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拿出手機晃了晃,說:“是林總讓技部門的人弄出來的,你的也是吧,功能很強大。”
“監聽到了什麼?被騙了錢?”我急道。
“那時候你去湖州,不是經常和林總視頻聊天嗎?有黑客截了你的視頻錄像。你下線后,黑客上了你的聯絡工,恰好就找上了白婕,跟白婕視頻了。黑客放了你的視頻錄像,白婕以為真的是你。黑客騙白婕說你在湖州酒后開車撞倒了兩部托車,三個人重傷,一個輕傷。對方要把你告上法院,可能面臨牢獄之災,后來又說如果私了,大概需要六十萬左右。但實際上他騙要了白婕差不多百萬。有很多錢是白婕去借來的,發到了一個陌生的賬號。還說急的賬號,是李靖朋友的卡。”
“黑客在網上說得頭頭是道栩栩如真,白婕第二天就給你匯了錢。后來,知道了被騙,報警了。但是不想讓你知道,不想讓別人知道,讓警察的查。警察告訴,人家拿了錢,就不太可能抓得到人了。這苦,只能自己吞下。”
“真的?”我大問道。
子寒說:“確實如此,你可以上網,到湖平市房產網去看一看,的房子四十八萬賤賣。”
“怎麼那麼蠢呢。”我怒道。
子寒說:“人家截了你視頻,跟開著視頻聊天,當然以為是你了。如果你發給我,我可能都上當的。”
“這笨人。”百集。
“我如果能幫得,我也不想告訴你這件事了。最近把自己折磨得瘦了一圈。無論怎麼樣,這件事因你而起,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難啊。”子寒說道。
我嘆氣說道:“怎麼就那麼容易上當呢?也不知道打電話問問我。”
我掏出手機給打了個電話:“白姐,是我。小。”
“出差還沒回來吶?”慈祥地問道,溫親切卻掩飾不住疲憊。
白婕這麼聰明的人,那麼容易被騙,這能說明什麼呢?很在乎我,很張我,張到傾盡家當來幫我。
真他媽的傻到家了。
我說道:“白姐,最近還好吧?”
說道:“還好啊,你呢?公司里的人都說你和林總去度月了,我看八是真的吧。”
我說:“當然不是,你也知道,我們和總部激戰正酣,沒辦法吶。跑來跑去。哎白姐,我上網的時候,看見你的房子掛在網上賣呢?”
“沒有啊。”矢口否認道。
我說道:“什麼沒有,這湖平市房產網掛的有一個二手房不正是你家嗎?”
眼見瞞不過,說道:“可能是別人寫的吧?”
我說:“那上面留下的手機號碼也是你寫的?”
白婕說:“可能有人惡作劇吧。我上網看看。”
“你是不是很缺錢用?”我問道。
半晌后,白婕問道:“對。能不能借我一點。我以后會還給你的。”
“好的。我回去了,我給你借。你把你掛著的二手房出售信息從房產易網上撤去。”
說道:“我需要蠻多的錢。”
我說:“一百萬夠了嗎?”
“我會。我會還你的。”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聲音。
“沒事,我回去了,咱再聊。”
“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可能明天,可能后天。放心吧,那些錢我會借給你的。”
“小,謝謝你。”
我說:“別那麼客氣。先這樣吧。”
子寒問道:“你真打算給白婕一百萬?”
“那怎麼辦?總不能見死不救啊。”
“錢呢?你去哪里要這麼多錢?你跟要,然后拿給白婕?林總會和你吵的。”子寒分析道。
我說:“不會的,你放心了。魔是個通達理的子。”
“如果以后這些會為你們爭吵的導火索呢?”子寒埋怨道。
“那就不幫了?那怎麼辦?”我急道。
“幫是幫,但是不能要林總的錢。”
“懶得跟你說。”我擺擺手。
“我想給借多點錢,可我沒有那麼多。”子寒說道。
我說:“你投資什麼了?”
“買車,已經付完全額了。就等著提車了。”
“什麼車?”
“寶馬三系,不到三十萬,白。”
我說:“哎,不錯啊。最近賺翻天了?”
子寒說道:“林總讓我負責某個區的銷售總代理,提很可觀。”
“哥以后就靠你了。”
既然子寒買了車,我這哈弗車就留給父親算了。他以后要做這些生意,沒車哪行呢?
李靖晃悠悠過來:“不是我們不行。是人家太強大了,小。過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我說道:“李靖,開心嗎?”
