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些草垛煙房又不值什麼錢。就是燒了他們房子我都賠得起。”
“我不是這個意思。草垛煙房著火了,就算燒到房子,也需要一點時間吧。村里的婦孺老還能有充足的時間逃跑,不會燒死人。但是。很危險。要是燒完了。你三百萬都賠不完。”我說道。
莎織的人又打電話過來了:“老板。他們還帶著炸藥啊。自制炸藥啊。怎麼辦,他們快走到這邊了。”
莎織說道:“阿寶,你帶著你的人,繞進他們村子里,把那些高高的草垛煙房都給我燒了。”
“老板。為什麼不直接燒房子?”
莎織怒道:“不許傷人。燒了他們的煙房和草垛就是了。快點去。”
“是老板。”
“勇哥,我們出去看一下。”我鉆上勇哥的車子。
“好。”
“莎織你留這兒,那幫人快點弄。要不然,那幫村民如果很快的救完火,更加生氣。后果不堪設想。”我吩咐莎織道。
和勇哥到了岔路口這邊,拿著勇哥車上的遠鏡瞧了起來。
果然,那些村民義憤填膺,人手一個瓶子,還有一袋一袋的。用薄包住硝酸銨,著一雷管的自制炸藥。還有的村民拿著獵槍出來了。
他們離這里并不遠了,直接從田里走過來。沒到半公里遠。
阿寶他們開著車子從馬路上繞過去了。
幾分鐘后,幾十個人到了那個很大的村子周邊。這幫人下車點燃了草垛堆,把草垛扔到煙房里。煙房里有烤煙,到全燒了起來。
那幾百個過來干架的村民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回頭張著。見著火點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他們急忙轉方向跑回去了。
莎織打電話過來:“怎麼樣了。”
我說道:“你快點。村民們回來就慘了。快。”
“就快好了。”
村民們先忙著跑回去救火了,阿寶那幫人也急忙上車撤了回來。我用遠鏡瞧著,最怕的就是火燒到人家房子上。
火勢蔓延的速度很快,有點不可思議。我張了起來。
幾分鐘后,阿寶那些人來到了我旁邊。我問道:“喂。會不會燒到人家房子啊。”
“這不清楚。要看風勢啊。萬一燒到房子。”他沒說完。
看著村子邊大姑大姨在無奈的喊,我突然發現這個主意很餿。
不管那麼多了,我對他們說道:“快點去幫你們老板,把船綁好后他們早點撤離。”
“好的。”
又過了幾分鐘,那幾百個村民奔到了村子里。把草垛堆易燃的東西拖進田野里,也就不到十分鐘,火就全滅了。
怒氣寫滿他們的臉上,滅完了火后,那幫人更加惱火地沖回來了。學會聰明了,還留了幾十人守住村子。
還好,沒燒到房子。
我又打電話催莎織:“說了十分鐘,現在多久了。快。”
“剛剛弄好,這些船正在拉走。”
“暴怒的村民們殺過來了。你快點。”
“好了。現在出去了。”
莎織終于出來了,下車后走到我旁邊,看著那些村民。已經跑了半程多。
“走吧。先回到永芳再說。”莎織上了我車。
我開著車,后面跟了一條長龍。
莎織點了一支煙說道:“終于把這件事搞定了。”
“莎織。記得要賠償村民一些才行,那些什麼占地補助他們要可以不給,但是燒了他們的東西不給不行。”
“放心吧,今晚就把這件事辦好。謝謝你了。”
“說什麼謝吶我們之間。對了,我想跟你談談棗瑟的事。”
莎織說道:“我知道,王華山要保他出來,找人著刑達。一定要把棗瑟鬧出來。”
“你有什麼想法?”
“我找到了一個小飯店的姑娘,那個小姑娘被棗瑟強奷過。不可能讓棗瑟出來的。”莎織說道。
我問:“這姑娘是怎麼找來的?”
