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你就放心了。我們公司，哪會拖欠過哪個公司的貨款一分錢？”

魔和我微笑著點點頭。

“林總，王總打電話給我，說答應了我們公司的條件。我們就趕時間一點，把合同都簽了吧。等下我們還要趕回去開個大會。好不容易出來的時間。呵呵，不好意思啊，時間倉促，不能陪兩位盡興了。下次我們有時間，再好好喝它半天。”胡總笑瞇瞇說道。這個胡總一點老板的架子都沒有，多平易近人啊。

莫非何靜真的樂意要幫助我們呢？

魔拿著合同看了起來。

胡總說道：“昨天我們和王總，還有王總的這位未來婿都談過了。其他細則基本都談妥了，就是付款方式這一項。我們呢，不可能會讓步的。呵呵。”

我悄悄跟魔說道：“敢做嗎？一個月幾千萬塊錢的貨款，甚至會更多。第一個月的貨款要到第二個月月底才收到。如果。人家擺我們一道，那。”

魔說道：“我自有分寸。”

胡總問道：“林總，您看。”

魔笑著說：“胡總。沒問題。”

“，那就簽合同吧。”

跟昨天王華山簽不同的的是，代表人是林夕，賬號是魔的。也就是說，進貨渠道收取貨款等等全部都是通過林夕這邊做，跟王華山半點關系都沒有。若是給王華山曉得了，不知會鬧出什麼樣的子來。

簽了合同后，胡總等人握手致意先撤了。

我問魔：“魔。王華山都不敢做，風險太大了。”

魔說：“做什麼生意，沒有風險？他們公司我調查過，也確實存在拖欠貨款的現象。”

我愕然：“那你還敢那麼爽快的簽下去？”

“高風險高利潤。如果合作順利，我們會有多回報？到時就算王華山不愿意走，我們完完全全能夠另起爐灶，就是做我們現在手上的這些生意，一年下來，比去年億萬整年的總營業額起碼都高出三倍。”

我說道：“但愿上天能保佑我們。”

魔吻了我的說：“你就是上天賜給我的，幸運之神制造的老公。”

這才是我夢中的魔，而不是那個只想著工作的魔。舒服的聲音，純純的不夾雜一點雜質。賞心悅目的面容，滋潤的，怡人的味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滲我的心，有點朦朧，有點意境，靜在一片水中漾，心靈起伏，夢一樣的覺。

“魔，我不喜歡你老是記得工作。你把你自己，把你孩子，把你的老公全都忘記了。”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沒辦法。我有時候覺得自己一定要做一個機人，沒有，只知道搶單，做生意，掙錢。我忽略了你，忽略了我自己，忽略了孩子。對不起。”

“王華山知道這件事，一定暴跳如雷報復我們。”

魔說：“就等著這一天了，他離崩潰不遠了。”

“那會很危險的。”

“凡事都必須付出代價，你自己不也說過嗎？”

“好吧，我們以后，都要兩個人去面對。你不能再把我推到別人那里去了。”

我們沒有再去上班，我陪著去了醫院檢查。然后去菜市場買了很多菜，我好久沒煮過飯了，想在面前一手。

魔幫我洗著菜，我笑道：“哎，老板娘，去客廳等著吃就了。”

說：“我以后學著做菜做飯，每天給你做好不好？”

“你才開始學啊？那得等多久，我和我的寶貝孩子才有口福啊？”

魔笑著說：“那我今天學，明天你就有口福了。”

“難吃可不是口福哦。”

“教我嘛。”魔撒道。

拗不過，我點頭道：“好啦，教就教。”

“魔，你記得以前你把一個玻璃筆筒砸得我腦袋開花嗎？”我問道。

白了我一眼說：“誰讓你自己那樣欺負我，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我哪有？是你欺負我吧。”

“哼。你在辦公室下我子，這算不算欺負？”

我說：“還不是你自己先腳過來要滅絕我，讓我斷子絕孫。我順手這麼一抓，就抓住了你的腳。哦，你以為我那時候是想你？你不知道那時候我極度討厭你。”

“有多討厭？”

“現在有多就有多討厭。”我笑著說道。

魔了我的額角，撥開我頭發：“有傷疤。”

