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鑒定結果出來之后,就一家團聚。
沒想到,命運卻跟林錦城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孩子不是他的。
這是林錦城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好不容易好轉的林錦城,在這件事的刺激下,又加重了病,又開始了住院,吃藥。
記憶也跟著斷斷續續的。
時而能想起來。
時而又想不起來。
張書給林錦城倒了杯水,“林總您別著急,慢慢想。”
“我居然忘了阿澤的母親!我怎麼能忘記了呢?”林錦城按著太,“我對不起阿澤的母親,我對不起......”
他什麼事都沒忘。
獨獨忘了林澤的母親。
為什麼會這樣?
“對了林總,還有日記本。”張書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您保險柜里的日記本,您之前讓我提醒過您,如果您什麼時候又忘記了太太,您看看日記本就會想起來了。”
林錦城趕打開保險柜,抖著手拿出日記本。
厚厚一本筆記本,記的全是那些往事。
林錦城一頁一頁的翻看著。
張書見狀,悄悄離開了辦公室,諾大的辦公室里,瞬間就剩林錦城一個人。
葉舒是他的初。
那一年。
葉舒十八。
他十九。
林錦城從來都沒有想過,葉舒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還同時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不。
不會的。
葉舒那麼善良,怎麼會這麼對自己?
這肯定是個誤會。
是誤會!
葉舒是個好姑娘。
不會這樣。
做不來這樣的事的。
在面對幻肢痛的時候,林錦城都沒流過一滴淚水,可現在,卻忍不住了,眼淚開始決堤。
他想去找葉舒問個清楚。
可又害怕面對現實。
現在的他,拖著個殘敗的子,已經沒有足夠的勇氣面對這些。
空氣中的氣息抑又仄。
......
岑家。
今兒個岑卿也在家。
餐桌上,岑老太太突然開口,“湘湘。”
“怎麼了媽?”周湘抬頭看向岑老太太。
岑老太太接著道:“明天我們不是約了葉子一起去爬山踏青嗎?你記得打電話把澤言一起上,澤言可是個非常不錯的孩子。”
“我們仨去爬山,澤言干什麼?”周湘有些納悶的道。
岑老太太笑著道:“難道你不覺得葉子和澤言那孩子還配的嗎?”
周湘就更納悶了,轉頭看向岑卿,“您之前不是一直在撮合著灼灼和卿嗎?”
這老太太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那臭小子又不喜歡葉子,所以我只能撮合葉子跟澤言了。”岑老太太嘆了口氣,故作憾的道。
周湘點點頭,拿起手機給周澤言打電話。
岑卿微微蹙眉,待周湘打完電話,他放下筷子,溫聲開口,“,媽,我明天跟你們一起去。”
周湘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岑卿。
難不今天太打西邊出來了?
岑卿居然要跟他們一起去爬山!
換平時,岑卿寧愿坐在家里念經,也不愿意陪他們出去走走。
真是活久見!
岑老太太一臉嫌棄的道:“我們去爬山,你跟著做什麼?有澤言在就行,你去當電燈泡嗎?”
語落,岑老太太又道:“你要是想去的話就一起去吧!不過你要記住一點,千萬不要打擾到葉子跟澤言培養!”
岑卿神不變,拿起紙巾了臉,“我吃飽了,先回房了。”
看著岑卿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岑老太太的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太聰明了!
一招就制服了這個臭小子。
周湘皺著眉道:“媽,您這葫蘆里賣著什麼藥呢?”
岑老太太朝周湘招招手,“你過來,我跟你說。”
周湘好奇地湊過腦袋。
岑老太太一五一十的將的計劃跟周湘說了。
聞言,周湘樂得不行,“媽,您真是太行了!您說我怎麼沒想到您這招呢?”
說岑卿這是怎麼了。
原來是吃醋了。
岑老太太傲的昂起頭,“那是,要不然我怎麼是你媽呢!明天記得按計劃行事!”
周湘配合地點點頭。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幾人約好在山腳下會和。
葉灼準時來到約好的地點。
岑老太太和周湘以及岑卿他們都到了。
人群中,一席素長衫的岑卿顯得格外惹眼,手里還著一串佛珠。
仿佛隨時都會羽化仙一般。
“岑,湘姨。”葉灼小跑著過來,“岑先生。”
岑老太太笑著道:“什麼先生,大家都這麼了!卿比你大十二歲,你就他一聲哥哥吧。”
那韓劇里,不都是個哥哥來哥哥去的嗎?
哥哥準沒錯。
“我在家排行老五。”岑卿淡淡接話。
葉灼聽懂這句話的弦外之音,“岑五哥。”
岑老太太看著通往山下的路,皺著眉道:“澤言怎麼還沒來啊?湘湘你打電話問問。”
說來也巧。
周湘剛拿出手機,手機就響起了來電鈴聲。
正是周澤言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周澤言說自己有事不能來了。
昨天晚上,周澤言在接到周湘的電話后,整個人都興得不行,激的一個晚上都沒睡著覺,今天早上出發的時候,還特地往上噴了香水。
氣的不行。
沒想到的是,在來的路上,輔導員突然打電話找他,讓他去學校一趟。
還是非去不可的那種問題。
無奈之下,周澤言只好掉頭去學校,郁悶到不行。
掛完電話,周湘道:“澤言有事不能來了,咱們先走吧。”
岑老太太的目不著痕跡的在岑卿上瞄了眼,“真是太可惜了!怎麼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