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低頭去吻的，被偏頭躲開。

那一吻便順勢落在的頸側。

他吻得比較用力。

等他后退時，的頸側已經留下一枚紅痕跡。

在那白皙的上顯得尤為顯眼。

清寒對這個標記頗為滿意，忍不住又在脖子上吻了好幾下，每一下都會留下吻痕。

蕭兮兮被弄得很，還有點刺疼。

抬手將人往外推：“你先聽我說。”

清寒輕輕咬了下的耳垂，含糊回應。

“你說。”

蕭兮兮的耳朵非常敏，被他這麼一咬，忍不住跟著抖了兩下，連帶著說話的聲音也走了調。

“你起來，我們好好地說。”

他這樣子，本沒法好好地跟他說話！

清寒里應了聲好，可卻始終著兮兮不起來，兩只手還很不安分地在上來回游離，看樣子是很想再來一次。

有些事就是這樣，沒有嘗過也就算了，一旦開了葷，就很容易食髓知味。

他又正是氣方剛的年紀，一次哪能滿足？

蕭兮兮起初還能勉強抵抗一二，后來被他弄得渾發，再也無力推拒，又被他按著做了一次。

這回是真的累了。

完事后就只能癱在床上，猶如一條失去靈魂的咸魚。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外面響起了腳步聲，以及掌柜招呼伙計去打水的聲音。

清寒起下床，穿好服鞋，出門去要了一桶熱水。

他用浸的熱帕子幫兮兮拭。

要換平時，兮兮肯定要害一下，可此時實在是太累了，連手指頭都不想一下。

就那麼直地躺著，心安理得地接了皇帝陛下的伺候。

清寒用剩下的熱水給自己洗了一遍。

完事后，他掀開被子在兮兮邊躺下，手將摟懷中，低聲在耳畔說道。

“你再睡會兒吧。”

蕭兮兮確實很困了，但心里惦記著事，是撐著不讓自己的眼皮子落下來。

“你真的要拋下一切跟我走？”

清寒：“嗯。”

蕭兮兮：“你不要沖行事。”

清寒低聲道：“我是認真的。”

蕭兮兮：“可你要是真的跟我走了，那些忠心跟隨你的人怎麼辦？”

清寒沉默不語。

蕭兮兮：“還有你的那些雄心壯志呢？你曾經說過，你要讓天下河清海晏，時和歲，這些你都忘了嗎？”

清寒：“我沒忘，我只是……”

他的聲音低了下去。

“我只是不愿再讓你委屈。”

為了他付出那麼多，而他卻不曾為做過什麼。

他有自己的抱負，有沉重的責任，還有許許多多的顧慮。

他每次做決定之前，都要左思右想，顧慮周全。

以至于他最后做出來的決定，都是大局有益，卻未必對有益的。

他真的很自私。

他不想再這樣自私下去，他也想為做點什麼。

既然要去南月，那他就陪去南月。

要救師父，那他就陪去救人。

他什麼都可以為做，他不想再讓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離開。

蕭兮兮：“我從未覺得自己了委屈。”

清寒目沉沉地注視著。

蕭兮兮抬手上他俊的面容，認真地說道。

“四漂泊并不適合你。

你是天生的紫微命格，你的心里懷著天下蒼生。

廟堂之高才是最適合你的地方。

你可以在那里實現你的理想。

你可以讓黎明百姓過得更好。

你將來會為被所有人銘記的曠世明君。

阿寒，你應該回去。”

清寒的眸底似有緒在涌。

他不由自主地將抱得更了些。

蕭兮兮親了親他的角，看向他的眸子里閃著彩。

笑著說道。

“我當初之所以選擇你，可能只是個巧合，但我從未后悔過這個選擇。

我無比慶幸自己選擇了你。

你是最適合為皇帝的人，你不會讓我失的，對嗎？”

清寒低啞開口：“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去南月。”

蕭兮兮：“我還有師兄們，他們會照顧我的。”

清寒：“那你還會回來嗎？”

蕭兮兮：“當然。”

的指尖在他心口輕輕點了點。

“你這里有一線，將我牢牢地綁住，無論我飛得多遠，但只要你扯一扯線，我就會回來。”

清寒抬手過的臉頰，指甲的雪白發之中，額頭抵著的額頭，低低地說道。

“我只給你半年時間，若你半年后還沒回來，我就親自去南月找你。”

蕭兮兮笑著說好。

待到天大亮，清寒帶著兮兮離開客舍。

他將那匹黑駿馬牽到兮兮的面前。

“它的名字墨玉，是西域進貢的寶馬，不僅速度很快，而且很通人，你騎著它趕路應該能方便很多。”

兮兮從小就不怕，抬手了墨玉的腦門。

墨玉不耐煩地甩開了的手。

蕭兮兮嘖了聲：“還是個小暴脾氣啊。”

清寒拍了拍墨玉的腦袋，示意它老實點兒。

他對兮兮說道。

“墨玉的子確實有點烈，但已經被我給馴服了，它不會傷到你，你可以放心地騎它。”

蕭兮兮：“你把它送給我了，那你怎麼回去？”

清寒：“會有人來接我的，不需要你擔心。”

蕭兮兮想起昨晚半夜他還能拿回來一套嶄新的，頓時就明白過來：“這附近是不是藏著你的人？”

清寒坦然承認：“嗯，藏著一些千機衛的人。”

蕭兮兮記得千機衛是專門負責收集報的部門，只有皇帝才有權力調他們。

心思一轉，接著問道。

“你之所以能找到我，也是因為千機衛？”

清寒：“嗯。”

蕭兮兮挑眉：“你讓千機衛暗中監視我？”

清寒：“你已經跑了一次，我不能再讓你跑第二次，總得留點后手才行。”

為免被兮兮發現，他特意選了兩個輕功最好的千機衛，專門負責在暗中盯著兮兮，只要離開皇宮，千機衛就會立即通知他。

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在兮兮剛離開盛京城的時候，就那麼巧合地出現在面前的原因。

蕭兮兮故意出氣鼓鼓的模樣。

“你居然讓人監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