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要害是在頸部,但一般的刀砍在它們的頸部也無法殺死他們,隻有使用特製的武才能滅殺惡鬼,鬼殺隊的隊員們手上的刀就是特殊鋼材打造的,刀的名字是——日刀」
瀧川淩看著手上的日刀,想起了鱗瀧左近次叮囑的話語:
「這兩把日刀就借用給你,等你通過『最終選拔』歸來,自會有屬於你自己的日刀。」
......
「到了麼」
瀧川淩眼前的是開滿「紫藤花」的藤襲山,這裡的紫藤花四季開放,是舉行「最終選拔」的地點。
瀧川淩緩步向半山腰走去,路的兩邊開滿了綺麗的紫藤花,繼續向前走去,上了階梯,穿過階梯盡頭的鳥居,有一塊平地。
平地四周也環開著許多紫藤花,**柱子散落在四周,大紅的柱子上有著『注連繩』,『注連繩』連線著周圍的紫藤花,每個繩子上麵都掛著『紙垂』。
傳說中,在這個世界裡的神明會暫時寄宿在『紙垂』上。
瀧川淩到了平地上,看著眼前攢的影。
「應該就是這了,人還多的。」瀧川淩心想。
這裡的人都拿著日刀,神各異,有的人麵恐懼似乎並不願意參加選拔,有的人則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對於選拔已經勝券在握。
最引人注意的是站在鳥居下方的雙胞胎姊妹,一人是黑髮,一人是白髮,頭邊都裝飾著紫藤花,穿紫和服,手提燈籠,氣質神,但眼神卻很空。
瀧川淩知道們兩個的份,們是鬼殺隊主公的兒,白頭髮的產屋敷彼方,黑頭髮的是產屋敷輝利哉。
看到眼前站的端端正正的產屋敷輝利哉,瀧川淩不想到:「真的是男的?」
就在瀧川淩到了不久,站著正中間雙胞胎姊妹,不,應該是姊弟便說道。
「大家好,謝各位今晚來參加最終選拔,在這座山關著很多由眾多鬼殺劍士活捉回來的鬼,它們無法離開這裡......」白頭髮的產屋敷彼方說道
「那是因為...」黑髮的產屋敷輝利哉說道,「從山腳到半山腰都有鬼們討厭的紫藤花常年盛開。」
產屋敷輝利哉的聲音也是弱弱的,是非常標準的小孩聲音。
「但是從這裡開始就沒有紫藤花了,隻有鬼在後麵出沒,隻要在這裡活上七天。」白髮的產屋敷彼方繼續說道。
「就可以通過最終選拔了。」
「那麼,最終選拔,現在開始,祝君武運昌隆!」
在產屋敷彼方和產屋敷輝利哉姊弟解說完了之後,空氣明顯凝重了不。
......
就在所有人還在躊躇不前的時候,瀧川淩第一個迅速沖向山上,許多人看到瀧川淩衝出去後也跟著沖了上去。
「嘁,跑這麼快,一般都是第一個死。」
有人看到出風頭的瀧川淩十分的不爽。
覺著跟在後麵的人群,瀧川淩心想:「這些人,我沒的時候猶豫不決,我一帶頭,跟著就過來了,沒必要跟這些人一起走,忙幫不上,拖後倒是在行,還是遠離他們比較好。」
迅速地向右跑去。
過了一會兒,順利的甩開了他們,但也沒有到什麼普通的鬼。
......
就在這時,前方忽然出現了三個影子,瀧川淩趕停下腳步,細瞇著著眼:
眼前出現了三個鬼!
三鬼看著出現現在它們眼前的瀧川淩,卻是犯起了訌。
「喂,喂,這是我的獵,你們兩個走遠點」一個雙臂上長著奇怪半圓刀的鬼對著另外兩個鬼說道。
「什麼玩意兒都是你的,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說話的是一個腦袋上長角的鬼。,說著直接給那個半圓刀鬼的腦袋一拳打過去。
「先到先得!」最後一個鬼倒是實在,直接就向瀧川淩衝來!
