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幾個月的時間，足夠我們建好辦公室了？當然不會，如果建不好，我們可以租，或者可以跟買方涉，再騰出幾個月，那就等到我們新辦公樓做好了。

我撓著頭說道：“其實。大家都知道，剛才的江大英才是最。”

魔打斷我的話，盯著我說道：“那種人，這塊地我就是賣不出去也不會賣給他。”

胡總說道：“兩位老總，我們只能繼續聯系了。一定會有人愿意要的，放心。”

胡總這句話寬了我們的心，雖然我們都知道像江大英這樣好的買家可與而不可求。

我也安魔道：“別太擔心了，慢慢來，這種事，急不得。今天才是你散發消息的第二天，就有這麼多人來咨詢，而且已經有了很深的購買慾。”

“我沒擔心這個，擔心的是另外一個。我們再這樣下去，王華山知道了，一定要破壞。所以。錢到手了，才能安下心來。”魔嘆氣說道。

我問道：“魔，這麼干，是不是很損啊？”

魔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說下去。

散了場，胡總親切地握了又握我的手：“有什麼困難，盡管跟我老胡說，哪怕幫不了我也要幫。”

“謝謝胡總。”我揮揮手跟他拜拜。

上了車，魔說道：“到公司，辦點公事吧。還有。叔叔在公司等著我們。”

我抓住了的手，骨氣勇氣對魔說道：“魔，把王華山的所有就這樣出賣了，會不會太缺德了。很損啊。”從賣掉廠房地皮開始，我就覺得十分的不合適。太險了。

魔說道：“我也有想過，的確如此。可是，你說該怎麼辦好？”

“我也沒有想到任何辦法，找人殺了他？那更折壽。”

魔說：“我們這樣對付他，贏了，也不會高興起來。我倒是寧愿兩個人開開心心各自做自己的生意，哪怕是輸在生意上，也是心安理得。可現在這樣，算是什麼我也不知怎麼去說了。”

我說道：“魔。別這樣想。千萬別想要去仁慈。對他的仁慈，是對我們自己的殘忍。我們干掉他了再說，然后。詳細地計算好，他過去每個月能賺多錢。我們給他。這樣總算對得起咱的良心。”

“對，也只有這個方法能讓自己好過一點了。回去后，我詳細把王華山這半年來的銷售列出來，能賺多，我把它算清楚。按他生意銷售的走勢，算最高的收益給他。這總行吧？”

我點點頭說：“這當然行。王華山的生意越來越落魄，大家有眼共知。他再撐下去，也是阻擋不住被我們滅掉的下場。所以他才狗急跳墻，瘋狂了，一下子投了那麼多錢要自己做店面。那些店面，他怎麼辦了？”

魔說：“這兩天，他都急著把店面轉出去的事。”

“呵呵，把他鬧慘了。損失大概多？”我問道。

“不會有損失，那些店面他都能收回錢。就是客戶現在漸漸的跟我們了。如果有胡總的幫忙，估計王華山的客戶百分之九十之上都會跟到我們這邊的。”

我說：“魔，好好算一下吧，該給王華山的還是該給他。我們不要對不起任何人，他有了錢，每個月收比自己做公司還高，應該能緩和緩和我們之間的爭斗。再說。我們可以給他多點都行，

“那好。這兩天我就落實這件事。”

到了公司，暴龍叔叔已經在等著我們。威嚴坐在大廳凳子上，十幾個保鏢散而不坐在各個角落。

魔一進去急忙說道：“叔叔對不起，又讓您等了.”

叔叔笑道：“我哪能不諒你，一個娃子管了那麼多人。”

魔說道：“到我辦公室談吧。子寒，泡茶，普洱吧？”

“還記得我喜歡喝陳年普洱啊。”

“你跟我爸一樣，從沒變過。”魔說道。

三個人進了魔辦公室，叔叔坐下來，憂心忡忡說道：“這個棗瑟是死活不開口了.”

