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聯盟中地位不算高,沒被軍方太過重視,逃過一劫,沒有被逮捕獄,仍是自由之。
可是這個朗坤,傲得很,以前除了自己,從不服從任何人的命令。
現在,誰能夠指示他綁架自己
他會聽從誰的命令
他輕挑眼皮,瞥一眼自己被幫助的手腳,清冷無儔,令人後背生汗
“朗坤,你敢這麼對我”
朗坤一個冷戰。
為什麼這孩子眼下這番話,說話的表
都這麼像極了一個人
像極了舒先生
不可能。
怎麼會
他搖搖頭,甩去了這個荒謬的念頭。
正這時,有人進來,對朗坤低聲“主人要進來了。出去吧。”
白舍予頓時心沉下來,終於要和這個幕後人麵對麵了。
朗坤等人推下去後,門開啟。
腳步近。
影出現在白舍予的視線中,一點點明朗起來。
白舍予警惕而謹慎的眸子,一瞬間,仿若被雷電打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年男子,正是最風華正茂的年齡,形矯健英朗。
眉目緻如畫,又沉靜似水,清幽冷冽,氣質上乘,讓人過目不忘。
不過,此刻拄著柺杖,看起來像是了傷還沒好。
進來的那個人看見被綁在座椅上的男,也是臉微微一怔,不過,他現在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沒有白舍予那麼震驚,馬上回過神,慢慢走到白舍予對麵的椅子上坐下來。
空氣沉默了會兒,白舍予才拉回震驚的心緒,對著麵前的男子咬牙
“你是什麼人不,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麵前的男子,竟然和他,不,應該說是舒柏言,長得一模一樣
男子一挑,笑起來,這一笑,略帶些張揚,與清冷如神像的外表纔有些不大一樣
“你到現在,還沒弄清楚嗎你占據了我的,而我,占了你的。”
白舍予後背滾出冷汗。
他的意思是,他們兩個互換了
那麵前這個男人,不,這,真的是自己的,是舒柏言
“不會的,我已經死了。怎麼可能”
男子又是諷刺地一笑“你沒死,不過了很重的傷,人被沖到了南亞某個小島國海灘上,被當地漁民救了。我醒來後,發現自己占據了你的,正在醫院養傷。你是的炸傷,傷勢非常重,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年,纔能夠下床,又休養了大半年,纔能夠像正常人一樣活,直到現在,還在療養院療養,算不上完全康復。”
白舍予眼神空,又恍惚了一下“所以你的意思,你纔是真正的白家爺白”
白是白舍予這之前的名字。
是真正的白家爺的名字。
穿到白家爺這軀殼上後,他給自己改名了白舍予,幾乎快忘記了這原本的名字。
“沒錯,我就是白。”男子一字一頓,“而你,是舒柏言。隻可惜,現在在外人眼裡,我們兩個調換了份。我了舒柏言,而你了白家爺。”
舒歌傅南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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