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蘇晨夏卻彷彿看不見,兩隻手臂抓著他的一條胳膊,整個人不停地在往他上蹭,小孩子似的,腦袋時不時地還在他手上拱一拱。
「顧景寒,我這幾天張死了,你知道我今天有多害怕嗎?我好怕墨寧易真配合了老爺子的安排,或者你沒來,那時候我該怎麼辦?」
像是有些傷,可這樣的緒消失很快,臉上迅速又換上了笑靨。
「不過幸好你最終還是來了!你來就好了!其他什麼都不重要。」自顧自說了很多,說著說著,張開雙臂一把將景行抱了住。
景行對似乎有些無奈,垂眸盯著整個腦袋埋他膛的蘇晨夏看了好一會兒,指尖扣住小巧的下,將的臉龐抬起來,景行狠狠地在上吻了下。
「知道你在等我,我怎會不來?」捧著的臉親了又親,他將的腦袋重重按回了口。
雙臂將摟住,就這麼擁著,他有很長一段時間,什麼話都沒說,也沒指責蘇晨夏今天穿著婚紗的任何不是。
蘇晨夏其實沒對今天的行為做任何解釋,但是景行知道,做出這樣的決定一定有的目的。
他也知道,的目的一定跟回到他邊有關。
對景行而言,什麼都比不上的那句在等他重要。
蘇晨夏其實今天看到他的時候,是有些擔心自己這一裝扮沒法跟他解釋清的。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想多了。
他懂。
他知道的一切想法。
蘇晨夏心裡,忍不住將景行擁得更了些。
「景寒,回去後我們補辦婚禮好不好?不要像上次那樣請那麼多人,就我跟你就好,嗯?」
蘇晨夏已經和景行舉辦過兩次婚禮了,可是沒一次都因為邀請的人過多,出了差錯。
蘇晨夏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低調點好。
是真不在乎婚禮規模有多大,來的人有多。
對而言,隻要嫁的人是景行就好。
景行猶豫了那麼幾分鐘的時間,輕輕地應了一聲,「好。」
蘇晨夏很開心,像是得了糖果的小孩,的腦袋再次靠回了景行的懷裡,「那回去後我們就開始籌備。就在家裡就好,我們的哪個家都行。」
「好。」回答的是寵溺的一個字。
蘇晨夏抬起臉龐看了看頭頂上方他的臉,角的笑意明亮了些,「那就這麼定了。」
從他懷裡鑽出來,在他麵前半點沒形象,蘇晨夏往沙發上一倒,腦袋枕在他上,就想直接這麼睡了。
景行垂眸盯著看了看,看著潔白的一,怎麼看怎麼都不順眼。
一把將蘇晨夏拉起來,手揪住婚紗薄薄的布料,他幾下下將上的服扯了下來。
他的力度有些大,魯得很,像是看見蘇晨夏多穿這禮服一秒,都覺得礙眼。
迅速把蘇晨夏上的白紗扯落後,解下自己的外套,他將包裹了個嚴嚴實實。
蘇晨夏任由著他的作,從頭到尾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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