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剛才的說,吳君霞死的那天晚上,你我一直在一起,只不過,中間有一斷空白。( 更新快,無廣告,就來)你是否還記得回寢室後,我拿了一瓶脈。就是這瓶脈,為我創造了作案時間。你認為我在羅寢室看他們打牌,羅以為我喝了冷水去廁所拉肚子了,而這個時間,正是我去到湖邊,完了殺吳君霞的過程。”說完這一段,劉鵬猛吸了口煙,接著向上吐了一個煙圈出來。
殺害吳君霞的過程,與我們之前推斷的幾乎沒有出。吳君霞死於溺死不假,但死前沒有掙紮,水時應該於昏迷狀態或是睡狀態。我想起手上的割口,很有可能是在流過多昏迷後才被扔進了水中。
當初,我們沒想過有人吸走了的。所以,以在岸邊沒有發現跡為由,斷定的是完全流進了湖中,被湖水稀釋了,現在有了神人吸一事,加上吳君霞沒有掙紮痕跡,那應該就是先在岸上被吸了,而後才被扔進了水裡。
只不過,劉鵬又是用什麼方法,才能讓吳君霞被割腕後安靜地看著神人吸自己的而既不掙紮又不呼救的呢。我就想著既然神人很厲害,陳叔又說他是妖怪之類的,那或許是施了什麼法,直接讓吳君霞昏迷了。
我看似想明白了,其實卻犯了一個錯誤,陳叔說了,神人不能直接參與殺人,如果他先施法讓吳君霞昏迷了,再讓劉鵬去割腕,明顯也是違背了這一條。不過,這個疑問,在那天晚上,我就得到了答案。
“吳君霞的流到哪裡去了?”整個過程中,劉鵬都沒有提及神人,而神人喝吸魂已是事實,我刻意問了他這個問題。
“當然是流湖水中了。”劉鵬看也沒看我的說。
“你繼續講第二件案子。”陳叔發話了,說完,他輕微地給我搖了搖頭。我明白,他是在說,既然劉鵬沒主提這事,那我問了也白問,還是先聽聽他後面怎麼說。
“第二件,梁輝是吧?這個狗雜種,為了當大隊長,竟然答應幫吳明銷毀證據,我當然不能便宜了他。天,你還記得新警培訓結束後,我倆第一次見面是在哪裡吧?”劉鵬已經完了一支煙,瀟灑地把煙頭彈飛了起來。
“當然記得,是在強哥小區裡面的遊泳池旁。”我馬上就回答了他。
“沒錯,梁輝這人很注意,幾乎沒有落單的時候,我想殺他而不暴自己比較困難。其實讓我當眾殺他我都願意,只不過我提前暴了的話,就沒辦法繼續殺後面的吳家人了。你們聽說過鬼上嗎?哈哈,你們一定是知道的,那小鬼最後不就是被陳教收了嘛。”
“當我聽說可以借鬼殺人後,就在城裡到找鬼,卻恰好找到了強哥小區裡,還遇上了你,說起來,還真是命中注定啊。我把那小鬼收來後,就‘種’到了梁輝兒子上,再通過一定手法控制著,就順利制造了一起兒心理畸形殺害父母的案件,這怎麼都不會查到我頭上來的。”說到這,劉鵬似乎很是得意。
“你還會捉鬼不?”陳叔不屑地問劉鵬。
“這事不難好吧,隨便去個大點的寺廟道觀外面,都有些歪門邪道,你付錢他做事,其他的一概不問。”劉鵬如是回答,我與陳叔對一眼,顯然不會相信。我知道,這小鬼必定是那神人收的。
“是梁輝銷毀了證據,你為什麼連他妻子一起殺了?”我問。
“哼,只能怪運氣差,嫁了梁輝這樣的老公,男人犯錯,妻子陪葬!”
