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打你也跟玩似的
聽到這話,眾人倒吸一口氣,請誰的牌位?
今天開祠堂不是為了君上繼位之事,怎麼要請秦煙雨的牌位進秦家祠堂?
簡直是荒唐,一個未出嫁就生了野種的人,怎麼能被請進秦家祠堂?
臟了這至聖之地,簡直是大逆不道。
貝樂的話音剛落,一直靜默的四房人,終於了。
開祠堂,請牌位,四房人井然有序,就像是提前演練過一般。
“秦伯鬆你書讀的最多,怎麼還這般詐,我們不是說好,誰都不許站在大……”
秦伯乾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他都說了什麼?
“我們四房,一直得大哥照拂,不管什麼時候,四房都和大房站一邊。”秦伯鬆語氣緩緩道。
秦溫姚捧著秦煙雨的牌位站在大門的正中央,但並未走進。
他眸清澈,卻是兇兇的看著貝樂。
“你姑姑活著時,最疼你,你送進去。”貝樂在秦溫姚的頭上了一下,淡聲道。
“姐姐慣會誆我,什麼你手無縛之力,滴滴,要弟弟保護。”
“我看再來十個八個人,你打起來也跟玩似的。”
秦溫姚五周正而帥氣,臉上帶著的怒氣。
“姐姐打你也跟玩似的,捧好你姑姑的牌位,一會你手敢抖一下,我就剁了它。”
貝樂看著已經擋在祠堂前的人,對著秦溫姚冷聲道。
貝樂話音落下時,手中的馬鞭狠狠在地上了一下。
就知道這祠堂門不好進,可是,偏偏要進。
對秦煙雨是沒有的,到現在都不明白秦煙雨為什麼要把丟棄。
恨嗎?並不,正因為被丟棄,才會馳騁邊漠,追逐日月,恣意灑。
如果在秦家,就是被人唾罵的野種,躲在溫室裡的花朵。
所以,謝秦煙雨的丟棄,纔有了今天的小貝勒爺。
不管過去吃過多苦,如今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是,是貝樂。
“今天,誰擋我母親歸安路,我就誰,殘死皆是命。”
“溫姚,走。”貝樂對著秦溫姚道。
秦溫姚走的步子極穩,秦煙雨的牌位,他也是捧的穩穩的。
那一雙純凈不染凡塵的眸子,彷彿看不到擋在前麵的人。
他隻管請他苦命的姑姑祠堂。
一人上前擋秦溫姚,“秦溫姚,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這裡是秦家祠堂,秦煙雨沒資格被供奉在這裡。”
秦溫姚不聽,隻管走他的,一步又一步。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好了,這是秦煙雨。”
貝樂一鞭子在那人上,而後又道,“是秦家大小姐,琴棋書畫無一不通。”
又一人要去搶秦溫姚手裡的牌位,貝樂一鞭子在他手腕上。
此人是三房的小幺孫,比貝樂還要大上一歲。
“你瘋了,你瘋了,你是不是要死所有人?”小幺孫怒道。
“是秦家大小姐,外剛,心有大義,卻被你們死。”貝樂手起鞭落。
看著所有怒視著的人,在他們的眼裡,大逆不道違背祖意,就是個瘋子。
第70章 打你也跟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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