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寒像是沒聽見他的話,失神地盯著海麵在看。
其實,手下說的話,他自己也懂。
隻是,顧景寒不願承認這個事實。
如果帶走蘇晨夏的人都把帶到海邊了,沒把人推下海,就沒帶來這裡的必要。
不管怎樣,顧景寒的態度是活要見人死要見。
當天晚上的時候,他派了很多人來到海邊,搜救船打撈船也出了,沿著整片海域搜尋,然而,卻始終沒蘇晨夏的訊息。
顧之年也帶了不顧家的人來幫忙,不下五百人沿著周圍的海域之後連著尋找了好幾天,可還是半點訊息都沒有。
顧之年安顧景寒說,如果出了事,這都這麼幾天了,也該打撈到人了,可是,出的那麼多打撈隊,並沒有訊息,這就說明,蘇晨夏可能還活著。
隻要沒有親眼看到最壞的一幕,其他的任何可能都存在。
顧景寒隻是出神地盯著海麵在看,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一個人失神了好一會兒,他的臉龐冷不防抬起,沖著一群人命令,「準備出海的船,沿著附近的海岸線找下去,每個港岸都不要放過,一定要找到!」
「是,爺!」一大群人在那之後迅速出,安排遊,分幾批在海麵上尋找了起來。
……
蘇晨夏醒來的時候,人躺在一個孤島的草地上。
冬日的,不算刺眼,但是抬頭直視的時候,還是灼得眼睛疼。
不適地眨了眨眼睛,抬起手臂,擋了擋頭頂上方的。
腦袋還很昏沉,看了看周圍所的環境,蘇晨夏是懵的。
現在已經距離出事的晚上過了多久,不知道。
這裡是哪兒,還是不知道。
唯一清晰的是,咕嚕嚕著的肚子。
除了飢,已經沒了別的任何覺。
蘇晨夏從地上爬起來,沿著附近走了一圈,把周圍的環境大致悉了下。
所在的島很小,沒有一個人,甚至連活著的都沒有。
樹倒是多的,整個島走遍後,島上唯一能吃的東西是樹上青的果子。
野果,蘇晨夏也不上名字。
肚子不知道了幾天,管不了那麼多,摘了一堆,在海邊洗了,把肚子填了填。
稍稍飽了點,坐在沙灘上,安靜地思考著自己該怎麼離開。
手機沒在邊,可以聯絡人的方式沒有,海麵上安安靜靜的,一艘求助的船也沒有。
該怎麼辦?
蘇晨夏現在也沒別的辦法,隻能試著等等,看晚點的時候,或者明天,後天,有沒有船經過,再跟人家求助。
可是,讓沒想到的是,之後連著等了三天,附近卻是一艘遊也沒有。
島上的野果本來就不多,已經快被摘完了。
天天吃野果,喝海水也不是辦法,對腸胃不好,人的力也撐不住。
等不了求助的人,隻能靠自己的力量離開。
蘇晨夏盯著海麵看了好一會兒,目又轉向後的樹林。
靜靜地看著,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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