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郭靖黃蓉兩人,從張公返回歸雲莊後,當晚幫助穆念慈見到了被羈押在莊的楊康,楊康請求穆念慈去蘇州找梅超風來救,黃蓉又暗中指引穆念慈通過了歸雲莊的奇門八卦陣,並暗中護送穆念慈上船而止。
接下來連續兩天,靖蓉二人都在太湖之畔遊山玩水,郭靖想再去張公尋找錢青健,卻被黃蓉阻止:“不論他是否找到李莫愁,都不會留在張公,那裡麵沒有吃喝食,你再去也是徒勞。”
於是郭靖便熄了尋找錢青健的心思,轉而擔心梅超風即將到來,黃蓉更因為父親黃藥師是梅超風的師父而凜然不懼:“隻怕不來。七公教咱們的本事,正好在上試試!”
第三天早晨,郭、黃二人正在書房中與陸乘風談天說地,陸冠英匆匆進來,神有異。後一名莊丁手托木盤,盤中赫然是一個白骨骷髏頭,頭骨上五個指孔,正是梅超風的標記。
陸冠英道:“爹,剛纔有人送了這個東西來。”
陸乘風麵大變,沉片刻,道:“你人收拾細,趕快護送你媽到無錫城裡北莊暫住。歸雲莊不論發生何事,均不可來救。”
又轉頭對郭黃二人道:“在下與兩位萍水相逢,極是投緣,本盼多聚幾日,隻是在下早年結下了兩個極厲害的冤家,眼下便要來尋仇。非是在下不肯多留兩位,實是歸雲莊大……大禍臨頭……”
當下陸乘風吩咐莊丁拿來四十兩黃金贈與郭黃二人,安排陸冠英親自送他們離去。
陸冠英送郭黃二人出來,正要上船時,忽見湖濱遠過來一人,頭頂一口大缸,模樣極為詭異。待他走近,隻見是個白須老頭,穿黃葛短衫,右手揮著一把大扇,輕飄飄的快步而行,那缸赫然是生鐵鑄,看模樣總有數百斤重。
老頭走過陸冠英及郭黃旁,對眾人視若無睹,毫不理會的過去,走出數步,子微擺,缸中忽然潑出些水來。原來缸中盛滿清水,那是更得加上一二百斤的重量了。
一個老頭子將這樣一口大鐵缸頂在頭上,竟是行若無事,武功實在高得出奇。
郭靖曾聽六位師父說起當日在嘉興醉仙樓頭與丘機比武之事,丘機其時手托銅缸,見師父們用手比擬,顯然還不及這口鐵缸之大,難道眼前這老人的武功尚在長春子丘機之上?
三人心中駭然,不由自主地跟在老頭的後想看個究竟。
那老頭走出裡許,來到了一條小河之濱,四下都是墳。陸冠英心想:“這裡並無橋梁,瞧他是沿河東行呢還是向西?”
這時河麵上忽然從上遊漂來一艘舢板,舢板上麵一男子坐在船頭,後有兩名白搖槳,那男子忽而高呼:“師父,上船來吧。”
那白鬍子老頭一揮扇,哈哈大笑:“青健,你忘記師父的綽號了嗎?”說罷,足不停步的從河麵上走了過去,形凝穩,河水隻浸及小。他過了對岸,將大鐵缸放在山邊長草之中,飛躍在水麵,又一步步的走回。
陸冠英和郭靖黃蓉登時驚呆,世上豈能真有這般武功?此刻親眼見到,卻又不由得不信,心中對那老者欽佩無已。
他們自然不知道河底已經被鐵掌幫的幫眾打上了砍伐而來的木樁,任是誰都能夠踩著木樁走來走去。
此時那舢板也已泊在河邊,船上三人盡皆上岸,青年男子向白鬍子老頭躬行禮,口稱:“師父,您老人家不愧是鐵掌水上漂,這份功力,也不知徒兒何時能夠學得。”
這青年男子手提一隻巨斧,卻是陸、郭黃三人都認得的,這人便是錢青健。
那白鬍子老頭哈哈大笑:“你小子,再練十年,也就差不多啦,長江後浪推前浪,這中原武林,將來必有你一席之地。”
說到此,老者轉而看向陸冠英等人,說道:“你們三個小娃娃跟了老夫甚久,有什麼事?”
陸冠英此時已知這老者是錢青健的師父,立即跪倒在地:“晚輩歸雲莊陸冠英,拜見太公。晚輩仰慕太公絕學神功,因此跟來觀看。”
郭黃二人也不敢失禮,也跟著陸冠英跪倒,齊稱:“晚輩叩見太公。”
裘千丈嗬嗬笑道:“免了免了,都起來吧。老夫正要去歸雲莊找你父親,你頭前帶路。”
陸冠英等三人紛紛站起,陸冠英心中大喜,這老者武功深不可測,正好邀回去對付爹爹的對頭,首先問候錢青健:“錢大哥,明一別多日,你一向可好?”
