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那些傅斯年和許恆風花雪月的事1傅斯年是傅家的第二個孩子,雖然他的母親不是傅老,但是傅老對他極好,傅斯年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他的母親死得早,他就是被傅老從小帶到大的,因此,傅老對他來說,和真正的母親沒有任何區別。
傅斯年沒有繼承家業的想法,一來是他自己也有本事有了自己的事業,二來傅斯年大哥生下來的那個孩子也是有本事的,兩個人的年紀相差不大,就隻有十來歲,他們與其說是叔侄,還不如說是年紀相差略大的兄弟。
可能他心裡本就有避嫌的意思,所以在他年之後就離開了傅家,離開了A市,在另一個地方打拚,後來也有了自己的事業。
不過這樣一來,非但沒有讓他們的距離拉遠,反而是更加親厚了。而傅寒琛也不如他所料的,把傅氏集團打理得好好的。偶爾,傅斯年也會時間回去看傅老和傅寒琛兩人,逢年過節也會回到A市看傅老和傅寒琛兩人。
就這樣,傅斯年就到了二十七歲。日子過得也頗為彩,舒服,自在。那時,傅寒琛也即將年。
因為他份的原因,傅老也沒有像其他母親一樣催促他結婚,而傅斯年也過得異常瀟灑爽快。結果這個瀟灑,在傅斯年即將滿二十八歲的時候被打破了,不是因為別的原因,比如公司破產倒閉,而是因為傅斯年遇見了他一生想要守護的那個人。
「喝酒嗎?聽說你喜歡喝這個,我專門給你買過來的,請你喝。」傅斯年拿著一杯酒遞到一個黑髮年輕人麵前,黑髮年輕人看著非常的清俊,見麵前這一杯酒,角勾了勾,沒有接,而是說道:「我是男的。」
傅斯年:「我知道,我還知道你的名字,你許恆。」
許恆:「這酒你送給我?」
傅寒琛:「嗯,送給你的。」
許恆:「你是同?」
傅斯年想了想,搖頭,他不是。許恆見狀,心裡嗤笑,不是同,在酒吧裡送男人喝酒。他難道不知道這是說要往的意思?許恆上下打量了一番傅斯年,也不說話,隻是自己了一杯酒,「你走吧。」
「我不是同,但是我喜歡你。以前我喜歡的,也是人,不是男人。」見許恆側過去,傅斯年又加了一句。
許恆仍舊不做聲,隻是把自己的酒喝完了之後,轉就出了酒吧,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傅斯年。而傅斯年跟著追出去,也沒有見到許恆的影子。
接下來的很多天,傅斯年都能恰好的在許恆出現的地方出現,不過沒有同開始那樣表白,而是幫著許恆做事。沒錯,他已經讓人打聽好了,似乎許恆到這裡來,是在尋找一個人,至於是什麼人,傅斯年還沒有打聽出來。
一邊幫著許恆找人,傅斯年也一邊繼續調查。
是個人,傅斯年角的笑冷了一分。接下來,傅斯年看著許恆的目既憐又複雜,要是那個人是許恆喜歡的人,他是絕對不能接的,在調查出那個人到底和許恆是什麼關係之前,傅斯年都沒有盡心儘力的幫著許恆找人。
結果沒多久的時間,許恆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有人幫著他,怎麼還不如他一個人找人來得快。於是就在第二天傅斯年和之前一樣再去找許恆的時候,就被許恆給堵在了外麵。
「說吧,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許恆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了出來。
傅斯年臉上的笑容未變,看上去仍舊是一番溫和的模樣,「你說什麼,我不是很懂。」
許恆也不和傅斯年磨嘰,隻是奇怪的是他沒有繼續拉著之前的那個問題,而是直接對傅寒琛說:「你走吧,我這裡不用你幫忙了。說起來,我們也沒有說過幾句話,也算不上人。這麼麻煩你幫我,我還真是過意不去。」
就算是拒絕人,他也找了個適當的理由。
傅斯年仍舊微笑,一副死打爛纏的樣子,「我們是人了,一回生,二回,我們見過許多次,已經的不能再了。」裝過一次賴皮,看許恆的麵有些冷,他立刻說道:「我已經有了你找的那個人的下落。」
「真的?」許恆表一邊,懷疑的看著傅斯年。
當然是真的,隻是傅斯年不會保證那個人就是許恆找的那人,一天沒有調查出來許恆和那人的份,他一天也不會放鬆。隻是他讓人去查許恆的份,卻是一點都沒有查到。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許恆為了找那個人找了許久,走完一個城市就去下一個城市。
也就是說,許恆就不會在這個城市久待。
頓時,傅斯年的臉更加難看了些。最後他帶著許恆去找的人自然是沒有找到,回來之後,傅斯年本來準備和以前一樣送許恆回去之後就離開,他送許恆回來這麼多次,從來都沒有被邀請進去過。
結果就在他準備轉離開的時候,卻被許恆住了。
「傅斯年,進來吧,這麼多天你跟著我,我倒是知道你想要什麼。」許恆拉開門,邀請傅斯年進去。
傅斯年微微有些愣,覺得等了這麼久終於有了結果,又覺得許恆說出這話意味曖昧,讓他心裡覺得有些憤怒。
是不是對每個人,他都是這樣曖昧?