然后輕輕抱住我：“你那時候很苦吧。”

我說：“當時是覺得很苦，住的地方都沒有。好不容易給妹妹存了一點錢，又被人家騙走。也沒有個像樣的工作。回到億萬，完全是因為一份高薪水。倘若不是這樣，我現在和你，形同陌路。”

魔說：“我現在想著你那時候在停車場洗車，在倉庫搬東西。我自己還這樣對你。”

“干嘛？哭了啊？呵呵呵。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當時對我好點不。見面就跟我打打殺殺的。”

“是你讓我改變了很多，連我都在討厭我以前的自己。”

“那時候的你呀，就是一只冷。完全不顧人家，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想啊，如果不是因為你懷孕了，可能還沒有這麼快就離魔吶。”

“我們結婚吧。”魔說道。

我思索了一下下說：“得出時間來麼？我們要去看你的媽媽，去我家，怎麼也要待一個星期左右。這邊的事怎麼辦？”

“這邊的事，我看這幾天安排好。就了。”

我說：“王華山和棗瑟那邊呢？如果他們搞破壞怎麼辦？”

“有眼線，不怕的。”

我笑嘻嘻道：“真的結婚了哦。不許反悔哦。”

甜地點點頭：“真的要娶我了哦，不許反悔哦。”

我狠狠親了一下：“吃完飯我打電話給我父母。”

魔點頭笑著：“告訴他們，你娶了一個很兇悍的老婆。”

“嗯。很有自知之明的你。”

做好飯菜，子寒回來了。

“子寒，過來吃飯啊。”我招呼道。

子寒走過來，把包放在沙發上：“你？做菜？”

“你不是也不會做菜吧？”我笑道。

說道：“哪有時間做菜。”

魔說：“每天比我還忙，做的工作，還要做你的那份工作。”

子寒對魔說：“林總，你吩咐我要做的事，我都安排好了。

我問道：“什麼事？”

“就是我們不在的日子，讓這幫下屬們理工作的事。”

吃完晚飯，我抱著魔坐在房間的臺上。

我問道：“到我家那里那麼窮的地方結婚，你愿意啊？”

魔抬頭看了看我說：“那你想在哪兒結？”

我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這兩天把工作安排好，咱就走。”

“魔。我現在都覺得我是在做夢。”魔雖然兇悍，但無論在公司還是生意場，喜歡的人還是很多的。當然，要無視了那見誰滅誰的格。

我了的肚子，笑道：“為什麼咱的孩子還沒開始踢你肚子。”

“你傻呀你。才多久啊？”

“我都沒心理準備吶，一下子就做了父親。”

魔笑道：“其實我也沒有心理準備，但總不能老是去打胎。”

“對。好開心，我們很快就能結婚了。以后，我們就有了可的孩子，我有個漂亮無比的老婆。”

“我想我媽。”魔嘆氣道。

我說：“我們很快也能見到了。”

“我還想我爸爸。”

“沒事的，魔，吉人自有天相。你們魔族哪能那麼容易崩潰呢？等把這里的事理好了，我們去治好咱的媽媽，還要找咱的爸爸。我還要多謝他們給我生了這麼漂亮的妻子吶。對了，我唱歌給你聽。”我笑著說道。

魔嗯道。

我輕輕唱到：“長夜空虛使我懷舊事，明月朗相對念母親。父母親心善像碧月，懷念怎不悲莫。長夜空虛枕冷夜半泣，遙路遠碧海似我心。”

魔輕輕晃著頭，等我唱完后，問道：“誰教你的？”

“我們南方人，說粵語的基本都會啊。”

“很好聽啊，你教我。”

“呵呵，這首歌做念親恩。陳百強的歌。”

這個聰明絕世的子，我輕輕哼唱了一遍，居然就會唱了。悠揚人。我親了一下說：“我以前聽了好多遍才會，你才聽兩遍你就會唱了。”

魔說：“好張，萬一你父母不喜歡我這個兒媳婦，那怎麼辦？“

我說：“是的，他們一定百般刁難你這個兇人。到了我家后，讓你跳火盆。”

“等等。跳火盆是什麼？”魔疑問道。

我說：“我們農村人，有些風俗說，在結婚那天，讓媳婦跳過火盆，那一輩子都對這個男人服服帖帖。不敢上房揭瓦，不能對丈夫大呼小。否則便會遭天譴。”