“棗瑟不是經常到某些飯店娛樂場所嗎?派人去問問不就知道了。被他打過,傷害過的人很多,不過沒人敢站出來指證。怕惹火燒。放心吧,我讓這個小姑娘出來鬧死他。不可能讓他再出來。”
“那就好。那也還不行啊,強奷最多就判個三年。”
莎織說道:“慢慢來吧,我們一起收集書證人證。急不得的,現在就是先把他關押著。可是王華山的勢力也很大,刑達也有點吃不消。大一級死人,王華山找的,正是比刑達大一些的。如果有證據表明棗瑟做違法的事,這些人也拿不了刑達怎麼樣。可如果關久了,找不到證據,那有點棘手了。我們努力吧。”
回到了永芳休閑莊,莎織安排了他們用餐。讓勇哥帶著他們。
莎織走到我旁邊說:“讓他們在這吃吧,我跟你去見那個姑娘。我現在讓暫時住在我家里。”
我點點頭。
“你現在發大財了。萬眾仰。”我奉承莎織道。
“我不稀罕這些人的萬眾仰,我羨慕的是你人那種萬種仰。”莎織說道。
“職業不分貴賤嘛。你現在也不算是黑社會荼毒生靈之類的工作。”
“同樣的的一瓶飲料,便利店里兩塊錢,五星飯店里六十塊,很多的時候,一個人的價值取決于在的位置。我現在也不知道能做多久。你人是無限的,風到老。我每天都提心吊膽的過。這種,你們永遠不會會得到。我不知道這是我的不幸還是慶幸。神經繃得的。”莎織嘆氣道。
我說:“我們也沒有那麼容易。可能比你了一些擔心,但是煩惱也一樣的多。你有沒有想過要做其他的呢?”
莎織說道:“做什麼呢?跟你們做啊?我有了一個黑社會的底,我改行功了,人家說我靠著黑社會的底子打上來;如果我不功,人家會說爛泥扶不上墻。做下來了就不能放棄了,我手下沒有這些人,我什麼也不是。再說,做其它生意就有這麼好麼?能比這些賺錢嗎?”
“說得也是。”
不經意地看到一家酒店前,有個像魔一樣聲音的人跟一個男人笑嘻嘻走出來。
“林夕?”我不自覺地奇怪道。
莎織問:“在哪兒。真是。”
我停住了車,打算過來,卻見到。
那個男人瀟灑偏偏地為魔截了一輛計程車,地抱了魔一下,魔不舍的一邊回頭一邊上了計程車。
我的心一下子全涼了。
他們為什麼從酒店出來?可能去吃飯而已。可為什麼要這麼親?
我掏出手機,卻見魔又下了計程車。手牽著那個男人說了幾句話,才不舍的上車走了。
我僵住,看著那個男人,男人比魔高許多,當然也肯定比我高許多。太遠看不清相貌,但全的廓很清晰型很好。
掏出一支煙點上,整個腦袋就了起來。
莎織拍了我一下說:“怎麼了?吃醋了?”
我沒說話,照理說,見客戶也不該是這樣的。那麼那男人就是魔的朋友親戚之類的人,或許,我想得太多。
可那種曖昧,又不能讓我不胡思想,我這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很了解。
“喂。人家只是朋友吶或許,真吃醋了?”莎織笑道。
“朋友。朋友有這樣的嗎。”我突然憤怒的對莎織了一聲。
莎織扭頭看著別的地方,一下后又轉頭過來說道:“那你打個電話問問不就咯?干嘛要自己胡思想的。雖然看起來是有點曖昧,但你有沒有想過,像你那天在我和勇哥打架的現場,你為了平息我的怒氣吻了我。假如林夕看到呢?會怎麼想?你為什麼不想想林夕會不會也有其他原因呢?”
我閉上眼睛了臉說道:“你說得也對。”
“所以說,別老是胡思想了,我發現你這人很敏,變態的敏。你真的很在乎。”
我踩油門往前,說道:“對,我不該胡思想,走吧。”
到了十字路口紅燈前,停下車來。
往后視鏡看了一眼,那個藍的車。
我拿了一把砍刀放進服側,開了車門,莎織問道:“干嘛?”
