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奧馬卻連忙抓住了王君臨,說道:“二王,這馬不詳啊!西域有一個傳說,有一種.馬是狻猊和龍駒結合產下的後代,名爲鬃馬。據說鬃馬出現,必然會帶災難,誰騎上它,誰就會不得好死。”
王君臨突然想起八駿中地的盧好像就有類似的說法,但是他豈會在乎這些,搖搖頭,說道:“我要定它了。不知爲何,看見它第一眼,我就知道它是我的。”
康奧馬還想勸阻,但是卻被王君臨掙,大步流星的跑過去,在距離鬃馬還有二十步的地方停下來,康奧馬見此便揮手示意四周的武士讓開,他倒要看看這位以用毒聞名天下的二王如何馴服這匹鬃馬。
說來也奇怪,這鬃馬也停止了掙扎,瞪著王君臨,而小猞猁在面對這鬃馬時卻是不敢上前。
這鬃馬似乎看出王君臨的意圖,那雙帶著五彩芒的迷幻紫眸,閃過了嘲諷的彩。
王君臨突然笑了,指著鬃馬說:“你他孃的還了不!”
鬃馬打了一個響鼻,不屑的擡起頭,它把上的繩索咬斷,前蹄不停的刨著地面。幾乎是在同時,王君臨和鬃馬一起作,面對面的衝了過去,好像兩個比武決鬥的高手。
眼看著鬃馬就要撞在王君臨上,康奧馬忍不住瞳孔一。
一人一馬相距一丈時,那鬃馬猛然仰蹄,狠狠的踹向王君臨,而王君臨毫不畏懼,大吼一聲抓住了鬃馬的前蹄。馬要踩死人,人要制服馬,王君臨的子向後連退了兩步,而鬃馬也退了兩步。
“好畜生!”
王君臨放聲大笑,他自從九死一生,在長枯子以畢生修爲相助之下修得奇功之後,一力氣何止千斤,可是這鬃馬竟然和他不相上下。
王君臨卻是沒有想到,修得奇功之後,遇到的第一個與他能夠匹敵的高手竟然是一匹馬。
再次撲出,鬃馬靈巧的騰挪閃開,張口向王君臨咬去。
而王君臨則閃躲過,趁機近了鬃馬,想要跳上馬背。哪知這鬃馬太聰明瞭,看破了王君臨的意圖。就在王君臨騰空的一剎那,竟然再次騰挪,狠狠的撞了過去。
空中的王君臨無躲閃,被鬃馬撞翻在地。
那鬃馬衝過去,仰蹄踩了下去。王君臨一團,在馬腹下面然後一個起,狠狠的撞在馬肚子上,把鬃馬撞得一個趔趄,險些就倒在地上。
這一人一馬,在空曠的草原上鬥智鬥勇。
而康奧馬和一衆馴馬師都看傻了眼,竟然連大氣都不敢出。小猞猁圍著王君臨和鬃馬戰鬥的圈子,跑來跑去,好幾次都作勢要撲上去,但就是不敢。
“康爺,這二王不會有危險吧?”衆人看的是心驚跳,一名地位不低的武士來到康奧馬旁邊輕聲詢問。
康奧馬咬著脣,深吸一口氣,輕聲回答:“應該不會……也許,這鬃馬還真是老天爺給二王送來的坐騎。若是二王都無法制服,我想也就我們大王能夠制服它吧。”
就在這時,周圍的人突然一聲驚呼。擡頭看去,只見王君臨竟然坐在馬背上。只是沒等他坐穩,鬃馬一個蹶子就把他掀了下來,退後兩步不停的噴吐鼻息。
王君臨也是在大口的氣,但是臉上卻洋溢著快活的笑容。
“臥槽,有個,老子喜歡!”
說完,王君臨又衝了上去,鬃馬不甘示弱,嘶鳴一聲,也衝了上來,一人一馬第二回合的戰鬥再次開始。
其實,王君臨若是要殺這鬃馬,第一回合便能夠搞定,但因爲要讓其馴服,又不能施以重手,所以就只能這樣生生的耗著。
足足兩個時辰之後,那鬃馬著氣一不,兩發抖,明明是累的一點力氣都快沒有了,但依然驕傲倔強的站著不願意臥倒,王騎站在鬃馬.眼前五步,同樣汗水溼服,臉微白,若不是他丹田有真氣,他肯定要比鬃馬最先累的倒下。
“兄弟,跟著我吧!我會讓你馬踏天下。”王君臨說道。
鬃馬聽了這話,突然揚起頭,圍著王君臨打了幾個轉兒後,猛地伏下子,匍匐在王君臨的邊。
王君臨一怔,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遠康奧馬大聲說:“二王,它是讓你騎上去!”
