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霍是個有故事的人。
安爭坐在九星臺上,聽老霍講關於霍武夫的故事。
“我是個煉的,一輩子都在煉。自我的手中,煉出過許多讓江湖上許多人爲之眼紅的大。但我是個失敗者,因爲我沒能讓我的兒子爲大。我煉大半生,卻把最珍貴的寶貝造壞了。這一切都不怪他,是我沒有教導好。他自便一個人修行一個人生活,每次找我,我都說自己很忙讓他自己去玩......”
老霍喝了一口酒,咳嗽起來:“所以上天是公平的,天可能覺得我不在意這個兒子,所以把他帶回去了。”
安爭拍了拍老霍的肩膀:“可你沒有去報仇。”
老霍搖頭:“報仇?我不報仇,因爲仇人不是沐長煙,而是我自己。沐長煙打傷了武夫,並沒有殺他,是他自己爲了把丟了的的臉面找回來,強行吞了一顆明王金丹。”
安爭臉猛的一變......明王金丹,是大羲禪宗的至寶。據說有無與倫比的藥效,是禪宗之主轉世的時候所用的金丹。明王吃下金丹之後,可以保證轉世順利,而且新的明王,可以完繼承老明王的一切能力。這種東西是禪宗的不傳之,想不到老霍居然有一顆。
“所以還是我害了他。”
老霍又喝了一口酒:“那金丹本來是我爲他續命用的,就和這逆天印一樣。他爭強好勝,所以我知道早晚他都會吃虧。所以用了三十六年造了逆天印,用了六件紫品珍寶融合而。在這之後,我又用了十年的時間爲禪宗修復了明王降魔杵,所以從明王手裡換了一顆金丹。我覺得,有了逆天印和明王金丹,我就可以讓我兒子好好活著了。”
“可他傷重之際,也不知道用法,直接把明王金丹吞了,以至於承不住明王金丹的藥力而......”
老霍看向安爭,苦笑一聲:“幾年都沒有說過話了,所以今天的話稍顯多了些,宗主不要見怪。”
安爭搖頭:“前輩不要這麼稱呼我,那不過是我和他們開玩笑的話。”
“不。”
老霍道:“這天啓武院是我兒子建造的,但他沒能把武院延續下去。你來了,算是接過了這份責任。那天你說,要讓天啓武院改名爲天啓宗,將這武院發揚大......也許你不能理解,我聽到你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裡是什麼。武夫沒了,我沒有離開,是因爲這裡終究有武夫的心。”
“所以,你要做這個宗主。”
老霍從懷裡掏出一把鑰匙遞給安爭:“這九星臺裡,是一個小世界。這鑰匙,就是用來打開這個小世界的。知道爲什麼我造一個逆天印用了三十六年嗎?因爲這東西的作用真的足夠逆天。逆天印,可以無視時間規則。你進逆天印裡的小世界修行,裡面的時間是靜止不的。你進去一年,出來之後,還是你進去的那天。你進去三年,出來的時候也還是進去的那天。”
安爭的心猛的震了一下:“這確實太逆天了。”
老霍道:“正因爲逆天,是向天時間,天自有天道,若是被天道發現,這東西是保不住的。所以我用隕鐵在外面做了九星臺,將逆天印藏在九星臺之中。可是畢竟從來沒有用過,我也不知道會不會一旦使用就有天罰降世。你若是想用這東西,自己要考慮好。”
安爭點了點頭:“多謝前輩!”
老霍搖頭:“我已經沒有什麼了,這些東西死也帶不走。與其扔進江湖裡引起軒然大波,造殺戮,不如選一個有心有緣的人送了。你這孩子不錯,很好。我雖然不是什麼修爲上的強者,但有近百年的人生閱歷,所以看人還是看的比較準。這東西給你,比落在別人手裡要好的多。”
他巍巍的站起來:“這逆天印裡還有一個我,那是我三十六年的專注。就算我以後死了,遇到什麼難,你也可以問逆天印裡的我。”
安爭站起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老霍擺了擺手示意安爭不要跟著自己:“人有善惡,事有正邪。逆天印裡有個小世界,善惡正邪,全靠進去的人來定。幻世長居城也是個小世界,卻也只不過是這大世界的一個影。所以我希,你不要被凡塵染了心境。你被染了,我的逆天印也就被染了。白還是黑,都在你了。”
老霍看不出安爭的來歷,不是因爲老霍的修爲不如沐長煙。沐長煙之所以猜測到安爭可能是重生之人,是因爲安爭給小七道寫了那本功法。葉大娘初見安爭,也只是覺得安爭特別,看不出安爭的有什麼不妥。這世上沒有火眼金睛,就算再強大的人,也看不到靈魂深。
安爭低頭看著手裡的鑰匙發呆,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老霍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還不滾去修行,你那個破質要想功,哪裡還有時間發呆?”
安爭忽然雙膝跪下來,朝著老霍鄭重的磕頭行禮。
老霍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不是宗門裡的人,收徒也只收煉的徒弟,你不必拜我,是你運氣好。”
安爭道:“前輩恩重,不敢不謝。”
老霍仰起頭灌了一口酒:“滾去修行吧,靠你自己練,永遠也追不上那些天才。就算是對面幻世書院裡那些人,你也比不上。至於小七道那樣的天才,他修行一天,相當於你修行一年都不止......你夜裡打木樁噪音太大了些,老人家睡眠不好,這纔是我送你逆天印的原因。進逆天印修行,我也能睡個好覺。記住,逆天印只能你一個人用,因爲那東西能招惹天罰,越是天才使用就越是容易招惹天罰到來。你質那麼差,想必運氣會好些。”
安爭還是認真的磕了三個頭,然後起又俯拜了拜。
老霍已經回到了門房裡,斜靠著窗子喝酒發呆。
安爭本來還想著帶杜瘦瘦他們都進去,這樣一來小七道他們的修爲速度就會突飛猛進,但聽了老霍的話,仔細想了想,覺得還是等確定逆天印不會招惹天罰後再說。
安爭回到教室的時候,杜瘦瘦他們都在搖頭晃腦的背書。等安爭走進了才發現,原來杜瘦瘦搖頭晃腦是困的。
就在這時候,天啓武院外面忽然有個人高聲喊了一句:“裡面有活人嗎?”
