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裡,鄭三茍靠在座椅上,半瞇著眼睛,臉上滿是愜意。
後邊兩個,人長得賞心悅目,服侍人的手法也是一流。
在他麵前的桌子上堆滿了標著數字的牌子,裡麵的數額大小不一,最在二百,最多在三千。
桌子的對麵一隻白的小狐貍手裡拿著篩盅,惱怒的看著他,但鄭三茍毫不以為意。
吃著新鮮的水果,著肩膀裡的小手,傳來的又又的力道,鄭三茍隨意把一塊標著二百的牌子扔了出去。
桌子周圍,圍著一大群人,見狀都出鄙視的眼神,不就是有兩個靈晶嗎,顯擺什麼。
對麵的白狐貍忍不住怒道:「你花一萬靈晶包下這桌子,每次才下兩百靈晶,是拿我當消遣嗎?你狐貍姐姐我時間可是很寶貴,沒空和你瞎玩。」
鄭三茍瞇著的眼睛,睜開一條,神態懶懶散散的道:「誰規定包下了賭桌,賭注就不能兩百兩百的下了,如果說來你們這裡賭錢就必須要傾家產的下注,那也太霸道了吧!以後誰還敢賭。」
聞言,周圍的人竊竊私語,覺得鄭三茍說得還有道理。
「你……!」白狐貍瞪著鄭三茍,對他說的話卻無從反駁。
這裡這麼多人,有一部份是專門為了賭博而來的,還有一部份是來這裡消遣娛樂,打發時間的。
白狐貍總不能說,進來賭博就得往死裡賭吧!那賭坊不關門大吉纔怪。
看著白狐貍吃癟的表,鄭三茍覺非常舒爽,隨手拿起兩塊五百的牌子扔給後的兩位,角出微笑。
以前的他來到這裡賭骰子,每次都輸得服子都當掉了,現在家富裕了,肯定要好好的報一下仇,把以前的氣都給撒回去。
鄭三茍後的兩位接過賞錢,開心到眉飛舞,也更加的賣力服侍起來。
正當鄭三茍之時,一隻大手直接從後麵把他提了起來,往大門走去。
周圍的人紛紛議論,這裝的玩意終於走了。
來到沒人的地方,楊青把鄭三茍放下,打趣道:「話說三哥真有錢呀!懂得,在賭坊包場還有服侍左右,真是羨煞旁人呀!」
鄭三茍拍了拍上服的灰塵,拿出紙扇慢慢輕搖,淡定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不用羨慕,你也可以的。」
楊青也不浪費時間,而是近鄭三茍低聲道:「是不是想獨吞?」
鄭三茍聞言詫異的看著楊青:「獨吞!此話從何說起?」
看來這貨是打算裝癲扮傻想賴賬了,楊青直接又把鄭三茍提了起來,怒道:「我的那份呢?別裝傻,當初門選拔大賽約定好的,你開檔口我輸,得到的靈晶一人一半,我猜那肯定得有不靈晶。」
鄭三茍掙紮下來,捶頓足道:「弟弟唉,你冤枉哥哥咯,當時是開了檔口,可是都沒人下注呀!你哥哥我為此還花了不靈晶,說到底弟弟你還得補償我一下。」
「你姥姥的,我馬上就好好補償你一下!」
楊青挽起袖子直接把鄭三茍摁在地上,一頓狂揍,哭爹喊孃的,慘聲傳出去老遠。
……
一會後,鄭三茍捂著臉蹲在地上,楊青手裡拿著他的儲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裡麵的靈晶差點晃瞎了楊青的眼睛。
足足三十多萬的靈晶,楊青張大,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是一筆鉅款呀!
楊青暗罵鄭三茍真不是東西,很自然的把儲袋收進了懷裡。
鄭三茍見狀,聲音帶著哭腔:「四弟你不地道,這些個靈晶我也有份,起碼得給我留一半吧!」
聞言,楊青恍然大悟,笑道:「三哥你放心,四弟我沒有你那麼心黑。」
話落開啟儲袋,清算了好久,又猶豫了半天,纔拿出一個儲袋丟給鄭三茍。
「走了,下次喝酒。」楊青拍著自己的儲袋,哼著小曲,走起路來都帶風。
「你個黑心的玩意,仗著自己打架厲害就整天欺負人,連哥都揍了,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等楊青走遠,鄭三茍捂著臉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開啟楊青給的儲袋,想著三十萬靈晶,就算那小子不分給自己一半,那起碼也得不會太吧!畢竟在這,稱兄道弟的,這心纔好許多。
回憶起楊青剛才清點靈晶那個認真的樣子,鄭三茍突然就有些愧疚,這四弟人太好。
可是當他開啟儲袋看見裡麵的景象後,慌的一下子坐倒在地上,哭著個嗓子破口大罵:「楊青你個挨千刀的呀!真不是個玩意,整整三十萬靈晶呀!你大爺的隻給我留三十塊,天底下就屬你心最黑,你大爺的,還說我坑蒙拐騙,原來你纔是這行祖宗呀……!」
他哪裡知道,楊青剛才清點靈晶的時候耽擱了那麼久,本不是為了打算給他分很多靈晶,而是在猶豫到底是給他留三十塊,還是三塊,所以才耽擱了那麼幾分鐘。
鄭三茍覺人生灰暗,差點被活活氣死。
……
再說楊青,一路上都在嘿嘿直笑,暗道,鄭三茍應該會謝自己的,幫他分擔了那麼大的負擔。
整整三十萬靈晶,自己隻是給他留了三十塊靈晶,應該夠他用了,楊青這樣安自己。
很快,楊青來到了一個衚衕旁邊,著衚衕裡麵的巷子,劍閣就在那裡。
楊青在這裡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想起那位經常失憶的忘憂老頭,還有那個可惡的印度阿三。
想起他們倆竟然敢瓷自己,敲詐二十八萬靈晶,楊青氣就不打一來。
「山水有相逢,這場子我遲早得找回來!」
楊青站在原地罵了幾句,剛想離開。
誰知道,一個老頭突然出現在楊青邊,帶著疑的神看著他道:「你什麼名字,看著你有點眼,我的鋪子就在這裡麵,你要買什麼東西嗎?」
楊青整個人嚇了一跳,看著麵前的老者,楊青眼睛睜的大大的,彷彿一副見了鬼的模樣,跳了起來,差點扭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