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慕白和厲司邪是兩個極端,厲司邪不說話,而齊慕白則是個話癆,他跟蘇挽橙一聊起來就停不下來,不會太輕浮讓蘇挽橙尷尬,也不會太疏離。
麵對他的時候,蘇挽橙很放鬆。
這讓厲司邪相當的吃味,明明是來見好兄弟的,臉卻像是要吃人一樣。
尤其是菜端上來的時候,往常都給厲司邪夾菜的蘇挽橙今天兒就沒注意到厲司邪的需求,一直在跟齊慕白聊天,兩人有一種相見恨晚的覺。
梁蕭覺自己要是再不做點什麼,就要被醋酸死,於是輕咳了一聲,「慕白,橙橙,吃點東西吧,不然菜都要涼了!」
話音剛落,厲司邪冰冷的聲音也響了起來,「蘇挽橙,我了!」
「你了你吃啊!」
厲司邪:「……」
蘇挽橙說完之後意識到厲司邪眼睛看不見,又看到厲司邪的臉黑的嚇人,這才意識到自己跟齊慕白聊的太high一時忘了厲司邪!
蘇挽橙立刻給厲司邪夾了菜,小腦袋湊到厲司邪麵前小聲道:「抱歉啊!」
「我眼睛看不見!」
蘇挽橙趕將筷子放在了厲司邪的手中,然後拉著的他的另外一隻手放在了盤子上。
這樣的話,厲司邪就可以通過盤子所在的位置判斷出筷子該往家裡夾。
以前都是如此,可這一次,厲司邪卻不幹了,厲司邪將筷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說我看不見……你不餵我?」
蘇挽橙:「……」
嘿,這傢夥今天怎麼這兒麼反常啊?
蘇挽橙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你確定……你要我在你朋友麵前餵你吃飯?」
「怎麼?你怕他們笑話你?」
厲司邪的語氣相當的冷,蘇挽橙覺到他今天特別難伺候,於是笑道:「你都不怕他們笑話,我為什麼要怕?」
於是,夾了一塊厲司邪吃的鵝肝喂到了厲司邪的邊,「張。」
厲司邪很不客氣地當著自己兩兄弟的麵兒一口吃了進去,臉這才緩和了一點。
齊慕白看著蘇挽橙和厲司邪的互,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他剛剛雖然一直在和蘇挽橙聊天,但一直在觀察厲司邪的反應,著實沒想到厲司邪竟然會吃那麼大的醋,看來,蘇挽橙在厲司邪心目中的地位果然不低。
隻是蘇挽橙這個人是比一般的人有趣,但也沒說太極品到哪裡去,而且長得還一般,為什麼厲司邪對這麼在意?
厲司邪的眼高是出了名的,他們三人相識很早,除了一個姚景兒之外,厲司邪邊就沒有出現過人。
而且,姚景兒當初還是追的厲司邪。
最關鍵的是,厲司邪對姚景兒都沒有對蘇挽橙這麼在意過。
中午,蘇挽橙去了一下洗手間,齊慕白這才調侃道:「司邪,你一個雙手健全的大老爺們兒讓一個人餵你吃飯,知不知?」
厲司邪兒就沒有生氣,相反的還很得意,「不用羨慕,你們這些單狗是沒辦法會到我現在的心和。」
一個暴擊直衝梁蕭和齊慕白的口。
梁蕭突然問出了一個致命的問題,「你為什麼會知道單狗這個詞?」
按梁蕭對厲司邪的瞭解,厲司邪除了工作之外,並不經常刷各種網頁各種視訊,對流行詞也不敏、,突然來這麼一句,著實讓人驚訝。
「蘇挽橙教的?」
厲司邪哼笑了一聲,「不是,因為我邊除了我之外都是單狗,左泉也是!」
梁蕭:「……」
看來是左泉了!
梁蕭和齊慕白為左泉默默地流了一把辛酸淚,他們隻是這一次被暴擊,左泉是天天被暴擊!
「司邪,你不是說你不會上蘇挽橙嗎?」
聞言,厲司邪的眉頭地皺了起來,「誰說我上了?」
「不你剛才吃什麼醋?」
「嗬……吃醋?你們那隻眼睛看到我吃醋了?蘇挽橙隻是我妻子!」
梁蕭&齊慕白:「……」
不卻承認蘇挽橙是他妻子,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
蘇挽橙洗完手從洗手間出來後,著實沒想到會遇到邵遠之。
邵遠之像是喝了不酒,走路搖搖晃晃地從男洗手間走了出來。
蘇挽橙一看到邵遠之,恨意就湧上了心頭,在邵遠之洗手的時候一腳踹在了邵遠之的小上,在的邵遠之快要倒下去的時候又假裝好心地扶住了邵遠之,「呀,這不是邵總嗎?你怎麼在這裡?」
邵遠之喝的確實有點多,聽到這聲音有些悉,他抬起迷醉的眸子看了一眼,當即臉大變,隨後驚恐地一把推開了蘇挽橙,「程程……你……你怎麼在這兒?」
看到邵遠之那個反應,蘇挽橙就知道厲司邪把當了韓程程。
「不……你可能是,早就死了……早就死了哈哈……」
看到邵遠之狂笑的模樣,蘇挽橙眼底的恨意越發的明顯,冷笑了一聲,「誰說我死了,我不是好好地站在這兒嗎?」
「不!你不是,韓程程沒你這麼醜!」
嗬……果然醉的不輕啊!
「邵總,你這麼說人家可就傷心了。」
「你……」
邵遠之剛想說什麼,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邵遠之喝的太醉,手機從兜裡拿出來之後掉在了地上,蘇挽橙一看是林幽若打來的電話,心底冷笑了一聲。
從地上將手機撿起來之後就接通了,「喂……」
果然,電話那頭林幽若的聲音就變了,「你是誰?為什麼要接遠之的電話?遠之呢?」
蘇挽橙笑了一聲,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嗲很sao,「你猜呀!」
「你到底是誰?」電話那頭的林幽若已經沒辦法保持淡定了。
聽到林幽若憤怒抓狂的聲音,蘇挽橙哼笑了一聲,「你又是誰?找我親的有事嗎?」
就在此時,蘇挽橙遠遠地看到邵遠之的書走過來時,朝手機曖、昧地喊了一聲「親的,我來了之後」就將手機關了機。
隨後冷冷地看了一眼醉醺醺的邵遠之,將手機扔在了邵遠之麵前,「邵遠之,咱們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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