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走廊上，記得了一件事，就是王華山上來，一定是跟林魔談論商業大事，這個時間，哪有時間管我呢？

恩，先回去好了。

老魔看見了我，直接跑過來擋住了我，拉著我到僻靜的窗口邊，遞給我一支煙：“老弟，是不是想要去見林總？”

“你怎麼知道？”

“難不你還是上來看我呢？”

“那我就不能上來看白婕嗎？”

“哎，老弟，上次我跟你廢話那段，被白婕聽去了，直接跟你吵架了吧？都怪老哥這張不好哦，給你賠罪了。你看，我一直都在找機會補償補償你，可我老怕你沒時間啊，要不，今晚咱去。嘿嘿嘿嘿。”

我心想道，唉，你老婆都躺老子懷里了，還賠罪？賠什麼罪啊？就算你不說出那些惡心的話，白婕也是一樣對我冷冰冰的。

“今晚？今晚沒時間。”今晚誰陪你啊，我還要陪你老婆呢。不搞，等哪天被你整死我了，我不虧死了。還想對得住這雙手呢。

我的手在老魔的面前晃了晃，示意當年你跟棗瑟造的孽，如果這家伙不承認，老子翻臉。媽的，我繼續折騰死他，最恨不老實的。

老魔訕笑著：“你看。老弟，以前的事，冤冤相報何時了，咱洗把臉把它忘了吧。”

“忘了？老魔，你拿你那雙手，給我放燒烤爐上烤一烤，你樂意不？”

“老弟啊，當時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現在，我是真心實意的跟你道歉的，我真的認識到了自己嚴重的犯了錯。”

我指著他的額頭：“幸好你承認你跟棗瑟一起做的，我知道你經常吃補藥，我問過了醫生，醫生說，有些補藥和某些食一起吃下去，會產生毒素，可以致死。例如你現在經常吃維生素C，想騙你去吃海鮮，比如蝦之類水生甲殼類，就能夠致人死亡。”

老魔倒吸一口涼氣：“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別這麼張，開開玩笑而已，再說了，雖然這樣搞能讓人中毒，但是關鍵在于，你吃不吃維生素C，你吃了多維生素C，還有，你去不去吃海鮮，吃了多蝦，這都是很關鍵的，最多也就中中毒，去醫院洗洗胃，死不了人的。”

老魔臉已經變了：“你。你怎麼知道我吃維生素C的？”

“我怎麼知道？經常見你吃的。當時還以為壯延時之類的玩意。”

老魔張的說道：“老弟，是我的錯啊。我真不是人啊，我以前財迷心竅啊。”

“你那麼張做什麼？我只是說說而已。沒事了啊，我還有事。”

老魔拉住了我：“老弟，今晚我和我老婆請客，你一定要來，一定要來啊。”

“都說了沒空。你真想吃蝦呢？就這樣，我走了。”

老魔哭喪著臉：“其實在棗副總的倉庫被燒，我就料想到可能和你有關，倉庫戒備森嚴，都能燒了。你這人不是個簡單的小朋友。老弟，你放過我吧。”

“你有病啊？什麼倉庫被燒？和我有關，我警告你你可別講話。”這兒子，都嚇了。

我走了幾步，他又纏了上來，我揮開他的手：“草。別煩著我了，我還有工作要忙。”

“不是不是，我是說，林總現在正在和王總討論事，沒空啊。”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準備去飯堂吶。”

“剛才我在門外聽到，王總和林總吵架的聲音，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吵什麼，可是張口閉口都是你的名字，殷然。”

我停下了腳步：“啊？為什麼？”

“不知道。”

“走，去聽聽。”

走到魔辦公室門口，見王華山的保嫖們在門口立正待命，這。怎麼聽啊？

“剛才你怎麼聽的？”我問老魔道。

莫懷仁說道：“剛才這幫人都在各個部門查訪，又沒有在門口擺陣。”

