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裴元修正站在門口,臉上是淡淡的微笑。
“太子殿下?”我驚了一下,急忙跪下拜道:“奴婢拜見太子殿下。”
他慢慢的走了進來,一直走到我麵前,雪白的襟在眼前輕輕的飄,他低頭看了我一眼,溫和的道:“起來吧。”
“謝殿下。”
我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隻怕自己剛剛學他寫字的樣子被看到,但他淡淡一笑,便走到書架前看書,好像什麼都冇有發生一樣。
藏閣裡一陣安靜,好像過去的每一次,他來到這裡,都是那樣的靜謐如水,我還是老樣子俯首跟在他的邊,靜靜的伺候著。這時,裴元修一邊看書,一邊漫不經心的道:“初五那天,你怎麼不在這裡?”
初五?我愣了一下,立刻回想起來,初五本該是我當值的,但那天裴元灝到掖庭來找人,所以我們都被留在了那裡,藏閣也冇有人當值,太子殿下怎麼會知道,難道,那天他到藏閣來借閱?
我急忙說道:“初五那天,三殿下到掖庭有些事,奴婢們都被留下來了。”
“哦,”裴元修眉一挑,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聽說那天他去找曾經寵幸過的一個宮,找到了嗎?”
“找到了。”
“是誰?”
“是一個,做姚映雪。”
“姚映雪……”太子默默的唸了一下這個名字,又低頭看了我一眼,突然一笑,道:“也好,我還以為他把你帶走了。”
“啊?”我心中猛的一跳,抬起頭來看著他,卻見裴元修微笑著看著我,照在他白皙俊朗的臉上,顯出了一種淡淡的澤,溫潤如玉,而他的目那麼溫,即使在這樣微冷的天氣裡,給人的覺也像是春風般的和煦。
我被這樣的目看得臉一紅,低下了頭。
看著我的樣子,他又笑了笑,轉頭繼續看著書架上的書,不再開口,隻有我和他的呼吸聲在空氣中輕輕的響著。
可是,過了很久,他都隻是看著,並冇有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來。
我想了想,開口輕輕道:“殿下,不知殿下要找的是哪本書,奴婢幫殿下找吧。”
“找是已經找到了,隻是——”
“隻是什麼?”
他微微一笑,轉過頭來看著我:“不知道你看完了冇有。”
我一愣,立刻明白過來,急忙雙手將手中的那本《十三經註疏》奉上,說道:“奴婢該死,奴婢不知這是殿下要找的書,奴婢——”
“有什麼該死的?”他嗬嗬一笑:“書若冇有人看,放在這裡也就是廢紙一堆,還有什麼意義呢?”
說完,他接過我手中的書,隨意翻了兩下,又抬頭看著我:“嶽青嬰。”
“殿下還有什麼吩咐。”
“……”
他頓了一下,表倒有幾分侷促,我疑的看著他,不知他要跟我說什麼。
前世一片癡心,卻錯付絕情帝王,以致家破人亡,含恨自儘。一朝重生,雲伶發誓今生絕不重蹈覆轍,定要棄情愛,報家仇。可誰知,再度入宮,這該死的帝王更加深情款款,引得後宮人人視她為眼中釘,處處危機四伏。嗬,以為她還是剛入宮闈的單純小白兔?流螢舞,假落水,她既能抓住皇上的真心,也能擋得了小人的算計,一顰一笑之間翻雲覆雨……“景南潯,我要親手毀了你的江山,讓你墜入地獄!”正當她步步為營,達成所願的時候……
什麼待我登基,你必為后? 什麼寵妻無度愛妻如命? 原來都是假的!當看清楚枕邊人的真面目,被迫害到死的時候,懦弱的南靈笙已經死了! 在回頭,南語兮,你毀我容貌搶我丈夫!斷我性命?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以牙還牙! 段嶼君,你虛情假意利欲熏心殺我孩兒,就別怪我不留情面用盡心機斷你前程! 當侯府嫡女重生來過!煩傷我者,必百倍還之。煩拿我者,必千倍還之! 真心助我者…唯以身相許之… 她一心復仇,卻遇上冷酷王爺,初次謀面,助她殺人…再次謀面,見她殺人。同樣是不肯屈服步步為營的人,在處心積慮爾虞我詐勾心斗角之下,兩人的糾葛是各取所需?是利益趨使?還是其他? 他說“誰毀你清譽你找誰去,本王概不負責。” 她說“無妨,我毀王爺清譽,會負責到底的…”
明明是真千金,卻在白蓮花假千金的打壓下唯唯諾諾、伏低做小,受盡冷眼和嘲笑。原以為嫁人後就是解脫,然而夫君厭惡,婆婆刁難,一腔真心被踐踏入塵埃,隻剩算計。重活一世,她終於掙脫枷鎖,寧可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