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刑劍發現了兩位‘統領’的異常,覺得有些古怪。
但他隻以為是端木家敗落了,對方輕視端木家,纔會如此無禮。
可他怎麼也冇想到,家主端木煌突然七竅噴,兩位‘統領’也驟然發難。
他本不防備,所以被紀天行一劍釘在了牆上。
他終於回過神來,目怨毒的瞪著紀天行和王所扮的黑袍統領,聲音嘶啞的低喝道:“你們為何要下如此殺手?
難道你們要過河拆橋……不對!你們是假冒的!”
刑劍終於察覺到不妙,猜到了原因。
紀天行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森然的道:“嗬嗬,你知道的太晚了!”
話音落時,他右手一揮,釘在刑劍口的金劍,便‘嗤’的一聲拔了出來。
刑劍的口,立刻現出一道拳頭大的,‘汩汩’的往外冒著鮮。
傷口深可見骨,能清晰看到裡麵的白骨和臟腑。
這一劍,雖未當場擊殺刑劍,卻也將他重創,口中不斷湧出鮮來。
他腳步踉蹌的前衝了兩步,軀搖搖墜,連忙運功鎮傷勢。
這時,王已拔出寶劍,勢如猛虎的撲向他,揮劍刺出幾道耀眼奪目的寒芒。
紀天行也縱著劍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悍然衝進室中,朝靈池裡的端木煌殺去。
相比起刑劍,當然是端木煌的命更重要。
對他而言,端木家所有人的命加起來,也不如端木煌的一條命。
“家主小心!”
刑劍看到紀天行衝進室,便察覺到不妙,焦急萬分的呼喝一聲,提醒端木煌小心。
下一刻,他便被王刺出的劍芒擊中,渾又被刺出幾個,傷勢更加慘烈。
他再也顧不上紀天行,連忙閃躲避王的刺殺,倉惶失措的向外逃竄。
事到如今,他已經重傷,戰鬥力大幅削弱,留下來也於事無補。
他拚死也要衝破王的阻撓,隻想衝出地底通道,向端木家的守衛通風報信。
哪怕他死了也沒關係,隻要端木家的護衛和強者及時趕到,便能擊殺兩個假統領,為他報仇雪恨。
然而,地底通道太過狹窄。
王持劍封鎖了通道,“唰唰唰”的刺出漫天劍芒,便將他的逃跑之路封死了。
刑劍頓時心憂如焚,連忙施展遁地之,想從地底逃走。
王卻早有防備,揮劍攔下了他,發起狂暴絕倫的攻殺。
刑劍被的無路可逃,唯有全力抵擋。
可他傷勢太重,才擋住王幾招,便被一劍斬斷了脖子,當場斃命。
刑劍首異,“噗通”一聲倒在地上,脖腔裡噴出暗紅柱,鮮灑了滿地。
與此同時,紀天行早已衝到室中,縱審判之劍,悍然殺向端木煌。
端木煌倒在靈池中,軀僵,好似昏迷過去了。
他的七竅不斷噴出水,早已將靈池染了池,整個人也變了人。
眼看著,無堅不摧的審判之劍,立刻就要刺中他。
就在這生死一發之際,端木煌卻陡然從靈池中跳起,抬起一雙手掌,‘嘭’的一聲夾住了審判之劍。
金璀璨,鋒銳無匹的三米金劍,發出恐怖絕倫的衝擊力,將端木煌轟的飛出靈池,狠狠撞在後方的牆壁上。
“嘭!”
悶響聲中,端木煌把靈玉砌的牆壁撞出個凹坑,瞬間啟用了室的防大陣。
一道魂級大陣出現,凝聚暗金的罩,把方圓百米的室籠罩了。
陣法罩之,隻有紀天行和端木煌兩人。
紀天行站在室中間,麵凝重的著端木煌,縱劍胎飛回到。
端木煌站在室的牆邊,著上,渾流如注,模樣淒慘狼狽到極點。
他七竅流,左眼珠子還掛在臉上,滿頭長髮也蓬披散著,不斷滴落鮮。
此時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尊兇惡的魔頭,無比猙獰殘暴!
“啊啊啊!卑劣的畜生!你竟敢對神符手腳!本座要殺了你!”
端木煌狀若瘋狂的怒罵著,狂揮舞雙掌,拍出幾十道火焰掌影,朝紀天行轟去。
每道火焰掌都有磨盤大小,幾十道火焰掌影一起拍來,當場籠罩了半座室,將紀天行的影淹冇了。
“嘭嘭嘭!”
隨著一陣巨響,紀天行立即被拍的倒飛回去,狠狠撞在陣法罩上。
暗金的罩被震的抖不已,起了層層波紋。
紀天行在關鍵時刻用劍神戰袍,化作一雙金羽翼,使出了金鵬合翼的絕技。
幸好有劍神戰袍抵擋,化解了絕大部分掌影。
他隻是被震的麵蒼白,腑一陣刺痛,劇烈的息起來,並未到創傷。
室大門之外,王看到紀天行被擊飛,頓時滿腔擔憂。
他想衝進室中幫忙,卻被陣法罩擋住了。
除非他能破掉魂級大陣,否則隻能站在大陣外,眼睜睜地看著紀天行和端木煌廝殺。
然而,魂級大陣豈是天元強者能破解的?
王嘗試了好幾下,非但冇能破解大陣,還被陣法罩震飛出去,撞在巖石牆壁上,將他震傷了。
見此景,紀天行連忙低喝道:“前輩,不用管我,快去發信號!”
王愣了一下,有些猶豫的皺起眉頭。
他既不想耽誤之前製定的計劃,更不想讓紀天行單獨廝殺,以涉險。
紀天行看出他的猶豫,連忙喝道:“快啊!不要管我,我不會有事!”
王咬了咬牙,終於下定決心,麵肅然的叮囑道:“你千萬小心,我們等著你!”
說罷,他狠狠一跺腳,快如流的衝出了地底通道。
待他打開通道大門時,又恢複了氣定神閒的倨傲模樣,不不慢的走了出去。
守在通道大門外的護衛們,都有些疑,為何隻有一位統領大人出來?刑劍和另一位統領大人呢?
但他們地位卑微,本不敢多問,更不敢攔下王。
王快速離開端木府之後,便找了個無人的角落,釋放出一支暗紅的信號箭。
這是進攻的信號!
是發給八百雲靈宮高手的信號,也是端木世家即將滅亡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