「這麼著急!?給我留點,好久沒嘗過人的味道了!」
之前扭打在一起的另外兩個鬼也朝向瀧川淩衝來。
「嗬!」
看著眼前稽的三個小醜瀧川淩不輕笑一聲。
「那你們——可找錯人了。」
隻見瀧川淩眼眸一寒,極速拔出腰間兩把日刀,準備就緒。
氧氣從和鼻腔裡吸,咬牙關,右腳踏前,左腳踏後,輕聲喝到。
「水之呼吸·叄之型·流流舞」
就在第一隻出手的鬼即將到瀧川淩的一瞬間,瀧川淩了!
他的如同流水一般流暢舞,雙刃叉,一陣藍,準地劃過三個小醜的頸脖,所經之隻留下了三道淡藍的殘影。
「什麼!」
三個幾乎同時震驚於瀧川的速度。
「怎麼...會...這麼強...」
帶著難以置信的表說完,三鬼的頭顱已然被斬下,腦袋倒飛出去,三個飛出去的腦袋連同它們的緩慢消散,場上隻剩下了一堆破爛的。
看著眼前的一堆,瀧川淩沒有多說,瀟灑的繼續前進。
......
「哇啊啊啊——!」
一聲慘劃破寂靜的森林,瀧川淩迅速反應過來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
隻見。
一個惡鬼正趴著地上啃食著什麼,周圍鮮四濺。
它抬起頭看到了走到眼前的影,上還有著斑斑跡,欣喜若狂。
「嘖嘖,又一個來送死的,排隊來......」
惡鬼話音未落,瀧川淩迅速拔刀一斬,隻見那鬼腦袋直接從脖子上落,直接灰飛煙滅。
隨著一道刀刃鞘的聲音,瀧川淩看向了一旁的:
眼前的已經被啃得稀碎,麵容扭曲猙獰,他的日刀也倒在樹上,邊地上樹上數道刀痕跡說明瞭眼前的人還是與惡鬼力一搏過,可惜實力弱小,不幸落敗。
「唉,又一個可憐的傢夥死了,這是第多個了?十六...還是十八...來著,估計參賽都快死了吧,但這些鬼也不強啊,貌似選拔賽的生存幾率非常低。嗯...這...好像是第六天了。」
這時,
啊——!
又一聲慘從不遠傳來。
一個麵慘白的人跑過了瀧川淩的邊,上的刀已經被他丟棄,像是被什麼東西嚇得魂飛魄散!他口中還呢喃道:「沒聽說過,沒聽說過...不...不...不可能...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嘻嘻,嘻嘻嘻」
幾聲獰笑從黑暗中傳來。
「來了麼。」
瀧川淩聽到這個聲音後,雙手攥住日刀的刀柄。
形碩的惡鬼從影中走了出來,無數雙手臂環繞在它暗黃的肚腩上,還拎著一個剛剛昏迷的年,隻見他抓著年就如同拎著宰殺好的一般!
張開了肚子上的盆大口,直接把昏迷的年丟了進去!不斷左右蠕,好像是在品嘗食一般!它的形也在吞噬完了年之後開始膨脹了一些!
脖子上的手臂是腐爛的黃,它不斷地蠕著脖子上的手臂,數條手臂上的鼓脹的管更添一份猙獰!
突然!它轉過來看到了瀧川淩!
「嘻嘻嘻,沒想到,沒想到,最後的,居然是鱗瀧的弟子。」
它細長的雙眼看向瀧川淩頭上的袪災麵,顯得異常興。
「又來了——可的小狐貍。」
突然,幾雙狂暴的胳膊不斷融著,急速向瀧川淩襲來。
瀧川淩看著眼前蠕的手臂,連忙向右側,集中注意力,對著襲來的手臂就是一陣劈砍。
噗!
