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個突發況,不僅夏夢兒傻了,就連被淩墨嚇啞的夏德海都難以理解。
在兩個保鏢扣著夏德海,要把他丟出去前,終於不啞,“淩大,我、我可是你嶽父!”
而夏夢兒也好似想到了什麼,連忙開口。
“淩墨先生,讓夏安然給你沖喜,對你來說就是一份侮辱,可我代替了,這份侮辱就不複存在,完全可以堵住外人的,不會讓你名譽再有半點兒黑點。”
夏安然看向此刻還一個勁兒要“代替”的夏夢兒,暗暗搖頭。
從開始夏安然就不信,夏夢兒會有那麼正的三觀。
口口聲聲說貪慕虛榮,可是自己呢?
淩墨醒來就跑來要“替換”,這小算盤打的真不錯。
夏安然不想看這場鬨劇繼續下去。
走到被保鏢扣住的夏夢兒麵前,附在耳邊輕聲說:“哪怕淩墨隻有兩個月壽命?哪怕你之後要守活寡?你都要替換?”
本來還努力想要對淩墨解釋的夏夢兒,愕然的看著夏安然,“兩個月?”
夏安然出糯的微笑,“還換嗎?”
夏夢兒一時間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而孫管家見狀,直接讓保鏢將啞炮的夏夢兒,和不斷自稱“嶽父”的夏德海拉了出去。
一場鬨劇結束後,夏安然神複雜的看著淩墨。
大佬就是大佬,出場冇三分鐘,就雷厲風行的理了。
否則,他不知道還要和夏德海他們糾纏多久。
夏安然攥著角,想要表達一下謝。
隻是,淩墨已經薄涼的冷嗤,“是不是忘記份了?”
夏安然愣了片刻,明悟了過來。
淩墨不滿夏德海過來鬨事,可更不滿這個事端製造者。
夏安然垂頭,“……對不起。”
淩墨睨了一眼,一邊控製椅轉,一邊冷漠哼道:“如今,你是我淩墨的夫人,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
夏安然看著淩墨離開的背影,好一會兒才緩過神。
病瘋子是護著的意思嗎?
不過,須臾後,夏安然連忙搖去這可笑的想法。
如今頂著他妻子的名頭,兩個人是一的,被欺負,不就是讓他難看嘛。
淩墨是為了他的臉麵,纔出手護著的。
隻是……
忍不住又想到剛纔夏夢兒讓淩墨做選擇。
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選擇漂亮的吧?
可淩墨卻毫不猶豫的定下了,將夏夢兒丟出去。
心頭不由得閃過了一縷很異樣的歡喜,小得意道:“我可是病瘋子的刺激源,心頭刺,能隨便丟嗎?”
可冇得意片刻,夏安然的神逐漸又變得凝重了。
夏家不過是一個小家族。
夏德海在圈子裡更名不見經傳。
如果不是夏德海送到淩家沖喜,估計瀘海市圈子,都冇人知道有這一號人。
可淩墨醒來的訊息明明被淩家著,他怎麼如此及時的知道了?
想到了之前,夏德海讓下毒的事……
本來夏安然就有兩個猜測:一是夏德海私人心思,純粹隻為了讓淩墨快點死,他快點撈一筆淩墨的產,解決他公司危機;二是夏德海背後有人。
而此刻完全肯定,是後者!
夏德海背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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