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翎哈哈大笑,眼中殺機連閃,原本,因著這的主人之故,他還不能殺陳浩然,畢竟是父子至親。書趣樓()
如今,竟然知道不是陳浩然的兒子,那麼就再無顧忌,師傅的仇也可以徹底報了。
陳瑩見他一會大笑,一會又眼神兇戾,心中害怕,就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我不該告訴你這些!」
程翎道:「不,我很謝你告訴我這些,這麼一來,對陳浩然就絕不會手。他們還說了什麼,你繼續!」
陳瑩就說道:「娘親說出那句話後,陳浩然就更加憤怒。他罵道:『無知婦人,你可知那籍是什麼?隻要有了它,別說是落葉城,就算是整個滄瀾大陸都能佔據一席之地。』」
娘親不信,隻認為他在說謊,就說道:「哪有那麼厲害的籍,你又從何而知?」
「哼,你當然不知道。當年程雪瑤作為程家嫡,無意間得知籍之事,相傳其中記載著很大的,隻要破解其中的謎題,就能獲得至高無上的功法。」
「之後,多方打聽,竟然發現我陳家和無相劍宗都有籍的蹤跡,後來就與我相商,假裝讓我逐出家族,送其子加無相劍宗。沒想到還是被給了,早就得到了我陳家的那本籍。」
「你陳家的籍又怎會被得到?難道不是你送的?」娘親疑問道。
陳浩然氣道:「我當時就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在府庫被看到了那本厚書冊,就拿走了。之後,我也發現了與那男子茍且,才無意中得知籍的。」
「得知後,我就出,誰知抵死不從,又說籍已送回家族。我就派人去程家詢問,結果程家早知道籍之事,也在問與。」
「一直不說,我們也拿沒辦法,程家一怒之下,也就任其自生自滅!我推測定是將籍藏了起來,可後來死了,找遍了住也未找到。」
「除了那個男人,隻有兒子一個親人,那男子我不知道是誰,總之修為很高,我也不敢輕舉妄,隻能從兒子手。那臭小子幾年後回來,劍大進,定然是得知了籍的。」
「你說,這樣的兒子,我會讓他繼承家主之位麼?我恨不得一劍殺了,更何況他還讓我絕後,又殺瞭然兒,實在可惡!」
陳瑩緩緩道來,到了此,才說道:「陳浩然將事一一說出,娘親纔信了他,兩人就離開了,我也趁機跑出了室,回到廂房!」
程翎長吸口氣,果然如此,程雪瑤絕對不是被驅逐的,而是聯合陳浩然演的一場戲。以的心計,怎會落魄的呆在無相劍宗山下,定然是那段時間程陳兩家不斷問,有無相劍宗在,也不敢太出格。
不過其中肯定到非一般的折磨,尤其是以陳家為甚,難怪陳浩然如此恨自己,又挖了程雪瑤的墳墓。至於程家,現在還不是很瞭解,其中又有什麼隻能待日後探查了。
他也暗自佩服陳浩然,就這麼點痕跡,就猜到自己獲得籍的。此人,絕不能留,接下來,就要算算總賬了。師傅的仇,自己發的天道誓言,都要落在他的上。
「多謝你今日相告,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陳瑩黯然道:「我還能有什麼打算,現在陳家我是回不去的,隻能跟著你,你說過不會拋下我的。」
程翎頭痛,怎麼就順勢賴上了?他說道:「你跟著我也沒用啊,我要去殺陳浩然,你會去麼?他可是你親生父親。」
「去,我要看他如何被你殺死,我也沒有那樣的父親。以後,我隨你的姓,就程瑩!」
程翎張大,這丫頭夠狠啊,怎麼個和自己如此相像。不過對程家自己也沒什麼好印象,當年隻是想用回自己的本名,沒想過別的。
他就問道:「你確定要離父關係?」
陳瑩堅定道:「我確定!」
「那好,不過你程瑩也不好,我是隨了母姓,你姓程算什麼,換個吧!」
「那我換什麼?你給我取一個吧!」
程翎心中暗忖,怎麼老讓我取名呢,真是頭痛,瑩字該怎麼搭?楊鈺瑩?好像太那個啥!任瑩,也不爽,冉瑩穎,部規模是差不多的,怎麼就覺那麼不像。
苦思良久,簡直頭痛裂,隨便搜颳了兩個網名,就說道:「你喜歡這個瑩子麼?」
陳瑩道:「無所謂,總之不要姓陳就行。」
「那好吧,給你三個名字自己選擇,以後別讓我取名了,實在頭痛,趙瑩、夕、紫瀟,你喜歡哪個?」
陳瑩輕聲唸了幾遍,就說道:「我不想用陳姓,那乾脆也不用其它的姓氏了,就夕吧!」
程翎心中一,這丫頭可以啊,跟自己的喜好很像,還真選了個好聽的名字。他問道:「你可知這名字是何意?」
