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黑袍人的源符亮起,一團團黑的煙霧從他的眉心裡鉆出來,然後一個隻有半截子的鎧甲戰士出現,懸浮在空中,手裡握著一個長槍。
雖然是半截,但是因為型巨大,僅僅是半截也要比鈴音大得多。
看到這一幕鈴音的目一凝,道:“軍士魂,原來你是殺湖族落的人,殺湖族落之人以大欺小難道就不怕丟了麵子嗎?”
“原來我吸收的這個人是這個什麼殺湖族落……”黑袍人喃喃地說道。
如果龐天明在這裡恐怕能一眼認出來,這個人正是裝作被煉化,然後再趁機吞噬符文一族人的膽大心細的連山居士!兩個人被那個六葉符師嚇跑之後,就選擇了不同的路。
或許這就是冥冥之間的緣分。
兩個人一塊從修煉界進了這個空間,然後在符文一族相遇,最後又分開,但是如今又快要相遇,因為龐天明離這裡也不遠了。
但是鈴音卻不知道這一點,這個時候心也忍不住生氣了一絕,這一路走來,先是遇到本不可能在外圍山脈遇到的夢噩獅,接著又遇到兩個無比強大的人族修士,剛剛逃命,這一次又到了個攔路的四葉符師。
要知道就算是符文一族,裡麵的人也分做很多族落,而這些族落也不是完全都是和平的,很多之間也有著仇怨,殺戮也並不。隻不過對於它們來說,外麵進來的人纔是最大的敵人而已,而他們平時之間也同樣是不鬥爭。
“今天就拿你來檢驗一下我的符文水平。”連山居士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
畢竟在這個世界裡麵,一旦暴出自己的修為危險實在是太大了,要知道他們已經不是符文一族以外的人族修士了。而是比人族修士還要外麵的修煉界之人,隻是他不像龐天明一樣知道自己在這裡被稱作為外界修士而已。
軍士魂咆哮了一聲,然後便朝著鈴音沖了過去,雖然下半截子不存在,但是卻好像真的有一匹馬一樣,狂奔而至。
鈴音手向前一點,那變冰雕的手臂前麵出現了一個冰的屏障。
軍士魂一槍掃去,冰的屏障離開碎開。
軍士魂繼續攻擊,一槍朝前刺去,而且不僅是如此,長槍周圍卷著濃濃的黑煙,但是這些黑煙卻不會讓人覺得森,而是充滿著煞氣。
鈴音隻好用手臂去接,手臂和長槍撞在了一起,長槍被撞斷,但是鈴音的冰雕之手裡麵也出現了很多的黑氣,似乎想要沖破這個藍的冰雕手臂。
長槍雖短,但是軍士魂的攻擊卻沒有結束,他發出了一聲無聲地怒吼,手掌在腰間裡一抓,一把長刀被他抓在手裡。
“五行。”真真本就傷嚴重,再加上給風行療傷損害了符文的本源之力,最後又一路的逃跑,於是本來下的傷勢也就再次復發了,但是這個時候卻是不得不出手。
這是的本命源符,威力巨大,但是一旦傷幾乎會到同樣的傷勢。
一線在空中出現,分出五道。
金和黑瞬間的蜿蜒,去纏繞住了軍士魂的長刀,藍和綠則是纏繞向了軍士魂。
“姐姐,快出手!”真真大喊道。
其實在這一瞬間,鈴音的藍手臂便手而出,好像是手臂斷了一樣,朝著軍士魂砸了過去,速度飛快。
但是軍士魂的左手還拿著那長槍的槍桿,這個時候看到藍手臂,竟然不躲不避,甚至也不再掙紮真真的五行,而是把自己手裡的槍桿,也朝前狠狠的擲去。
藍手臂直接在空中炸,一圈巨大的寒霧氣發出來,方圓幾十丈幾乎都被這寒氣所覆蓋,於是不管是樹木,還是石頭上麵都覆蓋了一層寒霜。
軍士魂雖然有長槍阻擋,但是上也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冰晶。
不過讓鈴音心底一沉的是,對麵的認為來自殺湖族落的那個人竟然毫發無傷。
其實這個時候連山居士心底也閃過了一驚訝,對於這個符文一族的力量更加的好奇,因為剛才如果不是他自己施展了一些修士的手段那麼自己估計也要傷。
“你這符有些意思。”連山居士緩緩地說道,他幾百歲的年紀,自然不是在胡言語,他真的是覺到了驚訝,因為他能覺到對方的能量和自己現在所有的符文能量相比,簡直是差距巨大,但是因為被封印吸收的魂的特殊的緣故,確實能和自己作戰。
“這是我父親手幫我封印的冰元素。”隨著藍手臂的崩潰,鈴音眉心的源符,這個時候有一部分卻也暗淡了起來,這個時候淡淡的說道,不過其意思卻很明顯。
但是連山居士對此卻毫不在意,鈴音的心思他豈會看不出來?這一點不管是對於龐天明,還是對於連山居士,鈴音這些年輕人的心機在他們看來都宛若是玩笑一樣,一眼就可以看穿。
“看來我這軍士魂的力量還是小了些。”連山居士微微一笑自顧自的說道,這已經是他能控製得最強的符力,畢竟和龐天明的選擇不同,龐天明是打算從開始修煉,而連山居士則更像是鳩占鵲巢。
而真真也抓住了這個機會,最後一紅線化作無邊的火焰,在軍士魂的上燃燒。
軍士魂雖然還有一力氣,但是這個時候卻被控製無法發揮出來,也逐漸在火海中崩潰。
真真這個時候臉已經變得灰白,五行的本命源符的使用,幾乎把最後的力量也耗盡了。
而這個時候真真卻發現自己沒來由地想到了一個人,雖然認識了很久,但是真正注意他其實也就這幾天。
置河或者說是龐天明的麵孔在真真的眼睛裡閃過,這個時候是真真最虛弱的時候,知道自己很可能會再次被鈴音拋棄,這樣的事經歷過一次,那就怎麼也不能忘記。
“如果是你在這裡的話,我應該就不會這麼害怕吧?”真真自言自語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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