魔說：“不管那麼多了，先整死他吧。”

我點著頭說道：“對，先整死他吧。他是一定不會供出來了。不然公司這里沒有了莫懷仁那老賤人，冷清的。”

“他反正是死路一條了，但是我們最大的希還是想從他里撬出一些你父親的消息。”叔叔說道。

我問：“問出了什麼嗎？”

“沒有用，用催眠都沒有用。棗瑟不是個簡單的人。”叔叔說道。

“我現在擔心王華山，那家伙不知還想出了什麼對付我們的辦法。”魔說。

叔叔說：“我派了一些專業人士對王華山進行了檢查，監察，卻沒有找到他一一毫的犯罪證據。”

我說道：“既然抓不了，弄不死他，那也就只能試試招安了。”

魔點點頭說：“也只能有這個辦法了。”

叔叔疑問道：“招安？王華山會接招安？”

我對著叔叔說道：“王華山做了那麼多事，不就是想要吞掉我們自己做嗎？可他不可能吞掉我們的，這也害死了他自己。我們必須要跟他說清楚這個事實，要吞掉我們，是不可能的事。現在哪怕我們都死了，王華山依舊什麼也要不得。”

叔叔說道：“那最好不過，我也不希你們斗得你死我活的。我怕你們出事，晚上睡覺都會夢見霸天譴責我啊。”

“莫懷仁還在永芳那里吧，過幾天他要出來作證。”叔叔問我道。

我說：“對，那家伙都不敢面了。”

“聽說莫懷仁的老婆，跟王華山關系不簡單，到底是怎麼個回事？”叔叔問道。

魔不高興道：“當年就是，我和王華山的裂痕才開始的。不然也弄不到今天這一個地步。”

“怎麼開始的？”叔叔問道。

魔說：“讓殷然說吧，我去召集幾個不材的開個會。這一周的銷售額竟然才增長了那麼一點？都干什麼去了。”

我說：“這不能怪他們。我們公司遭遇浩劫吶。”

“那也不能那麼啊。我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看他們多松散。剛才過來的時候，辦公室吃東西的，穿拖鞋的，玩游戲的都有。我得開個會。你們聊。”魔風風火火出去了。

叔叔問我道：“這事說說。”

我說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呵呵。就是。當年林夕跟了王華山，但是林夕脾氣和一些方面不合適王華山，王華山后來寵了莫懷仁的老婆。莫懷仁的老婆吶，為了搞多一點錢，就開始搞東搞西，在王華山耳邊吹枕頭風之類的。王華山呢，又怕林夕功高蓋主，又擔心林夕有一天過他。就開始留意起了林夕來，那時候棗瑟換倉庫貨，王華山以為林夕做的。結果呢。兩個人從此結怨越來越深。”

“莫懷仁老婆？有這個本事？能讓王華山覺得比林夕好？喲。想不到啊。”叔叔驚奇說道。

我沒跟他說王華山不舉的事。

一會兒后，我說道：“林夕就是耿耿于懷這個事。王華山從負，到生意負。都在耿耿于懷，兩個人走到這一步，也很無奈。后來把公司分開來做，也是無奈之舉，兩個東相斗，累的還是公司。干脆就各做各的，這一分，倒是明智之舉，王華山的業務上去了。我們這邊的業務更是翻了百分之三百之上。是以前三年做的銷售量的總和啊。”

“他現在失去了公司，你們搶了他的所有客戶，你們如何招安他？鬧到這樣的程度，王華山還會接屈膝逢迎，接卑辱的招安？”

我說：“朝廷打宋江的時候，不是更加的仇深似海？籌碼夠重，宋江不照樣被拉去打方臘。王華山跟我們斗這樣程度，不就為了錢嗎？我們試試給他的錢夠數，看他怎麼表態。如果不愿意，那好，大家繼續斗。如果他愿意那最好不過。”

叔叔說道：“如果他要了錢還繼續跟你們斗呢？”

“那不可能，我們是每個月給他的。”我說道。

叔叔點頭說：“辦法聽起來，倒是很不錯。不過。你們如何能滿足得了王華山？他需要的，難道能用百萬來計算麼？”

“的確不，如果我們接了他的所有業務，再加上我們自的飛速發展。他這個只能算是小意思。”

