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這才緩和了點。
傅南霆先接起來。
聽那邊說完,掛了電話,牽著的手就朝房間外走去。
還有些擔憂,朝四周“那些記者”
“保鏢把他們弄走了。”
舒了口氣。
傅南霆牽著乘電梯下樓,走出酒店大門,上了車。
一名保鏢已疾步走過來,隔著車窗,遞進一個東西,低聲
“三爺,剛去過1508,跟霍說過,舒小姐已經剛被您安全帶走了。為了保險起見,我搜了下霍的套房,在花瓶底部搜出這個。”
傅南霆接過那小小的宛如紐扣似的金屬,一看便清楚是什麼,臉瞬間冷得宛如跌進冰窖。
摁下上麵的鍵,裡麵的人聲飄出來。
是剛才和霍紹卿的對話。
從進門,到離開,與霍紹卿的每一句話,都錄了下來。
自然,也包括霍紹卿方纔對的失控。
舒歌也顧不得某人垮得不行的臉,心跳得厲害。
這是個迷你型錄音機。
霍紹卿的房間裡怎麼會有這玩意兒
念及此,抬頭向傅南霆。
傅南霆終於暫時收斂了糟糕的心,擰眉宇“看來,給記者料霍紹卿在都酒店、在飲料裡下藥和在霍紹卿房間裡放了微型錄音機的,是同一個人。”
目的無他。
隻有一個,就是想讓舒歌和霍紹卿被記者拍到。
而且這個人還多留了一手,應該是提前想法子將這微型錄音機黏在花瓶下,讓服務生帶進了1508。
就算兩人沒被拍到,或者是兩人的事兒被下沒報道,這個人也能憑借錄音機裡的容,指證兩人有款曲。
一旦得逞,最大的輸家,便隻有舒歌的名譽。
是誰鋪了這麼大一場局準備陷害舒歌的名聲,不用多想,傅南霆便心裡有了數。
果然,保鏢在窗外低語“我剛出來時在前臺順便問過,中午之後,有個年輕人來過都酒店,找前臺打聽霍紹卿的房間號。雖然戴著墨鏡和寬簷帽,前臺服務人員還是認出,好像是前幾天剛上過電視節目的舒傾舞小姐。”
又是堂姐。
果然。除了,也沒別人對自己花這麼多心思了。
舒歌脊背微微發涼。
傅南霆已回過神,將迷你錄音機丟回保鏢手心“毀掉。”
“是。”
“另外,通知霍蓬舟夫妻兩人,說他們的寶貝兒子回來了。不想他們的寶貝兒子又被記者逮住,就快點送他滾回學校。”聲音多了幾分狠低戾。
要不是這小子自作多地回國找舒歌,又死皮賴臉纏著舒歌就是不走,今天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不走
好。就讓霍家夫妻送這小子走。
“是。”保鏢應下,迅速離開。
傅南霆啟車子,駛離,看一眼舒歌,示意繫好安全帶。
舒歌也回過神,氣鼓鼓地繫好安全帶“走去金湖港灣。”
傅南霆一挑眉“去那乾什麼”
“打架”正氣頭上,能放過舒傾舞
他熄了火“你現在一大肚子,單挑還是打群架”
舒歌傅南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