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聞言眉頭不皺了起來。
剛才它跟老四媳婦聊天,老四媳婦可是跟說了,差報喜的時候趙氏以為得魁首的是薛濤,所以高高興興地給拿靈石,一出手就是兩塊下品靈石。
而且還說,還要再給老大媳婦五塊下品靈石,讓老大媳婦給小濤買點好吃的。
可到了自己這兒,不僅五塊靈石的事兒不提了,趙氏給的兩塊下品靈石的報喜錢,還要自己填補回去。
薛母越想越不是個滋味,於是看向了趙氏道「娘,這是您的意思?」
趙氏聞言一張臉拉了下來。
也知道自己這兒事做的有些欠厚道,所以便讓老大媳婦來說。
可沒想到老二家的如此不識大,斤斤計較,矛頭指向自己,讓這個做孃的麵子往哪放?
老大媳婦聞言輕喝一聲「老二家的,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質問娘麼?」
「阿獃才隻是中了鎮試的魁首,隻是個準妙才,還不是妙才呢,你就想在家裡撒潑了,還敢質問娘。」
「若是真讓阿獃中了妙才,我看你就敢指著孃的鼻子罵了?」
「你眼裡還有沒有一個『孝』字?」
「你這是大不孝。」
薛母聞言眉頭一挑,冷笑道「怎麼,現在在薛家,我就是連問一句話都不了麼?」
「不就將不孝的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我要是不孝,我會任勞任怨,起早貪黑的燒菜做飯。」
「我要是不孝,我能拚命的賺靈石,三都給家裡?」
「你倒是孝了,在家裡,飯也不做,菜也不燒,做個生意賠了家裡好幾塊靈石。」
「你你」老大媳婦被薛母幾句話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趙氏沉著臉,重重敲了一下桌子「吵吵,吵吵,天天吵吵個沒完,都給我住口。」
老大媳婦一臉怒氣,指著薛母道「娘,你可好好管管老二家的,您看看是怎麼說話的,兒媳做生意不也是為了家裡麼?賠了錢也是老二家的不肯將方拿出來,這能怪兒媳麼?」
「老大家的,說話可得憑良心,餅子可都是你先挑的,怎麼這回又賴到我的頭上了,你還要不要臉了。」
「娘,你聽聽,就是這麼跟嫂子說話的,現在敢這樣對兒媳這個當嫂子的,以後就敢這樣對您這個當孃的。」
薛母、老大媳婦槍舌劍又吵吵了起來。
趙氏了火,一聲怒喝「都當我死了是不是,都給我住口。」
薛母、老大媳婦見趙氏發火,這才住了口。
趙氏看了薛母一眼,緩緩開口道「老家做生意,是我這個為孃的意思,雖然賠了靈石,但也不怪老大家的,以後誰也不準再拿這件事說事。」
「偏心。」薛母低低叨咕了一聲。
趙氏聞言臉難看,心中薄怒「老二家的,最近家裡靈石缺,但差來了,咱也不能寒酸了,所以這靈石為娘先給你墊上了,但畢竟差是給阿獃報喜的,這個靈石,還得你們家來出。」
「娘說得有道理,阿獃是我的孩子,這個靈石我出,我這就去拿靈石。」薛母將『我的』這兩個字咬得很重,暗裡的意思很明顯,是我的,不是薛家的。
說著,薛母猛地起,走向左偏房,不多時走了回來,從一個小布包裡取出兩塊下品靈石,放到了趙氏的麵前,趙氏毫不客氣將兩塊下品靈石收了起來。
阿獃看著小布包,臉上滿是委屈,那靈石是他賺的。
不是說好留著給自己修仙嗎,這會怎麼又給了?
看來,靈石還是要儲存在自己的手裡纔好。
以後有了靈石,可不能讓別人知道。
阿獃打定了主意。
給完了靈石,薛母道「娘,要是沒什麼其他的事,兒媳就去做飯了,天已經不早了。」
一旁老大媳婦看著薛母手中還鼓鼓的布袋,頓時眼紅了,聽了薛母的話,老大媳婦冷哼道「娘說沒事了嗎?」
薛母沒看老大媳婦,而是看著趙氏。
趙氏緩緩道「還有一件事,阿獃得了魁首,不是可以白租店鋪十年麼,這次我們主要說這個店鋪如何歸屬支配。」
一旁老大媳婦連忙道「這還有什麼好說的,自然娘您說怎麼支配,就怎麼支配了。」
薛母聞言渾一個激靈,氣加速執行,一怒氣憑空而生,瞬間衝破了膛,向著頭頂衝去。
薛母雙目圓睜,銀牙咬,怎麼都沒想到,他們竟然對店鋪了念頭。
一時間,薛母臉氣得脹紅,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著怒氣,一字一頓道「店鋪十年白租,是阿獃考魁首贏來的。」
老大媳婦聞言冷笑「是又怎麼樣,老二家的別忘了,阿獃也是薛家的人。」
「而且,阿獃是怎麼考回來的魁首,難道你不知道麼?」
薛母聽老大媳婦話裡有話,怒道「老大家的,我家阿獃是憑自己實力考上來的,有什麼都拿到明麵上來說,別拿話兌人,」
老大媳婦輕哼一聲「老二家的別裝了,阿獃能考中魁首,還不是因為你浪費了許多靈石,給阿獃買了試卷。」
「要是我家小濤也有那些試卷,這次考中魁首的就是我家小濤了。」
薛母氣得冷笑了出來「老大家的,你可真是健忘啊,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我買的試卷可都是拿出來的,你家小濤可也佔了便宜,跟著阿獃一起看呢!」
「看了又怎麼樣,小濤看你買的試卷也是為了這個家,為了能奪得魁首,能給咱老薛家掙臉麵,把那鋪子十年的白租權爭到咱老薛家。」
「我努力讓薛濤去學,不會我就打他,我一切都是為了老薛家,可你呢。」
「為了自己那點貪念,不顧咱老薛家,有什麼訣,自己藏著掖著,你一定又買試題,避著小濤,著讓阿獃做,買好吃的給阿獃補,這才讓你家阿獃考上了魁首,否則以我家小濤的聰明,怎麼可能讓你家阿獃搶了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