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男人淡淡地說道:「唐小姐,你隻需知道,你母親當年並未去世,而我手中有你母親的訊息這一點就足夠了,其他的不要問。」
他聲音冷冷的,著高高在上的銳利,手執茶杯,重重的放在茶桌上。
一聲清脆的撞,唐清歡心頭一跳。
男人深知「要向馬兒跑,需先給馬兒吃夠草」的道理,玩了一手震懾後,聲音恢復了溫和,把「草」扔了出去。
唐清歡正張的要命,屏風後麵乍一冒出人影,嚇得差點站起來,對方疾步走到跟前,雙手奉上一疊檔案。
與此同時,屏風後有聲音傳出。
「這是你母親的病例,以及假死之後的行蹤。」
唐清歡還以為出來的這位是神人,聽到聲音才知道不是,聞言迫不及待的接過檔案,一目十行的翻閱。
期待,心驚,慶幸,喜悅種種緒最終歸於平靜。
來不及思索當年母親為什麼詐死離開,這些年去了哪裡為何了無音訊,眼瞎最重要的是應對同一室的神人,知曉對方的目的。
最後看了一眼在檔案下麵的照片,照片上是陸婉婉的各種照片,從醫院離開時的、餐廳吃飯的、坐在機場候機室的等等。
每一張照片中都有一個男人陪在邊,舉止親,卻全是男人的背影,沒有一張正麵照。
「你想知道你母親的訊息,必須完我代給你的事,每完一件事,我會告知你一個訊息,唐小姐,不要和我討價還價,也莫要考驗我的耐心。」
最後一句話,打消了唐清歡將要出口的話。
主權掌握在對方手中,完全被著打,這滋味可不好,唐清歡眼角有些跳,麵變得冰冷起來。
「我沒有反抗的權利,不是嗎?」語氣諷刺味十足。
「當然不是,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權當我們沒有見過麵,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擾你。」男人輕笑著說。
說得輕巧,實則在威脅。
機會隻有一次,一旦走出房間,便失去了獲知陸婉婉訊息的資格。男人拿住的弱點,料定不會走,也不敢走。
唐清歡怒火中燒,卻坐在椅子上一不,如果眼睛能噴火,對麵的男人一定被燒灰燼,燒的一點都不剩!
多年來第一次聽到母親的訊息,哪捨得放棄?不管對方目的是什麼,卻是獲知母親訊息找到母親的唯一途徑。
正因為深知這一點,所以隻能認栽。
「嗬……權當沒發生過?我沒有健忘癥做不到!卑鄙之人裝什麼聖人,你的要求我答應了。」
這話說的怨氣十足,換來男人豪爽的笑聲,竟毫不生氣。
「如此,我們的易算正是達,那麼,祝我們合作愉快!」
愉快?嗬嗬……吃了他的心都有啊!真是流年不利,各種威脅番來,先是秦墨以哥哥迫簽下賣婚契,現在不知哪裡冒出來個神男人,又為他做事。
得找時間去廟裡上香拜佛去去晦氣,再來一次非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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