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玥兒進了家早餐鋪,買早點去了。
車窗微敞,一雙幽靜的眸,悄無聲息地看著正在早餐店的喬玥兒。
從沒見過十指不沾春水的為一個男人親自買吃的,還挑得那麼細心。
眸漸冷漸沉,深燃起一抹與平日完全不一致的烈焰。
握手心,骨節都發出輕微嘎吱響。
最後,卻又緩緩鬆開。
現下的一切,都是他的選擇。
昨晚是他選擇不去見。
此刻,也是他選擇隻在暗盯著把別的男人當暗的人,不解釋一個字。
即便現在已經走向另一個男人,也不是薛暮池搶去的,而是他自己放棄的。
又還有什麼怨的。
那邊,喬玥兒買完早餐,拎著袋子,轉回到了車上。
一上車,香味四溢,充斥了整個車。
舒柏言調轉方向盤,朝醫院開去,又漫不經心“很香。”
“嗯。買了清湯麵條。湯湯水水的,也比較好下肚,多喝點兒湯,也有營養,容易快點恢復。”喬玥兒將袋子擱在膝上。
舒柏言聽說著,眸更加晦暗。
短短一截路,因為修路,地麵不是很平,停停走走。
行至一,前麵可能有什麼障礙,車子騰了一下。
舒柏言一個急剎。
喬玥兒想著才幾分鐘的車程,沒係安全帶,整個人一個慣朝前沖去。
舒柏言眼疾手快,騰出右手,將一捉。
朝他撲麵而去,手上的袋子也砰一下掉下來。
裡麵的湯麵傾斜,湯水四濺。
舒柏言的子遭了殃。
從管到膝蓋,印上了湯的汙漬。
最嚴重的,是中間最尷尬的那個部位。
這是在馬路上,後麵還有車跟著,也不方便停下來。
舒柏言也沒顧得上,徑直朝前麵緩緩開著,隻道“湯水好像都潑了,要不要重新去買一份。”
喬玥兒哪裡還好意思又耽誤他的時間,讓他調頭重新送自己去買“沒事。反正還有麵條呢。”
“可你不是說有湯水纔有營養嗎。”
“不用了。走吧。那小子吃點麵條就可以了。我估計他剛醒也吃不了太多。”
舒柏言眸底這才閃現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滿意。
與此同時,喬玥兒看一眼他子,倒吸口涼氣“對不起,柏言哥哥,害你弄臟了。我給你。”
又趕了一張儀表盤上紙裡的紙巾,彎下腰,給他起來。
從小,到膝蓋,最後到了大,手尖一滯。
這才意識到在窄小的車廂裡,給他這作是多麼曖昧。
卻聽他的聲音飄來
“能,繼續幫我嗎“
如果是別的男人說這話,早被打死了。
可是柏言哥哥
聲音不徐不疾,並沒有一點惹人不適的排斥。
外表又是那麼清朗俊如和風,完全沒有猥瑣的覺。
喬玥兒吞吞唾,使勁兒定了定神。
柏言哥哥隻是因為在開車,不方便罷了。
怎麼可能是占自己便宜
剛剛隻是意外而已,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乾嘛非要想歪
舒歌傅南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