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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 第10章 曲終人散

坐在車裡,我全的疲憊涌了上來,回想起剛纔的一切,我幾乎記不清剛纔發生了什麼。

不過,從小花的表來看,這件事算是功了。

小花在車上告訴我,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我這邊肯定有問題,所以在整個計劃裡,我這邊只是一步,目的是把所有人都引到茶館裡,然後由他的兩個夥計在一旁待命,其中一個戴了另一張人皮面

如果王八邱不發難,就由我這邊唱大戲一直唱到完,一旦我這裡出現任何問題,被人穿或是王八邱來的,他都還有一個後招。

潘子一倒,他就知道事有變,已經做好了準備,果然王八邱立即來了,顯然早就埋伏在四周了,他立即給手下發了消息,纔有了剛纔那一幕。

我道:“這也夠驚險的,那夥計要是短信晚發來幾分鐘,我們就死了。”

小花道:“這一行靠運氣沒法生存。”說著讓我看他的手機,上面有一條短信:六爺,三爺帶了很多人在我們鋪子裡,怎麼辦?

“老六最得力的手下,昨天和我唱k的時候,沒發現自己的手機被掉包了。”小花道,“可惜,這種小小的伎倆,總是屢試不爽。”

我心中苦笑,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我這輩子最最難熬的一個上午算是過去了。

人皮面合得非常好,我在車裡了半包煙才慢慢地緩過來,問這些人回去會怎麼辦。

小花說:“現在還不知道,但是至三爺回來了這個事已經爲現實了,你三叔在長沙的威名好幾十年了,潘子再去走,氣勢就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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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懸。士氣已經頹了,說起來就能起來?”

“我舉個例子,現在有很多行的新夥計都是聽著三爺的故事長大的。這些人把三爺當神一樣崇拜。只要潘子說替三爺辦事,他們死都願意。但前提是,潘子必須代表三爺,他們會覺得替潘子辦事能進到三爺的盤口來,得到三爺的點撥。”小花道,“這就是區別,這批人數目可不,潘子靠自己是的。”

我點頭,確實有道理。小花繼續道:“剛纔那些人中。肯定有很大一部分是潘子能直接的,王八邱和魚販還是個麻煩,不過只能直面了。”

我問起潘子的消息,小花道:“你很快就能見到他,他已經出院了。”

“出院,爲什麼要出院?”我道,“他他媽的不要命了。”

“今天晚上很關鍵。”小花道:“我們剛纔的果,需要有一個人變現,潘子必須出面,確定到底有幾個盤口是在我們這一邊。然後,也就是今晚下半夜,王八邱和老六必須除掉。”

我心中一驚:“什麼意思?”

“事不過夜。這是三爺的規矩,王八邱也很清楚,也不會束手待斃。”小花說著看了看天:“今晚要下雨,流的天氣。”

我看著他,意外道:“這麼可怕的話,你說得倒一點也沒力,能不這麼幹嗎?”

小花笑了笑:“剛纔那句話,是我爺爺說、我媽轉述給我聽的。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才十七歲。”說著嘆了口氣。“力這種東西,說著說著。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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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眉,覺得一陣恐懼。我從來沒有想過還會發生這種事。問道:“一定要這麼幹嗎?我們要不打匿名電話報警把他幹掉好了。”

“天真這外號還真沒起錯。”小花道,“如果我是你三叔的話,也許我有辦法讓你天真下去,可惜我沒有。小三爺,面對現實吧,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我沉默不語,看著車外的長沙,想起潘子也和我說過類似的話,這確實是我的選擇。

回到昨晚住的小旅館,拿上了行李,我搬到小花在長沙的“招待所”,這裡比四川略差,顯然是很早裝修的了,應該是他發家時就建立起來的中轉站,招待所食堂的師傅據說以前是獅子樓的總廚子,給我們搞了三個很緻的小菜。

我們回到房間,吃的時候,我又問晚上的事什麼時候開始,小花笑而不語,只是一個勁兒地讓我喝酒。

那是一種我嘗不出來品種的酒,懷疑可能是綠豆燒,就是之前土夫子經常喝的那種酒糟原,外加一些冰糖和藥材,喝的時候辣口,覺有一綠豆湯的味道。但是幾杯之後,我就毫無徵兆地醉了過去。連什麼時候迷糊的都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看到小花和潘子躺在我房間的沙發上,兩個人上全是跡,都睡得很。我看了看窗外明,就知道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我很默契地沒有問那天晚上的細節,只知道,七個盤口站在了我們這一邊,王八邱和魚販手下都是烏合之衆,他們本就是善於經營不善於火併,結果不言自明。潘子收了下面盤口欠下的貨款,總計小一千萬,迅速整頓了崩潰的長沙總盤,我在這段時間,就像吉祥一樣,到一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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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離開長沙飛往杭州的時候,總盤已經有了四十多個夥計,雖然大部分是新人,但在潘子的控制下,磕磕的走貨又了起來,整個長沙已經穩定了下來。

自此,最初的難關算是過去了,回到杭州之後,不用像長沙那麼腥風雨,只需要風花雪月就可以了。在這段時間裡,潘子會留在長沙爲我隊伍,利用三叔的名氣和錢夾一些還不錯的喇嘛,而我則必須在杭州,理三叔積累下來的事務,同時更加系統地模仿三叔,包括聲音。

這看上去很難,小花教給我一些技巧,目的是在去乃營救之前,能大致讓三叔的聲音和臉顯得不那麼突兀。

之後小花會回北京,繼續和霍家的人周旋,拖延時間,一直到潘子把隊伍拉起來爲止。

我們計劃完所有的一切是用五天時間,我心中默默祈禱,悶油瓶和胖子他們能堅持下去。一定要等到我下來!

煩瑣不表,五天之後,我、小花、潘子分別從杭州、北京、長沙飛往廣西,三方人馬在廣西機場會面。一到機場,我就看到潘子帶了能有二十多號人浩浩地過來了,他們打扮旅行團的樣子。潘子舉了一個小旗,上面寫著“中青旅”,拿著耳麥就朝我笑起來。

果然是打不死的潘子,五天他的傷一定沒有好,但是看氣完全不同了,頭髮也焗油變黑了,小花那邊只帶著秀秀,兩個人好像一對小一樣。

我一個人,穿著三叔經常穿的服,忽然有種孤獨,這些人來到我的面前,潘子就對後的人道:“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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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後所有人都了起來,我點頭,儘量不說話,潘子在前頭引路。

我們上了幾輛很破的小麪包,我和潘子、小花坐在最前面的那輛車裡。潘子在路上把後面車上的一些人給我介紹了一遍。

我聽得格外用心,我知道平日裡這些環節都是三叔做的,如今我就是三叔,在潘子不在的時候這些人會聽我的,很多我的決策會影響到後這些人的生死,我不能像以前那樣渾渾噩噩,以觀的心態來下地了。

“七小時後,我們到達乃,我已經和阿貴打了招呼,之後我們立即進山,不過,現在有個麻煩,大家要做好心理準備,特別是三爺。”潘子道。

“什麼?”我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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