“真是作孽啊!”陳叔歎了一口氣。
在這起案子中,劉鵬同樣沒有提及神人,把所有的罪責全都攬到了自己上。事實是,現場的量了一半,我也只看見了梁輝的魂,而這人的與魂,都是被神人吸食了的。對這樣一個怪,我不知劉鵬為何要如此袒護。我沒有問他,而是讓他繼續往下說。
“沒錯,張曉是我故意去找的,我以救張瑤為餌,讓幫助我實施殺死吳君俠的計劃,只不過,還沒到那一天呢,吳君霞就自己摔死了,真是報應,哈哈。事後,張曉見吳君俠死了,我卻沒能如約救出張瑤,就來找我討說法,這傻人,竟然想威脅我,也是死得活該。”
對於第三起案子,劉鵬再次刻意去了他讓張曉帶吳君俠去黑螞蟻酒館偶遇我與依然,以及最後是張曉提議去鶴林山遊玩才遇上了依然導致吳君俠被嚇死。不用說,他這麼做,還是在替神人打掩護。我想,或許是因為劉鵬與何局的這一系列複仇,都是在神人的幫助下才得已完,所以他心存激,願一個人扛下所有罪責,也不出賣神人吧。
“哼,張曉死的時候,你與誰在房間裡?現場你也在,你倒是說說,張曉摔下樓後,為什麼地面卻沒有跡,的在哪裡去了?”張曉死時,我們幾個都在,而陳叔與劉鵬可謂是第一時間到的現場,陳叔特意提出了這個問題。
“我只是把推出了窗戶,其他的事與我無關,我也不知道!”在陳叔說完後,劉鵬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辯解說。仍然是只字不提神人。
“讓我沒想到的是,張曉這傻人竟然還留了一手,我真是百一疏啊。罷了,我殺了這幾個人,特別是吳君俠死了,我也算是報了仇了。”劉鵬神淡然,似乎終於了卻了一樁心事。
“那張瑤呢,你殺了人,張瑤卻替你背黑鍋,不僅如此,你還殺了姐姐張曉。總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吧,你對是不是太殘忍了點?”說起張曉,我就想到了還在看守所呆著的張瑤。
“沒辦法。我開始想做吳君霞是自殺的假象,刑警也定案了,要怪就只能怪吳明,他不停地施,梁輝才帶人過來重查,恰好張瑤又與吳君霞吵了架,為了不讓梁輝查到我頭上,我只有將計就計,在吳君霞的手機裡藏了張圖片,而這圖片可以讓刑警更加懷疑張瑤。”
“如此說來,果然是你在湖邊拾起了吳君霞的手機,也是你趁我上廁所時,把這手機放在了廁所門口的,然而又打開寢室門,自己躺回床上繼續裝睡。”我暗自咂舌,劉鵬的心思實在是太縝了,這得是有多強的邏輯思維啊。
“沒錯,手機是我拿的,我要通過你的手把它到刑警隊手中。”劉鵬直接就承認了。
“那是一張什麼樣的圖片,那晚在寢室裡,我親眼所見,手機裡沒什麼特別的資料,你把圖片放在哪裡的?”這是個讓我很好奇的問題。
“我在手機裡找到了一張吳君霞與張瑤的合照,倆是挨著一起的,拍照時都笑得很甜。我用手機上的圖片件,在張瑤的臉上畫了一個‘X’。這張照片到了刑警那裡,他們就會認為,案發前,二人間的確有比較深的隔閡,吳君霞才會在張瑤的臉上畫‘X’。之後,我就把手機上的資料全刪了,但我相信,恢複數據這種簡單的事,刑警隊的人還是知道做的,他們果然沒讓我失,讓張瑤當了替罪羊,我也才有時間繼續後面的複仇計劃。”
“好細致的謀劃!可惜你這一聰明才智,用錯了地方。現在可以說說,你的殺人機了吧。”聽得出來,陳叔也被劉鵬設計的細節所震驚到了。
“殺人機?吳君俠開車撞死了我深的友,我要殺了他為友報仇,殺人償命,天經地義,這就是我的殺人機。本來我準備滅吳家滿門的,但還沒來得及殺吳明那老家夥,不過,撞我朋友的是吳君俠,他死了,我下去也可以向友差了。”說到這裡,劉鵬笑了一下,他一定是想起了何玉玲。
“你朋友是誰?通事故只是場意外,你為何要用如此極端的方式報複。”陳叔又問。
“伊人已逝,我不想給你們說我朋友。通事故的確是場意外,可事後逃逸甚至故意銷毀罪證,這就該死了。世風日下,法律不可靠,只有靠自己尋找公道了。天,我了解你,如果你遇到這種事,你也會這樣做的。很可惜,本來我們能為好朋友的,哈哈。”劉鵬不願提何玉玲,我估計是他擔心說出這個名字後,我們會順藤瓜查到何局頭上去,他是想保全何局。
劉鵬再次說到,如果換我,我也會這樣做的,他憑什麼就會這樣肯定,不過,雖然剛才在探視間外面,我問自己時,沒有肯定的回答,但我其實心還真是偏向於這一個選擇的,只不過在考慮到父母時猶豫了一下。就是這樣奇妙,上了,就可以為ta做一切事,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來替你說吧,你的朋友何玉玲,是市局何局的兒,你們之前在一個大學讀書,畢業後,剛回m市不久就死了,接著,你與何局便開始了這場盛大的複仇,我說得對嗎?”劉鵬說本來能與我為好朋友的,他可知道,曾有一段時間,他在我心中占據著第一好朋友的位置。我不願提及此事,便說起了何玉玲。
我注意到,當我說出何玉玲三個字時,劉鵬的臉立馬僵了,與之前描述自己殺人時的雲淡風輕反差很大,他應該沒有想到我會知道何玉玲,還查到了何玉玲與何局的關系,他更不會想到,他的摯的魂靈,此刻就在我的上。如果可以,我真想讓他們見上一見,也算全了一個癡男兒。
“不是,不是,你們弄錯了。”愣了近十秒後,劉鵬反應了過來,開始拼命地否認。
“弄錯了?你是說你朋友不何玉玲,還是說何玉玲不是何局的兒?”陳叔故意問他。
“殺人是我一個人的事,沒有其他人參與。”劉鵬沒有回答陳叔的兩個問題,而是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還把這話重複了一遍。他之所以不回答陳叔的話,是因為這兩個問題,不是他狡辯就能更改的,何玉玲與何局的父關系是事實。而我果然沒有猜錯,劉鵬是想把所有的罪都扛了,所以才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