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了我一病。我恨你。我恨你。恨到心底，生，發芽。一輩子都會恨。只是家里沒電，你至于那麼擔心，那我呢？我疼的時候，忍著，又有誰可憐我，你害我了這樣。你有沒有問過我這些病徹底痊愈沒有？而我打電話找個人陪我去醫院。你又在哪？”死死的盯著我，就像我是一個喜歡在外頭颩流夜夜不歸家的丈夫。

見我啞了火，繼續道：“我現在不應該再和你吵的，我已經報仇了。現在，要麼談正事，要麼給我滾。”

滿腔的火氣，我也發不出來了，如果不是我，也不能把害一病。

“對不起。”

“別跟我說對不起，我們已經扯平了。那晚我已經報仇了，以前的事不想再提，以后你再去跟白婕干什麼事，我也不會手。說正事。昨晚你跟白婕分別之后，去了哪里？”

“你不是一直監聽我手機嗎？我去哪你還不知道啊？”我明白了，我拆了手機電池后，就竊聽不到后邊發生的什麼事了，不過，我跟白婕分別前已經拆了手機電池了。“我拆了手機電池，你是不是又去監聽白婕的手機？這對你有什麼好。”

“對我沒好。我怕你對我做壞事，王華山想拉攏你，讓你轉過來對付我，我不得不提防。”

“你神經病你。有時候我覺得你真的不正常。我已經跟王華山說了，我不會再干這些事。你還想怎樣，要不你直接把我踢出公司，了吧。省得大家見面鬧心。”

“好啊。你自己說的啊。公司規章制度有條例是這樣的：員工若是在本月主提出辭職請求，則該月與前兩個月的獎金，不予發放。你那個策劃，可賺了不錢，錢在我這里，我就不給你了。你可以走了。”

是哦，心想我只是斗氣隨口說說，哪知這人立馬可以想到要挾我的辦法了。

“不是。，林總，我只是隨口，你別放心上，呵呵，開開玩笑了的。”也不知道有多獎金，魔都說不錢，可能真的有蠻多，我知道我的策劃給公司帶來了效益，但至于多，這個數目只有這銷售總監知道了，所以給我的獎金也是說了算。

“回答我一個問題，昨晚去了哪？”

我的心咯噔一下，好像我做什麼事，都在眼線以似的，難道，連芝蘭的手機，也監聽？

“昨晚。我，我。我喝醉了，都不知道躺哪。”

“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昨晚干了些什麼事？”

“你要知道這些做什麼？”

“莫懷仁說把他老婆送給你玩，你是不是真的。”

“沒有。”我直視著的眼睛，心卻發虛得很。“就算有。那又如何？”

“你哪個人都可以。就是不行。我不要什麼都被搶去。我不能輸。我誰也不能輸。”林魔憤怒之中帶著無限痛苦，沒辦法，誰讓自己男人被人家搶走了。“說啊。”

視著我，讓我直發：“我。我，我昨晚，昨晚。誰讓你從中作梗，讓我和白婕兩人不得終眷屬，我我我。昨晚說我騙，然后我去了酒吧。最后，最后就跟那些，陪酒小姐睡了。“

把聲音得低低的，看著窗外：“你先出去，我今天心不好。”

“的確，我昨晚就是和陪酒小姐。”讓知道我跟莫懷仁老婆真的有了一，不敢想象后果。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出去。”

我連忙撤退，在過道一直在想，那句‘我不要什麼都被搶去’是什麼意思來著？

壞了。莫懷仁一臉笑迎上來：“哎喲。老弟。老弟今天又接了什麼天大的好任務了？”

心里實在過意不去得很，昨晚還只是八卦說換老婆，哪知真的上了的老婆，我勉強的出一個花枝的笑容。

我和莫懷仁，是在走廊上聊的這話，恰好是在白婕辦公室門口，白婕看到我時，就走出來，靠在門邊聽著我兩的對話，聽到最后，站出來，莫懷仁臉一變，帶著尷尬的笑：“白經理，沒啥，我倆只是胡扯一通啊，純粹胡扯，您別以為是真的。”