噗!
數雙猙獰的胳膊被斬了下來。
「嘻嘻,小鬼,現在是明治幾年?」
手鬼總是捂著嬉笑,它並沒有因為手臂被斬落而驚訝,竟是問起了現在的時間。
瀧川淩並不想和它廢話,繼續發起攻勢。
「水之呼吸·叄之型·流流舞」
又是這一招!流水般的刀法,如同疾風暴雨般向著手鬼砍去,鋒利的刀刃瞬間斬掉十幾隻手掌。
「嘻嘻嘻,沒用的,不管你斬多下來都能復原。」
手鬼脖頸上的手掌捂住嬉笑,細長的眼角向上揚起,它碩的一陣蠕,被斬掉的手也頃刻間復原。
「這一次的小鬼不太禮貌啊,問的問題都不回答。」
手鬼倒是很有興趣想和瀧川淩閑聊。
「對你,沒什麼好說的。」
瀧川淩眉頭一皺,剛才那砍向手鬼脖頸的幾刀竟然被彈得鏗鏘作響。
「嗯~讓我想想,你是第十二...十三...對,第十四個!」手鬼的麵目逐漸猙獰了起來,突然想到了什麼,它表現的十分的憤怒,
「死鱗瀧!死鱗瀧!!死鱗瀧!!!可惡的傢夥將我關在這裡幾十年了!我怨恨他!」
「所以,在那之後我決定了,要殺鱗瀧所以的弟子!而你,是第十四個!」
「說道這裡,讓我印象最深的有兩個人,那兩個人中有頭髮的小鬼是最強的。」
手鬼似乎是在回憶。
「另一個是穿花紋服的小孩,雖然沒什麼力量卻十分敏捷。」
「那個狐貍麵就是記號,我記得鱗瀧雕刻的木紋!那個傢夥的天狗麵也是一樣的雕刻方式!」
手鬼越說越興,臉上顯出止不住的笑容,
「是『消災麵』吧,就是因為戴著它,所以鱗瀧的弟子才會被吃掉,」
手鬼細長的眼睛興地瞇了起來。
「那個小孩啊,聽到我說的這些話之後泛著淚花憤怒不已呢!」
「之後的作都變得僵,於是,我將的手腳一下,一下地扯下來,那慘聲,真是令人愉悅,不知道那鱗瀧聽到會怎麼樣!哈哈哈!」
手鬼說到這裡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怪笑聲尖酸刻薄。
「錆兔、真菰」
想到日夜陪伴著他訓練的年溫的臉龐,瀧川淩心中一寒。
「嗝嚓!」
地麵破碎的聲音傳來。
瀧川淩早有預料,向前方跳躍,手鬼的手臂正好從地下出。
手鬼有些吃驚。
「好,好快!他注意到了地下的手,不過,他在半空中就躲不掉了。」
手鬼口的手臂立即蠕了起來,向飛來的瀧川淩發起攻擊。
瀧川淩看著眼前襲來的手臂不慌不忙,平靜地說道:「是時候結束掉你這一生了。」
「結束了!」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麵斬擊」
瀧川淩雙手叉,兩把日刀的刀刃幾乎是同水平麵向前斬去,銳不可當!這是能擊穿大巖石的一擊!!
唰————!
淡藍的刀沿著手鬼出的手臂穿過頸部,劃出一道絢麗的,頃刻間鮮淋漓!
「什....什....麼!」
手鬼對這個速度難以置信,卻不得不接這個事實。
隨著日刀收刀鞘的聲音,手鬼巨大臃腫的也在逐漸消散。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啊!要死了!!要死了!!!」
手鬼掉落的腦袋還在絕地怒吼著。
「嗔者,憎恚為,不安穩,惡行所依為業。」
瀧川淩著地上緩慢消散的手鬼淡淡地說道:
「怨恨了一生的你,就好好的,在地獄中懺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