安爭走到門口看了看,發現武院大門外面站著幾個穿白院服的年輕弟子。爲首的那個看起來十六七歲,面容倒是頗俊,就是眉宇之間那子沉之氣很重。這個年個子很高,材修長,頭髮梳理的很整齊,耳邊還著一朵牡丹花。所以看起來,這個人上的氣更重了些。
“你就是安爭?”
戴花的年看著安爭,鼻子裡哼了一聲:“我道是什麼樣的天才,原來不過是個臉黑個子矮的窮酸小子。我聽說你和沐院長有個賭約,所以先來看看自己的對手都是什麼德行。你記住,我周木山,幻世書院的弟子。半年之後,就是我來和你們比試。”
安爭看著那年,一言不發。
周木山道:“本來是想看看,自己半年之後得到的幾個奴隸什麼樣,看了之後還真是大失所。你們這樣的人,給我做奴僕我都覺得丟臉。所以我覺得賭注應該改一改,半年之後,輸了的人就自己廢掉修爲。”
杜瘦瘦他們從教室裡跑出來,聽到周木山那麼囂張,杜瘦瘦立刻就忍不住了,他指著門外的周木山大聲喊:“孫子,等著半年之後爺爺打的你連你都不認識!”
周木山臉一寒:“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
杜瘦瘦往前邁了幾步,掐著腰喊:“你要是提前想認祖歸宗,爺爺不介意現在教訓教訓你。”
周木山一腳把天啓武院半開的大門完全踹開,這一腳力度十足,將一扇木門直接踹的飛了出去。那木門翻滾著砸向杜瘦瘦,速度奇快。杜瘦瘦已經洗髓,覺得自己可以應付竟然沒有躲閃。安爭想衝過去的時候已經晚了,杜瘦瘦雙拳齊出砸在飛過來的木門上,然後咔嚓一聲雙臂齊斷!
門板瞬間就被砸的稀碎,木屑紛飛。杜瘦瘦被這力量撞的栽倒在地,兩條胳膊都的垂了下來,顯然臂骨都斷了。
周木山冷哼:“這就修爲,還敢挑釁幻世書院......不知道你爹媽還活著沒有,若是活著,也會活活被你死。你們這樣的賤種,出生就比別人低一頭,自己卻還不知道斤兩。若是規規矩矩做個下等人也就罷了,非要往上等人的世界裡鑽......你們鑽的進來嗎?我四歲開始修行,十歲升粹二品,十五歲升粹三品,以我的實力,一個人就能滅你們這個破武院滿門!”
他再一腳踹過去,院牆轟然倒塌了一片。
“你們都給我記住,這幻世長居城裡,最強的就是幻世書院。至於你們這些破落戶的孩子,本就沒有資格爲我們的對手。但既然院長大人給了你們機會,我就讓你們再多活半年。半年之後,這地方將不會再有什麼天啓武院,而你們都將如喪家之犬一樣,給我滾出幻世長居城。”
周木山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吐沫:“一羣雜碎。”
坐在門房裡的老霍喝了一口酒,瞇著眼睛看著周木山。周木山一轉頭就看到老霍看著自己,他立刻罵了一句:“老不死的,再看我一眼,我就把你眼珠子摳出來喂狗。”
老霍也沒言語,而是繼續喝酒。
周木山罵夠了,走到安爭的前:“小子,要是你害怕了,就連夜滾蛋。”
他的手指在安爭的口上連著了三下:“但以後不要讓大爺我在遇到你,不然遇到一次,就打你一次。”
安爭扶著杜瘦瘦,臉卻很平靜:“半年之後。”
周木山哈哈大笑:“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鬼,不要說大爺不講道理。大爺我就等你半年,我倒是要看看,半年之後你有什麼法子贏。要是你贏了,我跪下來給你磕頭,管你爹!”
安爭做了個請的手勢:“不送。”
周木山歪頭又啐了一口,然後轉離去。
天啓武院裡,每個人都握了拳頭,就連小七道也一樣的憤怒。
身如鴻毛,命如野草。見過最黑的夜,所以心中熾烈明亮的火焰,從不動搖。
亂世紅塵分三國,紅顏知己薄命多,係統逼我娶貂蟬,又逼我建銅雀鎖。先秦時代練氣士,穿越胡亥塑金身,呂布能力對項羽,千年一戰動心魄。夢迴盛唐西遊路,斬妖除魔殺無赦,繼承係統誰爭鋒,漫天神佛皆成魔。封神一役戰天下,周天星辰皆由我,誅仙劍陣蓄殺機,天下無因亦無果。無敵歸來闖都市,曆史滾滾亂塵囂,原來,是我創造了曆史……
一個有妖氣的係統, 一位有妖氣的掌櫃, 一家有妖氣的客棧。 壘起七星灶,銅壺煮三江。擺開八仙桌,招待十六方。 笑納四海客,有妖嘴兩張。相逢人一笑,白衣換紅裳。 人一走,杯不涼,有驢醉倒在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