騎上去?王君臨愕然的看著鬃馬,他孃的這畜生聽懂了他的話還是咋的,竟然說馬踏天下就臣服了。
“恭喜二王,得到了這神馬的認可。”康奧馬神複雜的說道。
……
……
夜沉沉,已經很晚。
但秦安伯王君臨府依然燈火通明,武三忙著爲王君臨明日一早前往京都挑選護衛和僕人,挑選中的護衛則連夜進行準備,比如武三要將後院特意打造的弓強弩配發給他們。
雖然明日要早起,這會也不早了,可是王君臨沒有急著去休息,他先後召見了鄧鬱卓和周虎,各自詳談了近一個時辰,最後又將武四來,悉心叮囑。
關於他走了之後高臺城正常防務,手中所掌握的龐大生意,以及與殺阡陌暗中合作,等等這些事都很重要,都需要他做出周安排。
直到這些人先後離開,一直侯在門口的侍妾崔茹雪帶著丫鬟溶月小花便跑進來,伺候王君臨吃宵夜,沐浴一番,最後崔茹雪自然要在牀上再好好伺候一番王君臨,一次又一次,恨不得讓王君臨一次將 餵飽,以免走了之後,又讓一個人獨守空房。
這大半年,在王君臨調教之下,某個猥瑣島國拍攝小片中那些各種銷魂的作崔茹雪都已經學會,而王君臨自假死一次,質好的不能再好,是一晚上整了四次,最後一次崔茹雪都睡著了,王君臨還沒有發。
……
……
王君臨帶著二十名護衛在一大早吃過早點之後便出發了,一路上趕慢趕,天黑的時候趕到了張掖郡城,一行人住在了驛站。
晚上王君臨帶著重禮拜訪了張掖郡太守江一山和鷹揚郎將李風雲,王君臨兇名在外,又是魚俱羅的心腹,如今天子召見,說不定就會升,兩人雖然是王君臨的頂頭上司,但也不敢怠慢,設下晚宴爲王君臨接風洗塵。
三天後,王君臨來到了金城郡,爲了避嫌,依然住在驛館。但剛剛安頓下來,魚俱羅便派自己兒子魚小武前來王君臨去參加家宴,王君臨心中一暖,洗去臉上的灰塵,換了一服便跟著魚小武出發了。
魚小武是魚俱羅的長子,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年齡比王君臨還要大十來歲,但是小時候過暗傷,所以武藝平平,一直伺候在魚俱羅和老妻邊。
不過可能是經常聽魚俱羅說起王君臨,所以對兇名在外的王君臨並沒有任何畏懼的地方。王君臨之所以注意到這一方面,卻是因爲他這一路過來,驛站吏小斯等等,面對他的時候都有些畏懼,即使是包括張掖郡太守江一山和鷹揚郎將李風雲在面對他的時候,他都能夠到對方的對他深深的忌憚之意。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雍州總管府,魚俱羅自然不會親自迎了出來,但魚家所有晚輩和僕人都在門口迎接。
王君臨將給魚俱羅準備的重禮給魚家僕人之後,便隨魚小武來到了中院,魚俱羅在客廳門口微笑著等他。
王君臨趕快步上前躬施禮,朗聲說道:“末將王君臨拜見總管。”
魚俱羅面無表的說道:“今日沒有雍州行軍總管和高臺城守將,只有叔伯和子侄。”
王君臨心中,臉上滿是真誠的笑容:“多謝伯父。”
魚俱羅這才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幾個晚輩,介紹你們互相認識一下!”
王君臨順著魚俱羅的話語看向後者後的幾名魚家年輕子弟,大部分都是強壯,神冷厲,一看就是武將。特別是其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皮略顯黝黑,一雙虎目注視著他,眼睛裡有著濃濃的好奇和戰意。這小子個頭有一米八五左右,一的腱子,看得出力量很是驚人,塊頭和格給人覺實在是太雄偉了,王君臨覺比後世那個NBA裡的大鯊魚還要驚人。
“這些是我的子侄和孫兒,都是好的,可惜資質平平,稱不是年輕俊才,你們要多向君臨學習。”魚俱羅毫不客氣的當面打擊自家子侄晚輩。其實他的這些子侄武藝都還不錯,不比大隋軍中尋常將領弱,但是不管是與魚俱羅,還是與王君臨相比,便遜太多了。
接下來魚俱羅笑著一一給王君臨介紹,王君臨熱的和衆人打招呼。
“這是我的婿李春,現任工部虞部侍郎,這段時間奉命考察金城郡往西平郡道修建事宜,明天剛好和你一起回京覆命。”魚俱羅好似對這個婿並不是很滿意,畢竟他是一個純正的武將,而這李春卻是典型的文,而且看起來有些木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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