“為不開心啊?兄弟結婚,大喜事啊。你知道嗎。我以前想象著,咱兩能同一天結婚吶,郁悶啊。”
“呵呵,走,我們回去干si他們。”
李靖笑道:“一拜天地,從此盡老婆氣;二拜高堂,為辛苦為忙;夫妻對拜,從此勒腰帶;送房,我跪板睡床。”
“烏。去死。”
“快點回去喝酒吧。人家等你吶。我跟子寒聊聊。”他搖搖晃晃把我拉下車,鉆進車里。“子寒,靖哥哥來了。”
“去死。”
我回到酒桌邊,又被賓客們敬了幾酒。借口去摳嚨解,我扶著墻回了房間。
在二樓房間門口,聽了魔和姑姑的對話。
魔姑姑說道:“我知道你難過,結婚了,父親也不知道在哪,媽媽又這樣。”
魔說:“姑姑來就好了。”
“夕兒,這個男孩子看上去老實帥氣的,但你自己管理那麼大的公司,他要幫得你才行啊。還有,我一直想要問你,為什麼結婚這麼快?也不好好考慮?”
“我有了他的孩子。”
“是,是麼?預產期什麼時候?”
“還有半年多點。”
姑姑說:“看來,這是命中注定了。如果你父親在,我想,他不會贊的。”
魔說:“這我知道。但我和他,是真的相。他對我很好。”
“我們家族地位顯赫,你父親是一個非常功的商人,在政壇也小有威。俗話說門當戶對,就怕你們沒有共同語言。一旦嫁錯了人,就是一輩子的事了。姑姑不是潑你冷水,只是要提醒你,畢竟他們家跟我們有不小的差距。什麼事大家互相諒解才行。”
魔說:“這我們都知道的。”
“姑姑說:“那結婚后,什麼時候回去湖平,還有,孩子怎麼辦?誰帶?”
“這些我們都考慮好了,姑姑就放心吧。我們后天回去。”
“那我明早就走了,我后天要出國。有時間多多去看看你媽媽。”
“知道了。”
“我這次來得匆忙,也不知道要買什麼給你們好。就給你們一點錢,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魔急忙推辭:“不用,姑姑,我們什麼也不缺。”
“哪能不用?快點拿去。現在的你就像是沒了爸爸媽媽,姑姑就是離你最近的親人了。自己家孩子出嫁,哪能什麼都不給?”
魔說道:“姑姑,我們真的不缺錢。”
“快點拿去,給小他家擴建這房子也好。”
“姑姑。我一個人在湖平那麼多年,也沒有過真正的快樂。如果沒有遇到他,我現在還是一個人苦苦地掙扎斗。結婚,既喜且悲。如果將來父親回來,我會讓他主持,好好再結一次婚。”
姑姑長嘆一聲:“你爸常說,一個人如果比天還強,那麼老天都奈何不了他。他不會走了的,或許不遠的某一天,他就回來我們邊了。”
“姑姑,我下去跟他們說點事,等下我來陪你說話。”
魔出來,看到我在外邊,問道:“他們都走了麼?”
我說:“沒呢,正瘋狂地喝著。”
“你跟李靖他們說一聲,我們后天一起回去吧。我把這邊四周的照片拍了下來,簡單畫了一個圖,發給了某個建筑公司的設計師。明天早上設計圖紙會發給我們,明天我們留在這兒把這事落實。后天一早回去。”
“好的。”
晚宴退席后,李靖安瀾他們去了縣里的酒店kai房睡。魔的姑姑在一樓的小客房。
醉醺醺的我如一灘爛泥走進了房間,魔笑了笑,的人影了兩個。拉著我進了衛生間給我洗了個澡,然后干,給我躺在床上。
我抱住了:“開心麼?”
說道:“開心。”
我舉起手來說道:“這戒指,是真的,對嗎?你怎麼會去買幾十塊錢的地攤貨呢?”
魔笑著問道:“我們的結婚戒指,不喜歡嗎。”
“喜歡得很,魔,你好漂亮。”
“我嫁給你了。”
“是的,你嫁給我了。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什麼時候去要結婚證?”我問道。
“明天。”
“嗯,好。明天去民政局。”
“好啦,今天你喝了那麼多酒。躺一躺吧。”
“是的老婆。”
醒來時,已是翌日中午。我給李靖打了個電話,那家伙迷迷糊糊地說:“昨晚把我大腸心肝都吐出來了。渾趴趴。”
“過來吃飯啊。再喝兩碗白酒,以毒攻毒。頭就不暈了。”
“去你個以毒攻毒,你們先吃飯吧。我還要睡一下。”
“子寒們呢?”
