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斌抬起手就扇了兒子一個耳,憤怒的罵道:「你這專門惹是生非的小畜生,你們說合夥經營飯店,我們準許了。可你們竟然不好好做生意,竟然敢賣假酒,還賣到了陳先生頭上。」
何文斌越說越氣,他抄起旁邊的一張木椅子,就朝著兒子砸下去,裡罵道:「我打死你這禍事的畜生!」
何軒被打得抱著頭蹲下,連連喊疼求饒。
何文斌卻沒有住手,不但的用椅子打砸兒子,裡不停的罵道:「我打死你這小畜生,也勝過你在外麵惹事被人打死。」
何文斌裡罵得兇,椅子舉得高落得輕。
看起來打罵的很厲害,但其實何軒沒有吃什麼苦頭。
周若樹微微皺眉,沉聲道:「老何!」
何文斌停手,把椅子放下,一邊氣一邊說:「市尊大人,你別勸我,這小子今天闖下彌天大禍,我必須打死他,給陳先生一個代。」
陳寧本來冷眼看著何文斌演戲,但聽到何文斌這句話的時候,他忍不住哈哈的笑起來。
包廂,所有人的目,全部都集中在陳寧上,大家不懂陳寧為何而笑?
陳寧著何文斌等人疑的目,角微微上揚:「嗬,打人不是這樣打的!」
什麼?!
所有人都震驚的著陳寧。
隻見陳寧信步過來,隨手拿起何文斌邊的那把椅子,微笑的說:「其實,打人的話,一下就夠了!」
陳寧說完,揚起椅子,朝著何軒的
左腳敲下。
砰!
木椅子碎,何軒的左腳也直接被敲斷。
「啊——」
何軒殺豬般的淒厲聲,響徹整個包廂,比他剛才被何文斌打的時候,響亮多了。
陳寧著在地上哀嚎的何軒,拍拍手說:「這是對你剛纔出言調戲我老婆的一點教訓,至於你們飯店買酒水,欺辱顧客的事,就給市尊大人解決吧。」
周若樹連忙的趁機說道:「知味居飯店販賣假酒,違反規定,立即關門無限期整頓。」
關門無限期整頓,這基本就是關門大吉了。
大家都吃驚,覺得市尊先生這個懲罰,還是嚴厲的。
周若樹說完,覺得還不夠,又補充說:「其次,我發現知味居的幾個東家長,都是市裡的部門領導,也包括我自己在。」
「發生這種事,給造惡劣的影響。所以我要求所有領導的兒子,全部退出,不得再參與這飯店的經營。並在每週舉行的班子會議上,深刻檢討!」
周若樹說完,跟一幫屬下,都眼的著陳寧,詢問道:「陳先生,您看這樣的理,您滿意嗎?」
陳寧點點頭:「就這麼辦吧!」
說完,陳寧跟老婆兒,還有朱立峰等人,先行離開。
從飯店門口出來,宋娉婷終於按耐不住的問:「陳寧,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你能夠一個電話把市尊他們全部來,他們竟然還對你非常客氣,嚴肅的當場理此事。」
朱立峰跟洪文傑
等人,同樣好奇的著陳寧。
陳寧微笑道:「最近不是嚴打領導子犯罪問題嘛,上頭監管得很嚴,他們也怕事鬧大。」
「市尊最近還鼓搗了一個市尊問政,普通市民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打電話給市尊。他會極度重視,第一時間解決。」
「我就是打了市尊問政的熱線,沒想真來理了。」
宋娉婷聞言信以為真,朱立峰跟洪文傑則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