白婕啪的抓住我的手，拉著我走到了空的樓梯口。

我的心全了，死了死了，死得沒有葬之地，死得一了百了，真的沒有挽回之余地。

耷拉著頭，前額頂在了墻壁上：“要打就打，要罵就罵吧，我對你是無限奢，但我知道，我真的是沒救了。”

半晌，才帶著抖的哭腔道：“現在的你，跟我。以前認識的你，全變了。全變了。你看看你。為什麼變得跟他一樣，你看你在你工作崗位上，你是做出了點績，可是你變得什麼樣子，莫懷仁以前對下屬已經夠殘忍了，你呢？簡直就是一個統治階級。自我驕傲膨脹到了極點吧。以前你恨他骨，可你現在與他同流合污，比他還爛。我以為你是裝出來的。”

“是啊，沒辦法，以前我用我的好來掩飾我自己嘛，因為以前我想出頭，為了上位，到拍馬屁，還討好你，討好你是為了得到你的和工作上的照顧。現在才是真實的我，什麼要在你喝的酒里放藥啊什麼的，甚至是灌你一點酒，然后假裝送你回家在車上把你強奷，這些都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莫懷仁那人，哪敢，說起來，他那種小巫，跟我比起來，不算回事。他們只能追趕我，但卻不能超越我。其實你縱橫風月十來年，你也知道，男人都這副德，得不到的，終究是最好的。我就是那樣，得不到你，所以珍貴。一旦得到了你，就像一個人在很的時候，很想吃一塊，那塊很好吃很有分量，可一旦吃膩了吃飽了，以后倒錢給我我都不吃。知道什麼意思嗎？通俗一點的說，就是，我狠狠上了你之后，she了，爽過了后，沒意思了。然后穿上子永別，尋找新的目標，這就是我的。”

啪一掌重重的拍在我的臉上，的眼里噙著憤怒的眼淚，咬著牙轉走了。既有鄙夷，也有憐憫，反正都無可救藥了，我管你怎麼看我。

這掌很重很重，那嗡嗡嗡的聲音，像一飛機在腦袋里起飛的轟鳴聲，我愣在那里半天，腦袋嗡嗡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心臟跳得急促，甚至，點煙的手居然是抖著的，我害怕什麼呢？我這樣也算壞嗎？笑話。

這次，我的心再也沒有像以前一樣的酸楚，甚至變態的覺得暢快淋漓，如果那掌不拍過來，估計我還得繼續說下去。不知道為何，在這一瞬間，我諷刺的話突然可以像婬浴發一樣源源不斷而來，要知道，以前我在面前，可是大氣都不敢出的。

罵完后卻又有一種解了的覺，從樓梯上大唱著劉德華泄憤的歌走下來：

昨夜曾立誓離別你

你厭了我又話我乏味

又借著乏味將我路上棄

昨日有雙手攜著你我發覺我落淚我妒忌

想跟你分離將你盡量忘記

我怨勇氣匆匆不預備

再次見你狠心不來難勝利。

亦亦恨似籠牢被困

要放棄你或是接命運

心間戰爭使我實在難過

未恨你負義我恨我癡心

老子恨自己癡心。

整日的在倉庫坐著，本想整理倉庫的單據，無奈整個心思無論如何拼命的集中都不能好好放在這些單據上，煩的很。

就這樣，心一直掙扎到了晚上，我還蹲在辦公桌邊呆看著這堆單據。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半天，世間所有的聲音都變得飄渺，全是幻覺。

正在點貨的阿信過了接了電話，掛斷后說道：“老大，王總讓我們換上球球鞋，到宿舍區的燈球場集合。”

咦？搞什麼飛機啊？“正好今天煩悶了一天，走，打球泄憤。”

到了燈球場，王華山居然也是一運裝備，在球場里熱，李靖那家伙早在那了。我過去道：“李靖。你不是沒下班嗎？怎麼店面的也可以隨便跑？”

李靖說道：“誰知道，王總親自給我電話，讓我換球服跑籃球場這邊，特地給店面的經理幫我告假。”