“子寒跟安瀾去逛街了。阿信也在睡著,估計今天都爬不起來了。他說昨天喝的酒比他這一輩子加起來喝的酒還多。”
“行了,你們什麼時候過來都行。”
我突然才記得起來,要去送送姑姑。匆忙洗漱后跑下樓,卻見魔跟幾個貌似工人的討論著什麼。
我問道:“姑姑走了?”
魔說道:“一大早我就送走了。”
“為什麼不醒我?”
“你睡得跟頭豬似的,不打擾你了。小,過來看看這圖紙。”
飯莊的施工圖紙,魔辦事效率本就令人瞠目結舌。已經確定了建筑公司選好開工日子。
跟這些施工方討論完了細節送走他們后,我臂走出外面。看到我父親正練著我那哈弗,我問道:“魔。那個,我爸在做什麼?”
“你爸以后沒車怎麼行?本做不了事。我說把這車給他了,回去了,我們買一部新的。畢竟。你出去談生意,開著太差的車也不好。”
我笑了笑說:“這倒沒什麼,但我爸確實需要車子。我昨天還打算跟他說呢,你真是冰雪聰明。咦,我爸很多年錢都會開車了呀,他現在是干嘛呢?”
“他說他不太習慣這麼大的車子,沒開過越野車,好多年也沒過車子了。找找當年的覺。”
我爸一臉春風在車上鼓搗著。
我說:“車子在這?那昨晚,李靖他們是怎麼去的?”
魔說:“我讓爸爸開車人送他們去的,都喝了那麼多,哪敢讓他們開車。”
我笑道:“改口了?”
“什麼改口了?”
“爸爸了。”
魔白了我一眼說:“去走走,看看施工圖還了什麼沒畫下去。”
跟一起轉著,聊著飯莊和魚塘的事。走到了一片私人的果林邊,我笑道:“魔,以前我經常進里邊去果。“
魔說:“?“
“為什麼要?“
“小時候嘛,那時候哪懂事呢?哎,不如咱進去吧現在。”
“為什麼要呢?直接買不就行了嗎?”
“那我們了,再轉到果林前門扔進門里一百塊錢,不算吧。”
魔笑道:“那好。”
隨我進了果園,我說:“小心點,不要走草多的地方,有捕鼠,萬一被夾到腳可慘了。”
兩個人笑嘻嘻從樹上摘了一些果子,魔說道:“你小點聲音啊,左邊是條小路,時不時有路過的人吶。”
我說:“他們看不到的,有籬笆擋住。”
兩人從籬笆的那個隙鉆了出來,魔臉頰紅:“壞死了。”
我笑著:“以后你慘了,面對我一個這樣的婬魔。”
“婬魔。我姑姑說,孩子出生,不能來。到時候我們可能要請保姆。”
我說:“上次你不是說請保姆了麼?”
“但我覺得保姆帶得不比咱家人好啊。”
“到時再說吧。”
“你一點都不關心。就會索求。做完了穿回子就沒事了。哼。”
我只好安:“哪有呢,呵呵。”
“還說沒有。上一次讓我懷孕,就是陪我去打完胎。你就拍拍屁走人了。我恨死你了。”
我問道:“然后,恨啊恨的,就恨了?”
“大概是吧。真的很討厭見到你。不過,后來慢慢的,自從趕你離開了公司之后。我又想你。想見到你。那種覺很復雜。”
我笑著說道:“這就是咯。”
“到很不可思議,我怎麼會喜歡你。”
“我這人也沒啥好的,未來某一天,也許你會突然厭倦我了吶。”
“胡說。哎,果園的大門在哪里?不給他們錢,拿著人家的果就這樣走了啊?”
“在那邊。”
和魔去縣城民政局辦結婚證,很簡單的手續。登機拍照,了幾十塊錢,馬上兩張證書出來,OVER。
這就是結婚了。
我背著從民政局大樓的三樓走下來,笑著說道:“這輩子你都被我拴住了。”
“這本東西拴不住人,我能拴住你的心就。”
“好,我這輩子給你牢牢拴住了。”
領了結婚證后,到未來的路踏實了許多,我有了另一半,跟他一起去迎接人生路上的風風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