我拿出幾過期無效了的飯票，走到這幾個家伙跟前客客氣氣的說道：“各位好，我是林總的第三書，林總剛才給我辦公室電話，還要與王總討論諸多大事，請各位先到飯堂用餐，這是餐票，希各位用餐愉快。”難不飯票上印有那麼小字的日期，他們會看啊？

這幾個家伙莫名其妙的互相對視了幾下，一個戴眼鏡的斯文敗類拿過了飯票，接著又立正站好。

我走回來了，本不通啊，估計剛吃完飯才過來的吧？

我和老魔繼續看這幾個家伙，終于等得不耐煩了，有個小妞嘟起來，跟那斯文敗類說了些什麼，接著，他們就真的下去了餐廳。

等下這幾個家伙可能被打飯的阿姨罵一通，我們公司餐廳的餐票是過期直接作廢，就是當天中午的餐票你不去吃，晚上馬上廢紙，而且，餐廳的飯菜不能買。

和老魔趴在魔辦公室門外，無奈的是，啥也聽不到，勉強知道是吵架的聲音，我對老魔說道：“去，咱公司不是有一些錄音擴放之類的產品嗎？你去拿來一個。”

“這玩意，我辦公桌桌柜里就有。”老魔屁顛屁顛的去拿了一個過來。

剛在門邊一放，我手機響了，我接道：“喂？哪位？”

那邊卻沒聲音，以為聲音小，走到了過道邊。轉頭回來時，見魔辦公室的門嘩啦開了，王華山一臉怒火，看到正在鼓搗著什麼玩意的莫懷仁一副鬼鬼祟祟在門邊的模樣，更是火上加油：“做什麼？”

嚇得莫懷仁當場跌坐在地上，一臉煞白說不出話來。

“能告訴我，你是做什麼嗎？”王華山用皮鞋了莫懷仁的腳。

莫懷仁的頭轉過來找我的影，我馬上一閃，躲著了。

莫懷仁這個家伙，做漢奷，做太監，做離間，做賎都，就是做不來默緘。

一下他把我帶出來的話，我馬上撒就撤，找到我我也矢口否認，這竊聽商業機的大罪名，可不是誰都能擔待得起的。

“是不是棗瑟讓你來探聽的？”王華山怒視著莫懷仁。

“不是。”

“站起來，上次的事，我看在。看在。”可能沒好意思說莫懷仁老婆，“看在那個的份上，我已經不追究你責任，要是我追究，你現在在哪你知道嗎？第一監獄所那里啊。陪著你的手下黃建仁覃壽笙去蹲坑啊。說。你到底想干什麼？”

“王王總。我，我誰也不幫探聽。我是害怕公司把我開除，就是為了這個來探聽的。求你了，別開除我嗎？自從出事以來，我每天都擔心怕，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像放條狗放了我吧。”

“這條狗還會幫著別人來咬我的。你如果再膽敢玩小手段，我馬上把手上關于你犯罪的資料全送上面去。”

“別啊。王總啊，你看我也就廢一個，那時鬼迷心竅，我罪該萬死。”莫懷仁邊哭號邊作揖。

王總沒理睬他，大踏步走向電梯。有錢人走路的方式，級別就像坦克一樣，一路昂著頭碾過去，咱是破托車等級的，別走還要邊怕隨時摔倒。

王華山消失在電梯里，我過去把老魔扶起來：“干嘛呢你？難道連他開門的聲音都聽不到？”

“我還在調試啊。一時太專心了，沒聽到。”

“王華山說，要跟你算賬，棗瑟的那筆帳？”

莫懷仁尷尬的笑笑：“沒事，我老婆跟他說兩句好話。咳咳，不談這個。”

“手上拿的什麼？”一個冷冰的聲音嚇了我和莫懷仁兩人同時驚跳。

媽的，魔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開門的時候無聲無息，在我們旁邊看了我們好久，還是無聲無息。

“我們。我在研究我們公司的產品。呵呵呵呵。”