我心想，王華山這到底搞的什麼鬼？難道要我們來陪練？上次在咖啡廳還說要開除了我，到底玩什麼？

這籃球場是投了不錢弄的，鋼化玻璃籃球板，運地板，音響燈設備，雖不能說是超一流，但絕對在湖平市也是絕無僅有的，我才知，這個籃球場是王華山親自監督弄起來的。

音樂放著令人賞心悅目斗志昂揚的AKon-RightNow（NaNaNa）之類的悠揚舞曲。

我們這邊的人，球服是NBA公牛隊的紅球服，后面印有億萬通訊公司，對方那幫，白球，NBA馬刺的，看不到后面印上什麼。是公司與公司之間的籃球競技搏殺？看他們那邊的人，一大群七八十個人的啦啦隊，靚男，看看球場外很多部車，特地來加油助威的。俺們這邊的人當然也不，又是主場作戰的。聲勢浩大，眾多。

我還在納悶到底干嘛呢？兩個裁判吹哨開戰了。

王華山大手向我們十來人中間一揮：“殷然，安信，李靖，韋金，上。我打中，殷然李靖打前鋒，安信跟韋金，打后。”

阿信道：“還沒熱吶。”

我說道：“熱什麼啊。上去就砍。”

這樣的音樂，這樣的場面，已經足夠熱沸騰的，還熱做什麼。

王華山的水平毋庸置疑，是整個球場上最高水平的家伙，再者他有高優勢，組織和教練的水平也是不錯。王華山把自己培養的球員冷落在了冷板凳上，倒是我和李靖阿信三個，能夠替代那些家伙了主力，不止是我覺得意外，那幾個坐在冷板凳上，曾經跟我有過的隊員意見很大。

不過這時是在場上，沒心思去想那麼多。

比賽很激烈，如果沒有王華山的坐鎮打中，估計真不是那幫牛人的對手，那些家伙個個高優勢，球技也很牛，至比我們稍微強，但無奈的是，俺們這頭有個王華山中鋒，他們的中鋒頂不住。

打了一場球，極，風卷殘云，斯文掃地，十幾分鐘填飽肚子，各條漢子紛紛告辭，我和李靖阿信吃完后，也要起告辭，俺們今晚可要去唱歌，沒時間在吃飯的問題上磨蹭，和王華山我也不知道磨蹭出什麼鳥來。

“你們三個，先留下。”王華山說道。

我們三個面面相覷，坐了回來。

“倒酒。”王華山說道。

李靖起拿著白酒瓶子給他倒酒。

“也倒你們的。”

老總發話，不敢違背，給我們三人也倒了一人一杯。

“今天很開心，總算報仇了。”

看著我們三的不解，王華山繼續說道：“我們湖平市，年年都有企業杯，各家公司都派出籃球隊爭名次，我們湖平市的企業杯，那可重要的很，知道為什麼嗎？籃球比賽活得第一名的企業，可以獲得湖平市電視臺經濟頻道六個月的廣告代理權，第二名四個月，第三名兩個月。這對于企業名氣的推廣，有著不可忽視的作用。”

我說道：“干嘛不能用錢直接買下來？”

“臺長是我朋友，也是個籃球狂熱好者，我給他出的這主意，既不用招商更不用搞那些拍賣似的抬價，搞得大家都沒錢賺。”

“那電視臺豈不是很虧？”

“要得了代理權，也要付錢給電視臺，合理的價錢，他們也不會虧到哪兒去。雖說臺長和我是好朋友，但電視臺也不可能每年都把廣告代理權給我們公司，那會得罪很多人。明白吧？”

“不明白。”

我是聽不明白了，唉，看來，咱的能力和眼界還是有待提高，實在聽不太明白這些高級容之中蘊含的什麼商機。

王華山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主要的吧，剛才那個球隊，是另外一個企業的，神通公司，以前我們億萬都是第一名，連續兩年來，我們億萬都在決賽敗給了他們，窩火得很，今天終于暢快淋漓的贏了，丟的面子都贏了回來，在正式比賽上，就看你們三了。剛才打完球后，他們的老總臉發青，問我你們三個是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估計可要睡不著好些時日。”

我還當他高興什麼，原來為了這事，可轉眼一想，這麼說來，我們三個草，還能得到老總的另類賞識了？大紅大紫升發財倒也不太可能，不過起碼，沒有了被踩出公司的后顧之憂，再者，那也會對咱三人的公司位置，有點小小有利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