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帝搖這樣的人才一定不能被他給發現了,不然他肯定會把帝搖招攬到自己的門下。
不過倒是可以告訴自己的師父。
薑樹瞇起眼睛,眼中閃爍著。
兩人一走出去,紫煌便迫不及待問,「哎,我說你這小子怎麼回事呀?我可不相信你願意和薑樹為伍,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小子想要幹什麼,你是不是又在算計他呀。」
紫煌說著說著,哈哈大笑。
他雖然不瞭解帝搖,但也瞭解他一半,知道他一定不懷什麼好意。
不過就算被帝搖算計了薑樹他也活該,誰讓他先想打帝搖的主意呢。
而且看樣子如果得不到帝搖這種天才,薑樹還想直接把帝搖殺了的。
當然這到底鹿死誰手,還不可知呢。
但是出於好意,他還是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帝搖的肩膀,說道,「薑樹那個東西跟薑英完全不能相比,薑樹可不是個什麼省油的燈,你想要黑他,也要掂量著一點啊。」
帝搖挑了挑眉,道,「就算我想做什麼,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麼,不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
紫煌角狠狠一,話是這麼說不錯,不過……
帝搖又笑了笑,說道,「我對薑樹倒是不興趣,但是他口中說的靈我倒是興趣的。」
「什麼?靈?」紫煌瞇了瞇眼睛,很快就想到別的地方,一頭靈而已,帝搖還有一個鯤鵬鳥呢,怎麼會把其他靈放在眼裡,隨後驚訝道,「你不會是在打無盡空間的主意吧,難道你是來真的?」
帝搖笑了笑,「我可什麼都沒說呀。」然後就離開了。
紫煌了下,要是之前他還敢相信這小子不會做出什麼荒唐的事,可是經歷過了這麼多事,他覺得沒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突然瞥見天空,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紫煌一張英俊瀟灑的臉龐立即沉了下來,還帶著幾縷擔憂,又了帝搖,說道,「帝搖,我現在有點事先離開一下,你要在哪休息?我很快便會回來找你。」
帝搖聞言揚了揚眉,倒沒多問,隨手指向眼前的一家酒樓說,「就在那裡吧,我進去喝口茶,剛好也有些事要理,回頭在那裡見吧。」
如今就要把琥珀石吸收,不然等有些人盯上自己,到的鴨子有可能飛走便不好玩了。
紫煌朝前麵的酒樓看過去,緩緩笑了笑道,「帝搖你可說話算話,別讓本公子回來看不到你的人。」
這傢夥逃跑的速度太快了,除了他還真的沒有第二個人能夠追上,再說了,要是隔了這麼久,帝搖跑了他也不可能找得到,這麼有趣的傢夥,他怎麼可能讓他跑。
帝搖角微微一,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跑了又怎麼樣?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無語的趕人。
紫煌笑了笑,然後便朝一個地方走了過去,臉上閃過一抹擔憂。
帝搖與紫煌分開,就朝著前方的酒樓而去。
酒樓裡大多數都坐著閑人,茶餘飯後便講起來了事。
二十二世紀的醫學天才美女穿越,成為花癡大草包棄妃。 大婚當日,寒王妻妾同娶,讓她被世人恥笑,嘲諷。 「論陰險,無人能比得上你。 謝瑤,你讓本王噁心至極」 「再廢話下去,良辰吉日都錯過了,我祝你們夫唱婦隨,白頭偕老」 棄妃就棄妃唄,誰休誰還不一定呢! 她也樂得清靜,卻不料寒王出爾反爾,一次次的找上門……幾個月後,有眼無珠又彆扭的寒王:「愛妃,本王錯了」 謝瑤笑盈盈的鬆開了獵犬,「把人趕走」
周旖錦,權傾朝野的左丞家獨女,千嬌萬寵長大,生的姝色無雙,嫵媚天成。入宮三年,身居貴妃高位,卻妒忌橫生,殘忍手段,人人望而生畏。一場大病,她在夢中看到了自己的結局。枕邊人為了奪權謀害自己全家,自小到大的好姐妹是害自己永無子嗣的元兇。皇恩盡失,眾叛親離,她機關算盡只得一......尺白綾。醒來后,周旖錦默默看著一切無法挽回地按照命定的軌跡行駛,幾乎陷入了絕望。直到有一天,走投無路的質子跪在鳳棲宮里,愿付出一切代價,只求她救自己母妃一命。周旖錦眼含熱淚,望著底下低聲下氣的未來儲君:我愿意,我非常愿意!於是落魄的玥國質子搬進了鳳棲宮側殿,週旖錦每天美滋滋掐著指頭算日子,做起出宮養老的美夢。然而,新帝登基,週旖錦無故失踪,舉國尋她不得。新帝年少有為,后宮空虛,世家貴女為皇后之位爭破了頭。昏暗室內,男人捧著鳳印,眸色暗沉:“太妃,朕也是天子,娘娘嫁給我,也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