“莫懷仁，你那麼喜歡研究公司的產品，不如我把你調到生產部去吧。”林魔臉上還帶著恰才與王華山吵架時的憤懣。

莫懷仁抖著：“別啊，林總，我在這里干了那麼久，去哪里都不了啊，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你別跟我廢話那麼多。滾。”

“是。這就滾，馬不停蹄的滾。”這家伙馬不停蹄的滾了。

“你進來，找你有事。”魔看了我一眼。

發現有一點與以前不同的小細節，魔以前看我的時候，是不屑的，仿佛直接就從我子繞過彎去看到后，或者說高高在上的藐視，現在呢，總在不經意時看我一眼，又迅速收回視線，保持冰山外表酷酷的姿態不理睬我。其實一直都酷酷的。

而且這樣的瞟一眼，愈來愈多了。

“白婕跟你什麼關系？”魔問道。

“以前是同事加上干姐弟關系，現在是同事關系。”我回答道。

“來為你和陳子寒求了，求我開恩，讓陳子寒回到公關經理職位，讓你回到銷售經理職位，愿意不做這個售后服務部經理。很誠懇真切，不過，我是魔，怎麼會心呢？我對說，如果找我不是為了工作而是為了這些事，我連一起削職。”

白婕還好的嘛，還為我求。“這不啊。林總，您別怪，。神經的，您別理，什麼銷售經理公關部經理，能跟售后服務經理兌換嗎？又不是等價品。”

“怎麼？口氣這麼好？怕我真削的職？”

“不是。被削職關我什麼事呢？罵我賎，我氣不打一，與斷絕關系。我現在恨不得你削的職。要不你真的就削的職吧，給我一個心理平衡點。”

“你以為你是我什麼人？還不到你來指使我。陳子寒也來求過我，說怕你丟不起這個人，讓你復職，但你丟人關我什麼事呢？你和陳子寒，繼續做業務去，但不是業務經理，只是個業務員，上次給你的任務，可還沒達到，再給你一個月，上次任務量上加一倍，倘若功，復原職，失敗的話，我會把你放到店面那里去，讓你跟李靖一起從低層做起。你在這兒，把心思全放在了人上，好好工作，能弄出個什麼名堂來？”像恨鐵不鋼的語氣似的。

“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是。鬼迷心竅。”

“白婕有什麼好？就是陳子寒都比白婕好，真不知道你腦袋裝的什麼東西。”

“喂，說歸說，別侮辱啊。”我不悅道。

林魔冷笑道：“剛才你不是還在詆毀白婕嗎？原來是裝的，害怕我痛恨你了，屋及烏，把也一并削了吧？”

“林總，若是沒什麼事，我可先走了。”

“誰讓你走了？剛才王華山過來，過來視察工作，順道跟我談你的事。”

“我的事？我有這麼偉大了？”

“王華山說你目中無人，連他也敢沖撞，想把你所有的職都去掉，做個普通的倉庫員，我剛才和他吵，就為了這個事，你是我的人，他憑什麼來要求我這樣做？”

“我跟他沖撞？媽的。還不是那天晚上，他我整你，我不樂意。”

“這我知道，那天晚上我一直用竊聽聽你們的對話。”

“竊聽王華山還是我的？肯定是我的。”

“王華山還沒資格來教訓我，你好好干吧。我跟他的斗爭，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如果公司能像塊蛋糕一樣分掉，我真的會毫不猶豫的跟他分掉。”

“林總。那個，周日我請你去看電影吧，越寶盒，保證笑到你斷氣。”為一個低級下屬，

“沒興趣，工作忙。你回到原來的部門，莫懷仁那個部門去報道，經理也是你們以前部門的人，相信你都很了，等下你就去報到吧。這里有一些資料，算是我。特地開小灶的，我警告你，你可別整出像上次一樣的大件事來，讓我幫你收拾。如果還有下次，別怪我無。還有，你在我這兒的錢，等你表現好了，我哪天一高興，就會給你的。”

我白了一眼：“等優曇婆羅花開一次，是千年，我等到死都不會等到你高興的。有多錢呢？”

“夠你買房。”

“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