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聽到他道歉了?是耳朵出病了?
黑暗中瞧不清楚的表,但聽的語氣,明顯不敢相信,一句道歉,不至於難以置信吧。
秦墨拍了拍的背,重新說了一句對不起,這次的聲音提高了三分。
唐清歡驚訝的盯著他看,還真是道歉啊,不是幻聽。
悶悶的『哦』了一聲,算是回答。
秦墨更不安了,直覺告訴他歡歡在生氣,「今晚我喝多了,才會……我任打任罰,要不你親回來?」
唐清歡翻了個白眼,那是親嗎?見誰親人親一青紫?
不說話,秦墨就繼續解釋。
「歡歡,我見不得你和旁的男人說說笑笑,任何人都不行。」
「我沒有……」唐清歡立即反駁。
「歡歡,我會嫉妒。」
男人仿若告白般的話語,換做爭吵之前,唐清歡不信,但現在不說全信,也信了六七分。
「祖宗,您可真喜怒無常,晴不定,幾個小時前弄我一傷,嫌我唯利是圖,恨不得把我踩到地底,這會兒您跟我說嫉妒?」
唐清歡似笑非笑的看他。
直把秦墨笑得耳發紅,下腹綳,眼角不自覺飛出的魅簡直勾得他心肝發,渾熱氣翻騰。
「我怎麼把你踩到腳底了?」珍惜還來不及,他怎會捨得踐踏。
「明明就有,」邊說邊打了個哈欠,唐清歡忍著睏意問:「秦墨,我們之前真的認識嗎?為什麼我不記得你?」
見強忍睏意,一雙大眼睛霧濛濛的的模樣,秦墨立刻心疼了,恰好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問題,乾脆撂下話題,手住的下,很輕的吻了下的。
在發火之前說道:「以後你回知道的,好了,先睡吧。」
不給反抗的機會,遮住的眼睛,憐的著的小腦袋捂進膛。唐清歡也確實困了,想著來日方長,沒一會兒便進了夢鄉。
第二日,唐清歡頂著一對腫得雙眼皮變三眼皮的瞇瞇眼,撐著洗漱完,蔫噠噠的下樓吃中飯,無視一臉討好笑容的臭男人,在對麵坐下。
秦墨從看到的三分鐘,不發一言,不是無話可說,是他著實被唐清歡的臉驚到了。
腫得不像樣子的雙眼,眼底一片烏青,白乎乎的小臉,綜合起來一看,不是一般的慘烈,強烈的疚闖進秦墨心裡。
「下午去醫院。」
「去醫院幹嘛?探病?」唐清歡低頭吃飯,聞言也沒給他一個眼神。
秦墨對的態度一點也不在意,不得拿自己撒氣,免得氣憋在心裡憋出病來。
「你的臉很不好,去醫院做個檢查,還有你的眼睛腫得厲害,拿點消腫藥。」
平日裡水汪汪的大眼睛變瞇瞇眼,睜眼都費勁,他看著就難,更別提本人了。
「醫院就不用去了,下午我要補覺,」唐清歡迅速吃完午飯,撂下筷子準備上樓,「對了,請你不要打攪我,謝謝。」
他不來打攪睡覺,就謝天謝地了,醫院就算了。
清風吹過床前的蝴蝶蘭風鈴,秦墨看著消失在二樓,沉默無聲地坐了會兒,然後平靜的丟下吃了不到一半的飯菜,著風鈴兀自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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