲那描繪出的隕石,而變得熾熱。
擁有烈焰脈的烈焰昭,死死瞪著那塊只是虛幻的隕石圖,上已有零星的火芒閃爍。
似乎,從那隕石的火焰圖紋之中,烈焰昭就領悟到了火焰力量的玄妙奧義。
“只是圖畫?”寒澈駭然。
秦烈點頭。“我的一縷靈魂在那邊,我通過端詳它的樣子,將其給描繪出來,想確認這東西……是不是炎魔之王的結晶。”
此言一出,神族五大家族的族長,全部都被驚住了。
“它,它在哪兒?你怎麼找到的?”烈焰昭結結地詢問道。
烈焰昭明顯失態了,看他的樣子,似乎恨不得立即前往那隕石所在地。
“怎麼?對你的烈焰脈大有益?”曠絕道。
烈焰昭不迭點頭,“那塊隕石上的種種火焰圖紋。都蘊藏著火焰奧義的真諦,只是看虛無的畫面。我脈都在沸騰!”
“那就錯不了了!”禹曦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如果傳言屬實,那塊隕石,應該就是炎魔之王的生命結晶!”
“蓬!”
烈焰昭再也無法控制脈的靜,全燃燒出洶涌的烈焰,將衆神殿都給蒸騰的熾熱難耐。
“不要顯現那隕石了!”暗昊急忙喝道。
秦烈愣了下,突然醒悟過來,急忙收回魂力。
以他魂力勾勒的隕石,在衆神殿忽地消失,一點蹤跡都沒了。
那隕石一消失,烈焰昭那暴的脈力量,立即神奇地平靜下來。
他不斷地深呼吸,調整自己的心境,說道:“那隕石……應該就是炎魔之王的生命結晶!”
秦烈鎮定自若,道:“它在炎日煉獄,和我的魂壇……已融爲一。在那隕石上,烙印著‘炎日’兩字。”
五大家族的族長,聽他這麼一說,一個個看向他的目,都變得無比的怪異。
“你小子的運道……”暗昊搖頭苦笑。
“簡直就是齊氣運於一。”寒澈嘆道。
秦烈沒有因他們的讚歎而自傲,而是認真地詢問道:“這東西……能滅掉卡斯托爾?”
“如果你可以領悟上面所有的火焰力量奧義,即便是全盛時期的卡斯托爾,恐怕都要繞著你走。”禹曦沉了一下,又說道:“不過,因現在卡斯托爾沒有恢復巔峰力量,只要你能善用這東西,想要給他製造點麻煩,應該會很容易。按照你所說,那個出現於白骨界的卡斯托爾的分,還沒有恢復到最強的力量,你只要能這隕石,借用上面的火焰力量,卡斯托爾的那分……必敗無疑。”
“但你,怎麼才能將其從炎日煉獄帶白骨界?”暗昊問道。
“我是炎日煉獄的締造者,是新的惡魔君主,而且……我能用星空鏡。”秦烈微笑道。
“那你……可以試試。”禹曦點頭道。
“你用吧,我也去一趟白骨界,見見白骨界的老朋友。”烈焰昭道。
“我陪你一起。”寒澈也說道。
給他們這麼一說,秦烈立即底氣十足了,嘗試著用炎日煉獄的那塊火焰隕石。
與此同時,白骨界。
骨族的拉緹戈,經過一番深思慮,突然開口道:“卡斯托爾,你放秦烈走吧,他是因爲我們而來。”
一紫衫,顯得優雅不凡的卡斯托爾,淡然一笑,道:“想通了?”
拉緹戈點頭,“想通了。”
卡斯托爾臉上笑容更加迷人,說道:“那好吧,秦烈,你可以領著你的那些魂奴走了。”
“卡斯托爾大人!”艾森伯格的比克喝道。
夜鬼的塔隆也一臉急。
古塔斯,坤羅,還有辛達和提亞,原本都是夜鬼的強者,如今都了秦烈的魂奴。
他希卡斯托爾能夠出手,將秦烈擊殺,然後幫坤羅等人解。
他相信卡斯托爾擁有這個力量。
“無妨。”卡斯托爾擺擺手,示意比克和塔隆不要著急,“這個秦烈是我選定的目標,不論他現在多麼的耀目,最後都是爲我做嫁。我很樂意在我八分,一一恢復到巔峰之前,看到他越來越強大。他的強悍,本就是我一手造就的,你們儘管放心,該是你們的早晚都屬於你們。”
“明白了。”
“遵命。”
比克和塔隆,雖然不知卡斯托爾話裡的含義,可他們不敢違背卡斯托爾的命令,只能屈從。
“你走吧,我們骨族……不是卡斯托爾的對手。”拉緹戈深深看著秦烈,又想起上一任骨族族長,被卡斯托爾殘忍殺死的場景,愈發到心悸,“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我們不想被滅族。”
“抱歉。”佈雷多也向他致歉。
衆多骨族族人,本發表不同的意見,可是都被他們的那些長輩給呵斥的不敢出聲。
那些後來趕到的,骨族的老人,也都對卡斯托爾有著深深的懼意。
在拉緹戈決定服時,他們也突然覺得輕鬆了,好似卸下了心頭的一座大山。
那一刻,他們才明白,卡斯托爾給他們帶來的恐懼,歷經數百萬年依未曾消失。
“我還就不走了。”秦烈微笑著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