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說三道四
阮清歌搖頭晃腦,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圍繞著那三人轉了一圈,「安郡主?可是有什麼趣聞?」
一旁劉雲徽看的直皺眉,這阮清歌是不是投錯胎了?本就應該是個男人。
小紫麵頗紅,覺得和一個男人說起這事不好,這本是閨閣子之間的八卦,可是,擋不住阮清歌風流倜儻的外貌啊!
「這,安郡主並未有什麼趣聞,之是我們閑暇時提起便是,公子若是有興趣聽,去茶樓自有說書先生來將。」
「啊?」阮清歌錯愕,還有這等事?側頭看向劉雲徽。
而後者,亦是一臉茫然。
阮清歌擺了擺手,正是無聊!這古代也就這點樂趣了?一點小事揪著不放?
然而阮清歌忘記了,這本不是什麼小事,而亦不是小人,這要是放在現代,可是一個大明星級別的。
說書先生自然是挑著趣聞,添油加醋說上一番的。
小白上前兩步害的站在阮清歌的旁,「這位公子,不知你姓甚誰家?」有這樣的好機會,自然不能放過?不然豈不是錯過了好的姻緣?
哎?這麼開放嘛?阮清歌愣住,嘿嘿一笑,出手指,挑起了的下,「我姓安,名夢生,小寶貝,記住了。」
那小白明顯錯愕,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眸著阮清歌,一臉,想要垂眸,卻被阮清歌手指拖了回來,不住的拋著眼。
阮清歌心裡翻了花,這麼好勾搭?
一旁的劉雲徽見狀,眉頭一簇,將拽走,對著那三位姑娘說道:「抱歉,我們還有事!」
阮清歌一步兩回頭,見那三個姑娘均是含綿綿的看著,眼底滿是不捨,心裡都揪揪著了,這不是放棄了好機會嗎?
劉雲徽恨鐵不鋼的將阮清歌拉到樹下,「你給我老實點!別到招蜂引蝶,你真當你是男人了嗎?」
聽著劉雲徽教訓的口吻,阮清歌立馬不樂意了!起板給他看,「怎麼?我現在就不像個男人?!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給我看看!」
劉雲徽微微側頭,不看阮清歌起的膛。
「怎麼?你倒是看啊?我不像男人嘛?」阮清歌個再次不知死活的說著。
劉雲徽直接捂住了阮清歌的,一臉無奈,耳子卻是紅了紅,「好了!你是男人,你最男人!我們快走吧!齋飯馬上要開始,屆時還要祭米酒,祭拜先魂。」
阮清歌興怏怏的點了點頭,先魂又不在這裡,但是對齋飯還是有點興趣的,便隨著劉雲徽快速的向著山頂走去。
而後那三個人,早被阮清歌忘記了,但安郡主的事,哪天真要上街看看,說書先生到底是怎麼說的!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山上的『天酬寺』也就是阮清歌所說的『天仇寺』。
氣派輝煌的廟宇此起彼伏,房屋一個挨著一個,好像佇立在雲端一般,屋頂盤著紅磚瓦。白麪牆壁有些斑駁,時間久遠,到滲著濃濃的佛氣。
皇家的廟宇,果然不一般,蓬而偉建。
而此時,整個廟宇的前院,足有籃球場那麼大,正中間正開著祭壇,有許多米,酒水,放在上麵。
這一點,讓阮清歌有些好奇,不是寺廟嗎?怎麼會有酒?
就在這時,劉雲徽已經解釋上,「今年不同往日,是按照西番的習俗,還是國司監所安排,米飯,忌酒,素,那些,都是用素食製作,隻要祭拜而用。」
國司監,阮清歌是知道的,就是掌管一國帝王風水,觀天象的地方,說白了就好像民間跳大神似的,就是高階了一些,專為皇上看風水。
阮清歌楞楞的點了點頭,而思緒正在神遊,看著圍繞在祭壇跟前的男男,「說點我興趣的。」
這麼肅穆的日子,竟是穿著這麼鮮亮麗,而且到勾勾搭搭,這,真是難以想象,阮清歌明晃晃的看見一個男子的拉著一個子的手,這地方,還敢公開**?
劉雲徽一頓,白了阮清歌一眼,「天酬寺最著名的,便是齋飯,素食做出來的類,嚼勁充足,有類的口,而午晌便有,我們都可以吃到。」
聞言,阮清歌了皮,嚥下一口唾,「這個好啊!那我們還等什麼?趕去啊!」說著阮清歌便打算放開腳跑上前去,卻被劉雲徽一把拽住。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皇上祭拜完,才能吃齋飯。」劉雲徽皺著眉頭道,拉著阮清歌走進了一個涼亭,上麵有茶水,杯子也是乾淨的,倒出來兩碗,將其中一碗放了阮清歌的手中。
「這茶是泉水泡製,對有益,你嘗嘗。」
阮清歌楞楞的點頭,暗地撇撇,『真是無趣!』
劉雲徽譴責一般的瞪了過去,這才幾天,傷寒剛好,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得瑟,今日最好是不見蕭容雋,也不知道他那天在柏蘇湖畔的事疑心解除沒有。
他想,應該是解除了吧。
阮清歌喝著茶水,頓時眼前一亮,這用泉水泡製的就是不一樣,口醇香,舌尖滿是醇厚的味道,那舒爽,順著胃部流向四肢百骸。
忍不住的貪杯多喝了兩口,便向劉雲徽問道:「這泉水在哪裡?可是能帶我去?」
劉雲徽就知道阮清歌會問,隻要是好奇的,必定深究,而作為一個醫者,隻要是對好的東西,阮清歌也自然不能放過。
「來吧,我帶你去!」劉雲徽看了一眼祭壇,那邊剛開始準備,時間尚早,皇上皇後不到午時也不能出現,便帶著阮清歌站起,向著後山走去。
一路上,阮清歌欣賞著大殿,采著野花野草,玩的十分愜意。
不消片刻,手中滿是野花,阮清歌還有個好,便是將野花野草編花圈,戴在頭上,而此時,劉雲徽的髮髻上,便帶了一個狗尾草的花圈,看上去有些稽。
他想拿下來,阮清歌卻是不讓的。
走在鵝卵石鋪的小路上,尖的踩在腳底,好似踩在按板上一般,十分愜意,這條小路上,兩邊擺著紅鬆,枝開葉茂,到都是撲鼻的清香。
阮清歌蹦躂的跑著,反正沒有人,也不會被人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