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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 第17章 少年盜墓賊皮包

皮包真的是個小鬼,年紀太小了,其他人準備時他就在湖邊打水漂玩兒,潘子說,這一行都有自己的裝備,他不用下去,自然不用整理,而且這個行當裡,囂張的必有絕活,因爲沒絕活的囂張一次基本都掛了。

小花的東西顯然整理得非常好,一直在研究“肚皮地圖”,我看著潘子到去忙,想起他最後的那些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潘子那是一種指責,雖然我聽了有些不舒服,但我知道他是對的,一個真正的領導者,是必須平等地考慮所有人。

但是,我並不是一個真正的領導者,我只是個冒牌貨,當時我想反駁他,但他的最後一

句話,讓我明白了我是一個心懦弱的人。

確實,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我沒法拿任何理由當藉口。此時此刻,再也沒有人會在

我急切地說“我們快點下去”的時候說:“不對,現在還不是時候。”唯一能說這句話的三叔已經不在了,而我代替了他的位置。

我的腦海裡浮現出很多三叔當年的樣子,我忽然意識到,當三叔說著“不行”或者冷著臉點頭說“可以試試”的時候,他的心絕不會輕鬆。我曾經覺得說那些話是如此的簡單,不自己經歷,很多東西真是我不可能知道的。

很快,小花開始做員了,我看到他拍手讓準備下去的人聚過去。

在夾喇嘛的過程中,所有最核心的信息,都是在下地前纔會給喇嘛們,鐵筷子用這種方法防止黑吃黑或者喇嘛們泄給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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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是一個很有表演天賦的人,他顯然沒有我的那些煩惱,早在我還著單純生活時。他已經習慣了我剛纔糾結的事。我看著小花聊天似的和那些人佈置著,輕鬆得猶如一場演出前的講戲,我有些羨慕。又有些酸楚。

“這種不同,平常看看不出來。但是你通過倒影來看就十分明顯。”我走過去想去聽聽,就看到他指向湖的對面。

湖面四周的一切都在月下,我手搭涼棚,仔細去看湖中的景,只見四周的懸崖在倒影下反轉了過來,能看到對面湖邊一整圈的山勢,起伏不定。

“很神奇,這些山裡藏了一座極爲罕見的古樓。可以說是張家古族的羣葬墓,這裡風水相當特別,呈現一種羣仙抱月、吸風飲玉的格局。你們看那邊的山頭,樹木搖曳,但是湖面上平靜如水,連一波瀾都沒有,說明這個地方,如果風吹的方向不對,是不到湖面的。古書上記載,這種湖裡很可能有龍。湖邊的山脈就是龍脊背,古樓修在龍脊裡,那是敲骨吸髓。有點兇惡了。”

“龍肯定沒有,我們之前潛下去的時候屁也沒看到,娃娃魚倒是有。”我道。其他人看我來了,立即讓開一條路,都點頭道:“三爺好。”

我示意不用管我。小花繼續道:“古書上記載,有兩種湖裡很可能有龍,第一是深不見底,湖面太平靜的,第二是無風起浪。那是通著海的。其實,你自己想想。湖面平靜,說明這個湖靜謐。無風起浪,說明湖底連通著地下河,這都是湖裡有大魚的因素。所謂的龍可能就是非常大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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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夥計問道:“爲什麼兇惡?這裡風水不好嗎?”

“也不是不好,一般風水講究臥居清遠,或者雄於領上,都是以山脈爲依託、水脈爲靈息,以求長存永固,但是,這座古樓如果真的存在,修在龍背上,斷了風水脈,等於一個腫瘤。”

“你是說,這條龍脈——”

“很可能已經死了。”小花道,“所以難怪張家有遷墳的習慣,他們的羣葬墓能在龍脈上敲骨吸髓,吸了龍氣就換一條。”

“那爲什麼呢?這種格局有什麼好呢?”

小花搖頭:“沒什麼好。要說好,只有一個,但是如果是那樣,咱們得打起十二分的神。”他皺起眉頭,轉頭問我:“三爺,兄弟們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

我對他這種奇怪的玩笑無語,他看我們沒什麼反應,就失笑。潘子就道:“花兒爺,你這玩笑到哪個字爲止,前面半句是玩笑嗎?兄弟們爲了發財纔來,你可不能嚇唬我們獨吞。”

所有人都鬨然大笑,就在這個時候,皮包從湖邊走了過來,對我們道:“幾位爺,剛纔我打水漂的時候,一直在琢磨一個事,我覺得你們在下去之前,得考慮考慮我琢磨的這個問題,因爲你們的推測可能是錯的。”

我們愣了一下,小花就道:“哦,果然是高手,你想到什麼了?”

皮包攤開他的手,他的手裡全是用來打水漂的小石片,顯然說完後還想回去打。

“你們提出張家人有羣葬的習慣,古墓不是封閉的,是開放式的,後人死後可以多次進古墓安葬,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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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點頭,他就道:“假設一下,張家古樓在山之中,他們的古墓是多次使用的,家族死者都要葬古墓之中。你想,這其實勞民傷財的,你大老遠擡個棺材,從外面走山路進來,一次還行,但這幾百年裡張家總不會只死一個吧,這麼大的家族,死個十來個總有吧。如果隔三差五的,村子老是出現神神的陌生人,那村子裡肯定會留下什麼傳說。但是在外面的乃村,我們什麼傳說都沒有聽到,這有點說不過去,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你的意思是說,張家古樓是開放式古墓,死者歸葬的推測是錯誤的?”有個夥計問道。

“不會,我們在四川明顯地看到了開放式古墓的證據,這麼的設計,肯定不會是鬧著玩兒。所以,開放式古墓一定是正確的。”小花道。

“我沒說老闆們是錯的,我是說這件事,有蹊蹺。”

我不得不承認皮包說得有些道理,難怪他是新生代裡價最高的一個。不過,他說的問題對於我們並沒有實際價值。

“其實,未必是這樣。”小花道,“也許歷史上有一些傳說,但是沒有留存下來,因爲這個村子所的地方,在歷史上並不是一個平安之地,這裡一直有戰爭發生,這個村子裡的人,可能已經因爲屠殺或者瘟疫死絕,然後重新從其他地方填軍進來好幾次了。”

“即使如此,這個村子百年總沒有被屠殺過吧,到阿貴現在最起碼四代人了,這段時間,按道理也應該有張家人進村殮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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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皺起了眉頭,這確實比較奇怪,難道張家人在阿貴四代人的時中已經完全沒落了,還是說,這段時間張家沒有人死亡。

“我們並不是什麼傳說都沒有聽到。乃是有傳說的,最近的一個傳說,我們一直在討論,年代還非常的近。”沉默半晌,小花忽然道。

“是什麼?”

“帶著鐵塊的考古隊。”小花道,“就是一個‘傳說’。不過——”他嘖了一聲,“如果是這樣,那事就有意思了。”

我一開始不明白,但是隨即我冒出冷汗,不由得自己的臉:“確實有意思,難道是這樣?”

潘子不明白:“兩位爺,我讀的書,別打啞謎行不行。”

我對潘子道:“我們之前最悉的乃的傳說,就是考古隊的事。這裡有一個心理誤區,結合皮包說的奇怪的地方,那考古隊的事,完全可以有另外一個思考方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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