錢青健拍了拍陸冠英的肩膀:“還好還好,就是差點讓人家氣死,你小子結實多了啊。”
陸冠英不知道錢青健“差點被誰氣死”,不過估計不是自己,忙道:“還不是錢大哥一手栽培?那蛇……”
“嗯?那事不能說!否則我跟你急!快快帶路,別耽誤了我師父的要事。”錢青健兩眼一瞪,打斷了陸冠英的話語,又沖郭靖點了點頭,對黃蓉卻是視而不見。
當下陸冠英轉頭帶路前行,眾人跟隨在後,郭靖湊近錢青健邊道:“錢大哥,你沒能找到李姐姐麼?”
錢青健哼了一聲道:“郭兄弟,我一向對你不薄,可是我媳婦被人拐跑了,說不得須問你要些賠償。”
黃蓉在一旁撇道:“你這不是又換了倆新的來,一個算得了什麼?”
錢青健理都不理,裘千丈卻怒道:“你這娃娃忒不曉事,就算我這徒兒原本有一百個媳婦,也由不得你給挑撥走一個。”
裘千丈這一發脾氣,黃蓉立時不敢多言,眼見這老者的功力比父親還要高深,雖然心中有一萬句奪理強詞,卻不敢跟這老者頂一句。
到得莊,陸冠英把裘千丈和錢青健師徒給父親引見了,並附耳告知了這老者的高深功力,陸乘風看見了錢青健的大斧子已然容,再一聽兒子的耳語,登時作揖道:“小可不知前輩高人大駕臨,有失迎迓,還請恕罪。不知前輩高姓大名?”
裘千丈也不回禮,淡淡道:“老夫姓裘,名千仞。”
陸莊主驚道:“敢是威震湖廣的鐵掌水上漂裘老前輩?”
裘千仞搖扇,微微笑道:“你倒好記,老夫二十年不履江湖,還道後生晚輩們都不知老夫的外號了。”
陸乘風誠惶誠恐道:“裘老前輩的大名,小可一向如雷貫耳,不知裘老前輩有何吩咐,晚輩當得效勞。”
裘千丈道:“也沒什麼事,隻是聽說貴莊把金國的欽使和宋國的佞抓了,老夫且來斷一斷這樁司。”
陸乘風猶豫道:“裘老前輩,非是在下搪塞推諉,隻因在下有一強仇行將到來……”
“就是那什麼黑風雙煞麼?你放心,他們來了,老夫自然替你擺平。”裘千丈打斷了陸乘風的話語,又道:“老夫今日便連你陸莊主的舊怨也做個公證。”
陸乘風聞言大喜,很敬畏地看了看錢青健,立即安排莊丁張羅酒菜,又吩咐陸冠英派遣莊丁出莊巡邏,但見武林人,一律請莊來。
時近傍晚,陸家莊大廳中開了一桌酒席,酒桌乃是八仙桌。陸乘風延請裘千丈坐了首席,錢青健坐次席,李玉秋和措曼瑪分別坐在裘千丈和錢青健的兩邊,然後是郭靖和黃蓉對坐在兩名的下首,陸乘風父子敬陪末座。
如此座次,正好坐滿了八仙桌的八個座位。
按理說,以宋時的民俗,這等酒席是不允許眷落座的,但是陸乘風因為高看錢青健的緣故,也因為黃蓉也是子的原因,所以堅持讓李玉秋二坐了。
錢青健原本也不想讓二落座,以免被旁人誤解這兩個子是他的人。但是出於打擊黃蓉的目的,也就裝糊塗默許了這個座次。
你黃蓉傲,你黃蓉,我讓你在這桌上排不上號,歐克的姬妾都比你到的待遇優渥,看你再如何孤芳自賞!
錢青健現在是千方百計,怎樣能讓黃蓉不爽,他就怎麼乾。
當然了,這兩個子曾是歐克姬妾的事,滿座也隻有錢青健以及二本人知道,這二雖然一度想搶郭靖的小紅馬而跟郭靖照過麵,但是因為當時倆是八個子之中的兩個,而且是扮男裝,所以郭靖本認不出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席間基本上是裘千丈在侃侃而言,偶爾地錢青健接幾句話,算是給裘千丈捧哏,除了陸乘風偶爾表示贊同說兩句恭維話之外,餘者本沒有說話的份,就是莊主陸冠英也隻能坐直了陪吃陪喝,再就是點頭稱是。
黃蓉心中早已不忿,裘千仞坐首席一點意見都不敢有,但是錢青健坐次席就意見大了,更何況還有錢青健的兩名小妾排在了和郭靖的前麵?
桃花島主東邪的兒,丐幫幫主北丐的徒弟,怎麼可以到如此冷遇?適逢裘老頭提起嶽飛的《滿江紅》,說道:“靖康恥,猶未雪……下一句怎麼說來著?”
黃蓉便介麵道:“臣子……”卻被李玉秋搶答了:“是臣子恨,何時滅,駕長……”
“放肆!”錢青健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打斷了李玉秋的話語,他瞪著李玉秋喝道:“酒桌上老爺們兒說話,你個臭娘們兒多什麼?”李玉秋立即低下了頭,再不出聲。
這句話明著是在罵李玉秋,實際上就是在罵黃蓉,黃蓉同,何等氣惱?立即就想反相譏,卻聽裘老頭威嚴說道:“嗯,子的確不應接話,咱們大宋禮法講究的是子無才便是德,這子有才,便是有些缺德了,陸莊主,你說是不是呢?”
陸乘風連忙說道:“是是是,裘老前輩說得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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