“有人跟蹤我。”我下車。
走向那部藍的車子,越來越近,看著司機,一個男的,不認識。
藍車子并不是雪佛蘭。
我走回來了,莎織問:“誰跟蹤?”
“不是今天那部藍的車子。我今天在公司,就有個人跟著我。我開著車去找你,那個人上了一部藍的雪佛蘭,一路跟著我到了永芳休閑莊。后來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跟。”
莎織說道:“會不會是棗瑟找人來報復了?”
“有可能是這樣,也有可能是別人。我擔心的是林夕,還到跑來跑去的。”
說完我給了魔電話,說道:“小。”
我說:“你在哪兒呢?”
“我呀。我在辦公室。怎麼了?哎你找到了莎織沒有,跟談了沒有。”
沒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我明明還聽得見出租車里特有的城市收音廣播聲音。既然沒有事,干嘛要騙我說在辦公室。
看著前面的車子慢慢行駛著,我狂按了喇叭。
莎織問道:“又怎麼了?”
“騙我說在辦公室。”我面無表說道。
莎織說道:“你干嘛想這麼多,或許出來談生意,怕你擔心。就撒謊了呢?”
“從沒這樣騙過我。”我怒道。
“人的話,有什麼騙不騙,很多都是反著說的啊。”莎織寬我道。
“好好好。等我回家再問,我就覺得是怕我擔心才騙我吧。”
心惶惶的,比和王華山棗瑟斗時的心還糟糟。
到了莎織住的小區大門對面的餐廳,莎織打電話讓那個小姑娘下來了。
小姑娘也就十八十九歲的模樣,坐在我們面前很拘謹,對莎織點頭道:“莎織姐姐。”
“了吧?先吃飯。”莎織說道。
吃了一會兒,莎織看我老著煙,問道:“干嘛不吃啊?”
“暫時沒胃口。”
為什麼我掛了電話,魔也不愿意再打過來問一問為什麼呢?
我把手機立在飯桌上,看著屏幕。
幾分鐘后,真打過來了,說道:“你是不是在開車啊?”
我說道:“沒開車。”
“那我問你問題你干嘛掛我電話?你還早就把與我的對講機功能取消了?”魔疑問道。
取消對講機功能,是我怕擔心我在外面的斗爭。我冷冷說:“大家都應該有私吧。”
魔到我的口氣不對勁,了下來:“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說:“沒什麼,你吃飯了沒有?”
“發生什麼事了,你說啊。”急道。
我說:“回家再說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今晚。”
“那我在家準備飯菜等你。”魔說道。
我說:“不用了,都是外賣,跟在外面吃沒什麼兩樣。我在外面吃過了。先這樣,回家再說。”
“哦,那你早點回來哦。”
莎織怪我道:“干嘛說話怪調的?我們要掰掉棗瑟,我們要有證據。你要說你的林夕跟別的男人打罵俏。你也要找證據啊?萬一他們只是朋友呢?你怎麼就這麼淺薄呢。”
“呵呵。不好意思,可能太深了吧,有點。”我自嘲道。
“別想了,芽子,詳細說說你到棗瑟侵犯的事。”莎織開了錄音筆,拿出紙平鋪好準備記錄。
芽子說道:“棗瑟老板經常到我們飯店吃飯,我們飯店雖小,可廚師們做的菜都很好吃。他去的時候也就經常tiao戲我們這些上菜的服務員,像喝了一點酒對我們手腳,我們也見慣不怪了。可是那天,他和一伙人一起來吃飯,他們那天很開心。喝了很多酒,喝了酒后的棗瑟老板拉著兩個男人到飯店后面的河邊說話。”
“他們說了很久,我恰好要拿著垃圾到那兒倒。倒了垃圾后,棗瑟老板突然拉住了我,我嚇得要,他捂住了我的。說給我錢。我搖著頭要甩開他的手,可他更開心了。拉著我下了河堤下面,對著那兩個人說:你們幫我在這看著。然后那兩個人幫他把風,他就把我拉到了河堤下邊,我怎麼都沒有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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