頓了許久,他還是閃走了進去。
許恆在這城市呆的不久,租的房間也不差,很明顯,許恆的家庭條件是不錯的。傅斯年坐在沙發上,打量這個房間,單男人的房間,沒有別人來過的痕跡,頓時,他的眼神稍霽。
許恆拿著兩杯酒過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傅斯年一臉自在的樣子,真像在自己家裡一樣。
「方便說說,你是怎麼認識我的?」許恆坐在傅斯年對麵,拿著一杯酒了一口。
傅斯年沒想到許恆會這麼正兒八經的問這個問題,他想了想纔回答,「是在一個月之前,我見到你在酒吧裡喝酒。每天你都坐在同一個地方,喝同一杯酒。起初,我隻是覺得你很奇怪,後來慢慢的,我覺得你這個人很有意思。久而久之,我發現我喜歡你。」
意思就是,傅斯年這是自己把自己給掰彎了。
許恆角搐了下,「你這喜歡來得可真快。」不過更多的他卻是沒說了,等傅斯年喝完這酒之後,他就離開了,而許恆則是在他離開之後,不由自主的站在視窗看著他離開。
第二天,傅斯年再來找許恆的時候,得到的就是這房間被退了的訊息。
許恆,他竟然是不告而別。
腦子裡閃過這個想法,傅斯年的臉變得異常難看,難怪昨天許恆對他那麼好,還主和他說話,邀請他進屋喝酒,原來是因為他要走了,所以給他的施捨嗎?
傅斯年覺得憤怒,但是更多的是難過。在遇見許恆之前,也有過人,喜歡上男人還是頭一遭。儘管他的喜歡確實來得快且猛,但是傅斯年明確的知道他是喜歡許恆的。傅家的人裡都是有掠奪基因的,當然,傅斯年為人還是比較儒雅,所以選擇的是溫水煮青蛙,想要通過相和許恆在一起。
可以說,他的這種做法,是普通人麵對自己心儀的件正確的做法。
這麼喜歡一個人,傅斯年還是第一次。然而,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卻是得到這麼一個結果。
他就這麼讓人難以接嗎?為此,傅斯年在辦公的時候也會偶爾想著,他不知道的是,他這麼想著的時候,不僅是麵不好看,甚至是表也比以前更冷。
「總裁,你是不是最近心不好?」他邊的得力助手關切的問道。
傅斯年本不想回答,卻心來的說了,「嗯,喜歡的人不做一聲的走了。」
原來是失了啊,助手暗忖。「那總裁要是喜歡的話,要不去弄清楚走的原因?」
走的原因,無非是不喜歡自己。也是,時間太短,兩個人相的不多,要喜歡上一個人,還真是不容易。傅斯年為許恆找理由,但他也知道,這也是真正的理由。
想到這裡,傅斯年沒有心再說了,而是讓助手出去,看著眼前的檔案也沒有了理的心思。
從來沒有主追求過一個人,傅斯年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然而這已經是他做得最多的了。此時傅斯年還不知道,為了許恆,他還會做得更多。
對許恆的喜歡來勢洶洶,嘆了口氣,或許過了一段時間,那麼對許恆的喜歡也會淡下來。
抹了一把臉,傅斯年讓自己清醒過來,繼續低下頭理工作。
不過……許恆之前問的那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同?傅斯年突然覺得自己不明白許恆這句話的意思。並且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清許恆對自己的態度。如果討厭,那麼應該不會讓自己靠近他,如果對自己有覺,也不應該走得這麼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