“你們悠著點吧，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我不太懂生意這些道道，若是父親還在，這種小兒科的事，他真不放在眼里。”

我說道：“叔叔你就放心好了。”

“功了，那最好不過。你們就沒有那麼多的后顧之憂，大力發展你們的生意。殷然，我有些事，要跟你說一說。”叔叔對我嚴肅道。

我急忙問：“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什麼不好的消息。

叔叔嘆了口氣說道：“我勸過林夕，讓不要那麼執著于報仇的事了。現在那麼拼命為了什麼呢？固執的認為，父親的失蹤與兩個哥哥有關，兩個哥哥對們兩母確實太過分了些。要壯大自己，接著要奪自己父親的家業，打倒親哥哥。想從哥哥那里知道父親的下落。可是，我查了那麼多年，都沒有查得出來兩個哥哥和父親失蹤有任何的聯系。”

我說道：“那又為什麼覺得父親失蹤跟兩個哥哥有著必然的聯系呢？”

叔叔說：“兩個哥哥對們母太殘忍了一些，可以說，母親瘋掉，就是被兩個哥哥活活瘋的。”

我說：“既想報仇，又想從哥哥手中搶到家業。覺得家道中落，有責任把家業搞起來，也相信自己能做得起來。”

“能那麼簡單嗎？們家業不如以前，但現在十個億萬都抵不過們家業啊。暫且不說林夕能不能把產業弄起來，是想要從哥哥手中搶過家業，你說。可能嗎？現在你們的生活也不差了，擁有億萬一個那麼大的產業。我做個最壞的打算，你們現在跟王華山，算贏了。可你們和的兩個哥哥死磕。最壞的就是你們輸得一敗涂地，生死不知，億萬敗落。就算你們贏了哥哥，那又如何？那麼大個產業，涉及十幾個行業，林夕能帶起來嗎？是造福，是毀掉。這些我曾經跟說過，不過不能聽進耳中。”叔叔擔憂著說道。

我滅了煙說道：“這些我也有想過，每個細節我都有想過。我們說服不得的。”

“你們走錯一步，都會落得敗名裂。這不是聳人聽聞，你們每走的一步，我都在為你們擔驚怕。”叔叔說道。

“這條路有沒有盡頭，我們誰也不知道。反正我是看不到盡頭了。”我無奈的笑道。

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們，萬事小心。跟林夕做做工作，讓知道這些事有多麼的可怕。林霸天那麼多年都不見人了，林夕就算如何不愿意承認，這都是鐵打的事實，生存的希本沒有了。你們現在這麼做，能得到什麼呢？什麼也不能得到。反而會失去更多。”

“叔叔。這些我都知道。最近你查了蕭橋，查出什麼來嗎？”我問道。

叔叔說：“這個。我沒有查出什麼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跟王華山扯上關系，我懷疑他們之間，有著利益關系吧。王華山請他來騙林夕呢？”

暴龍叔叔眼中那不安定的元素，被我抓到了。這是什麼？什麼意思？是不是有著什麼不能告訴我的東西？蕭橋。至始至終他都沒有談論過蕭橋一句。為什麼。

我呵呵一笑：“這不太可能吧，王華山有多錢請得這個企業的老總來詐騙林夕呢？這個理由有點牽強。”

叔叔說：“那麼多連鎖店，千樹萬樹梨花開。王華山如果跟蕭業集團合作呢？很多因素都是我們想不到的。”

“嗯，也是。”我點著頭。

“你多多做的工作吧，讓不要斗下去了，我都心死了。慢慢做工作，或許會有一天，厭倦了，會好好過生活也不定。如果你們其中一個死了，或者都死了呢？將來怎麼辦？怎麼辦？”

我說不出話來了，畢竟，他說的句句實話。我們已經從鬼門關中闖過來幾次了。

“好了，我走了。你好好考慮這些吧。深不見底的江湖，雨腥風的戰場，誰死誰活誰能預料？這輩子還有比命還重要的事嗎？好好想，再見了。”叔叔起離去了。

我揮揮手送走了他，心緒煩。這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到最后，誰死，誰活？誰他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