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寒與蘇可馨按照大長老的指示,來到了後山的地之。
口雖然有巨石遮擋,但可以聽到裡麵傳來獅吼虎嘯之聲,雖然此時是艷高照,但站在口,依舊覺得一氣刺骨而來。
大長老在之前,已經繪了圖樣,將那萬妖窟中的幾十種妖對他二人一一做了講解,萬妖窟裡的妖高階的不多,但卻各有特,隻不過,有什麼技能,還得他二人自己去裡麵驗。
「馨兒,此番去萬妖窟十分兇險,不如,就我自己一個人進去吧,你在外麵幫我坐陣。」
蘇可馨轉而一笑,「你說什麼傻話?此行隻是歷練一番,並不十分兇險,我與你同行,正好有個照應,否則去了暴雪域,你不是白白送死?」
「可是……」歲寒還是有些擔心。
「別可是了,我自己也需要實戰訓練,先進去再說。」
運用大長老所授的法咒,二人升起了擋住萬妖窟出口的巨石,然後並肩走進了萬妖窟之。
立時,兩人的眼前,就換了一個世界。
外麵的聖地,鳥語花香,天高雲淡,連都是暖的,而一進這裡,卻彷彿進了一個地獄一般。
這裡的似乎是千年鐘石所,石柱林立,卻是從上方倒垂而下,而下方的石頭卻圓潤,幾乎讓人站不住腳。四下裡沒有線,一片漆黑,不知從何風吹來的風在石柱的間隙穿梭,帶起一陣嗚嗚的怪聲,宛若孩哭啼。
蘇可馨畢竟是練過奇寒之的,可歲寒初時,卻有些抗不住,渾打了個冷戰。他將火摺子亮起,照亮了自己前麵的路,也給自己稍做取暖。
可是,兩個人提心弔膽的走了十幾米,卻沒有發現半點妖的痕跡,連個腳印都沒有,兩個人不有些失。
「是不是長老的記憶太久了,這裡的妖都絕跡了?」
蘇可馨搖了搖頭,「就算是妖死傷的慘,但總得留下一兩個吧。或許,是它們都在睡覺,而我們的聲音太小,沒有打擾到它們而已。」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繼續相互攙扶著向前走,他們卻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後的一石中,出了三隻綠瑩瑩的眼睛。
「砰,」「哎喲。」
一不小心被頂部的鐘石撞疼了頭,歲寒本能的低下了頭,手裡捂著被撞疼的地方,不住的搐起來,蘇可馨隻覺得好笑,剛想過來安時,突然,到了什麼。
在歲寒的後,突然間躥出一隻水缸般大的黑影來,同時,它的裡,也吐出一道細細的信子。
「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蘇可馨一把把歲寒拉回來,同時將真氣貫注於右掌之間,右掌揮出,一道青的寒芒飛出,正打在那傢夥兒的舌頭上,那傢夥立時把舌頭了回去,然後蹲到了剛剛歲寒蹲著的石頭之上。
歲寒嚇了一冷汗,定睛細看這個怪,其子與水缸相仿,渾散發著藍的芒,後壯,表皮乾裂,猶如兩道牆柱,前腳直立分開,而周布滿了疙疙瘩瘩的毒瘡,還在不時的冒著黃的濃。
「是藍甲蟾蜍。」
在碧落大陸中,藍甲蟾蜍是極毒的一種生,哪怕是它洗澡的水,被普通人沾染到,都會讓人肝膽俱損。
而看此妖上的毒瘡,想必也是一個大毒囊,此時他那銅鈴一般大的眼睛裡,著青幽幽的,裡的信子吐出來,肚子不住的起伏著,發出極其恐怖咕咕呱的聲音,看著極為嚇人。
誰都清楚,蟾蜍最有力量的就是它的,如果它跳躍而來,幾乎讓對方來不及反應,就到近前,兩個人死死盯住蟾蜍,一旦它起跳,兩個人立刻出手。
可是,況好像不太樂觀。
「咕咕呱」的聲音似乎引起了同伴的共鳴,在他二人的邊,居然同時有不同頻次的聲音響起。
「不好,我們好像被包圍了。」
藍甲蟾蜍一旦近,那時候再用劍,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因為哪怕劍刺中了它的肚子,它上毒囊噴出來,也一樣會置人於死地。
怎麼辦?
蘇可馨與歲寒同時抬頭看到了頂部,這裡石柱林立,憑它那胖大的子,估計也不太可能躲到石柱的隙中,那裡,是他們唯一可以躲避的地點了。
「咕咕呱,」藍甲蟾蜍顯然已經沒有耐心了,縱便撲了過來,蘇可馨與歲寒同時輕喝一聲,腳尖在地下一點,子垂直上跳,鑽了鐘石中,反手一扣,兩個人分別扣住了兩個最高的鐘石柱。
那藍甲蟾蜍一擊未中,子胖大又不能追擊,隻得蹲在下邊,用一雙鬱的眼神,靜靜的看著他們。
蘇可馨傻了。
此時與歲寒抓住的鐘石本就搖搖墜,而且十分膩,幾乎拉不住,而下邊的藍甲蟾蜍又用一副隨時伺機捕食的眼神著們,這種滋味,真是不好。
鐘石柱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隻能另擇他。
蘇可馨定了定神,再次將的寒氣匯聚於掌心,又是一道青芒朝藍甲蟾蜍揮去,但這一次,打的是那蟾蜍的子。用了五功力,原以為會將那蟾蜍打重傷,卻不料那蟾蜍隻得子一抖,青芒居然著它的的邊緣而過,對它沒有半點影響。
藍甲蟾蜍上的藍,其實就是他外堅如鐵的盔甲,反的藍芒,可謂刀槍不。
可是,蘇可馨的出手,反而是更激發了它的怒火,肚子起伏的更加厲害,聲音更加淒厲,周圍的蟾蜍合聲也更加嘹亮。
歲寒見狀,自己也祭出一道鬼影鞭痕,帶著風朝蟾蜍的眼睛揮去。
「啪」一聲,藍甲蟾蜍被打得眼冒金星,腦袋別在一邊,但很快,那因為吃痛而閉合上的眼皮,又一次睜了開來,而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藍甲蟾蜍的眼睛,卻變了紅。
「咕咕呱。」
藍甲蟾蜍縱而起,用那壯的大一腳朝石柱蹬去,那鐘石本就纖細,這一腳,被它蹬得瑟瑟掉,差一點兒就墜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