氣道：“我不跳。”

我笑了：“呵呵，我媽以前也不跳啊。只是說說而已。”

“你就是希我跳。”

“不是的了，我哪舍得讓你跳。”

“你在暗示我，讓我跳火盆。”

我笑著說道：“，到時你跳一次，我跳兩次，了吧？你級別還比我高吶。”

“不行，我們誰都不許跳。”

在辦公室里，我把那個該死的竊聽摘下來丟進水杯里。

打電話到老魔辦公室，氣洶洶地說道：“莫懷仁到我辦公室。”

莫懷仁抖著進了我辦公室，我說道：“關上門。”

“是的，殷副總。”他帶上了門。

“過來過來，坐坐坐。”

他猶猶豫豫抖抖著邁著碎步小心翼翼地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

我點燃一支煙，昂著頭蔑視著他。

好久后，老魔抖著問道：“怎。怎麼了殷然老。老弟？”

我笑著問道：“你張什麼呢？來，支煙。”丟煙盒過去給他。

他說道：“我。我不敢。請問。我做錯了什麼事嗎？”

我說：“你沒做錯什麼啊，就是有點事想問問你。”

“殷副總，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探頭過去悄悄問道：“你的老婆，到底是哪個啊？”

莫懷仁一拍：“喍。原來是這事啊，這麼愉快的事，整得老子像是要被雙規了一樣。呵呵，很不巧啊，我老婆剛回娘家。等回來，我就安排。”

“我去。誰想你老婆啊。我是想問你，你的老婆用了什麼辦法套得了王華山？連林總都給你老婆出來了？”

莫懷仁搖著頭：“唔唔唔。說不得說不得。”

“剛才你說什麼屁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罵道。

播放手機上的錄音功能，再次聽了莫懷仁的話：“殷副總，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莫懷仁搖著頭：“老弟。你如果說了出去，豈不是讓我老魔死無葬之地嗎？我寧可被你整死，也不愿意跟王華山為敵啊。”

“是嗎？那以后的工作，我讓林總整你。”

“別。別。我，我。”

“放心了。我一定不會跟別人說的了，咱以前是敵人，不打不相識嘛。你還不相信我的為人啊？你以后再公司里，靠誰呢？你看你以前得罪那麼多人，你現在虎落平誰會可憐你？再說了，我搶王華山的人，他和我是敵對方。要麼你選擇站他那邊，要麼你選擇站我這邊。你把你老婆拉回你家吧，別讓苦了。以后你在這兒，我罩著你，那個行政部副部長的職位，自從我下來后，不是一直空著嗎？我看你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假如你不很賤的話，那個職位，我倒是想讓你上去試試。”

老魔兩眼放：“真的嗎？你以后可以罩著我？“

“假的。不信算了。我跟你說，你跟了我，比你去跟那些個什麼鄭經理廖副之類的牛鬼蛇神好。“

老魔張兮兮地說道：“你發誓。”

我舉起手：“我發誓不會說出去。”

“王華山，那功能障礙。”莫懷仁附在我耳邊輕輕說道。

我哈哈大笑著：“不是吧。那麼可憐啊？是什麼功能障礙？”

“給你講個故事，四位太太在打牌。打牌的四位太太的分，分別是報社社長夫人，牛公司董事長夫人，電力公司總經理夫人以及大法夫人。一面牌一面閑聊，聊著聊著就扯到那方面的事。報社社長夫人起先發難慨地說：唉。我們家老爺子這方面，就像他們報社送報的報一樣，往信箱一塞就走了。牛公司的董事長夫人了張牌接下去說：這一點也不稀奇，我們家那囗子就像早晨送牛的，只擱在門口，本不進去。到電力公司的總經理夫人發表時，只見一面搖頭一面無奈地說∶唉。其實你們都還算不錯的啦。我那位老公嘛，就像他們公司查電表，每個月才來一次。最后大家想聽聽大法夫人的意見，用很瀟灑的口吻說道：我們當家的可是天天有開庭，但可惜從來不起訴呀。”

“老魔，你有夠毒的。詛咒人家。”

“這是真事。王華山真有功能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