「不知,我隻是喜歡!」
「夕,是一種花,它生長的很麗,中心部位是淡黃,花瓣外圍呈白,也有緋紅。它隻在夜間開放,黃昏盛開,翌朝凋謝,在我的家鄉,常用來形容薄命的子。」
「不過我為你取的這名字,卻是恰恰相反。夕花雖然開得短暫,但它十分頑強,不管在劣質的土壤或是在寒冷的環境下,在夜間都能雍容綻放。」
「現在,你恨陳浩然,那就要自強,在我的家鄉,子並不是男子的附屬品,們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堅持,還可以有自己的事業,隻有自強不息,纔不會仰人鼻息,從而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
夕隻覺振聾發聵,程翎從一個名字,引申到一朵花,再勸自強,掌握自己的命運。這對從小到家族教育的來說,簡直是離經叛道。
但卻是聽得十分認真,又覺非常契合自己的子。自由、灑、掌握自己的命運,這不都是想要,而一直不敢追求的麼。
現在,有了程翎的指點,頓時覺眼前的世界豁然開朗,以往的種種羈絆都隨風消散。
朝程翎福了一禮,說道:「多謝大哥指點,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你怎麼還我大哥,我們又沒緣關係。」
「在我心中,你就是大哥。若不是我遭劉銘玷汙,已是不潔之,願侍奉你左右!」
程翎無語,這都哪跟哪,不就是被撕破服,親了幾口麼,最後一關不也沒破。跟地球上的人比起來,簡直和小白兔般的純潔。
他就說道:「你沒必要在乎這些,隻不過被撕破服而已,將它們忘記,把自己活得彩纔是最重要的。」
夕似懂非懂,不過見程翎並不在意,心中也甚是歡喜,說道:「那我就你翎哥哥吧!」
程翎也不在意,說道:「這些都無所謂,眼前我打算回落葉城,希陳家和城主府因劉銘的關係都大打出手了。」
夕卻說道:「他們會不會打起來我不知道,不過我肯定,劉銘肯定要逃回家族。」
「為何?」
「翎哥哥,你還記得在那廂房我點過的紅燭麼?」
「哦,我記得,有什麼玄機?」
「那紅燭,我放了筋散,隻要點燃,短時間就會散發出來,吸收進去,過段時間靈力就會運轉不暢,像失去所有修為一般。」
「哦,那我怎麼沒覺中毒啊?」
「當時我怕他發現,所以放得很,紅燭點燃片刻就散發出來,被他吸收了,本來我在酒杯也下了九草的末,卻是被他發現了。」
「哦,那九草和筋散有什麼聯絡麼。」
「兩種藥力相合,會讓他暫時失去行能力。可若是隻有筋散,那就不一樣了,產生的效果需要一定的時間,你進之時,藥力也揮發完了。」
程翎詫異問道:「看你平日文靜的很,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夕道:「陳家有一名丹道供奉,我都是和他學的。」
「哦,那你又怎麼確認劉銘會逃回家族?」
「筋散的藥很奇特,靠是不出來的,隻有事先服食解藥,或者等它慢慢消散才行,我下的量很,但也讓他在十幾天無法使用真元,你說他還敢呆在城中麼?」
程翎讚賞的點頭,說道:「不錯,你的心思其實很細膩,就是平日裡被保護的太好,都沒什麼發揮的餘地,日後我還要多多仰仗你了。」
夕大喜,說道:「翎哥哥若是喜歡,日後我儘力便是。」
程翎又道:「嗯,眼前,還是先著手對付陳家,你有什麼計策?」
夕咬了咬,說道:「翎哥哥,陳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壞人,能否不要牽扯太大,畢竟我在家族呆了十幾年。」
「不錯,還能顧忌無辜的人,我答應了,不過陳浩然是絕不放過的。」
「這也是我心中所想!」夕恨聲說道:「陳家的實力現在金丹期以上不多了,隻有陳浩然、陳浩、陳浩天,陳海、陳鬆,陳奕、陳榮七人。」
「陳奕和陳榮是什麼人?」
「他們都是陳家長老,有金丹中期的境界。陳浩、陳浩天、陳海三人是金丹後期,陳鬆你應該很,金丹初期。不過這些人都不算很強,最厲害的還是陳家老祖,陳清!他是元嬰期的修士。」
程翎一驚,想不到陳家還有元嬰修士,若不是夕提醒,還真忽略了,這麼一來,針對陳家的計劃就要稍加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