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洋基隊總能贏得比賽的勝利?不是因為他們擁有米奇曼托,而是因為對手在比賽中,總會不自覺去看他們的隊服。”
所以,即使顧雲展再三強調談生意是多方利益的博弈,跟西裝品牌沒太大關係,孟可青還是竭盡所能的武裝起丈夫的外在。
結果傾家產武裝完,打包送給了外麵的小妖……
失去的不止是下半生的飯票,還有親媽。
鬧離婚那段日子,機智如顧校草,藏起狼尾,不遠千裏飛去跟丈母娘裝小可憐,把媽忽悠得撒潑打滾、哭天搶地,不準孟可青離婚。
可最終還是離了婚。
媽也自此不再接電話,已經跟冷戰一個多月了。
所以說,家裏的經濟補給也斷了,能依仗的,隻有自己那除去社保公積金稅後六千五的月收,扣掉三千五的房租,哪怕不算水電等開銷,生活也瀟灑不起來。
不過,計劃幾個月後會找一間房租低廉的住,如今剛搬出來,實在不想寒酸得讓顧雲展看笑話。
工作兩年,從天怡集團人事部的專員,混人事小助理,月薪條件擱老家倒算不差了,可在這座城市裏,大概算是社會金字塔中跟地板無合的基層群眾,前景是艱苦的。
孟可青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兩年混小主管。
第二天照常上班,鬧鍾卻推後了四十五分鍾響起。
這算是離婚給帶來為數不多的福利之一——因為單位就在對街,用不著提前倆小時起床。
早上的工作依舊忙得腳不沾地,歸幹的不歸幹的,全都排好隊等。
不能苦,還要爭取更多的機會。
主管坐在辦公椅上嘀咕了一句:“得趕通知金總的客戶,預約要延後一小時。”
孟可青這頭已經飛速翻找出聯係號碼,給客戶撥了過去,遞去主管耳邊,溫提示:“吳主管,七宣的客戶。”
主管有些驚訝地斜了一眼,未置可否,卻微微點了點頭,接過電話,等待接通。
上午的時間過的飛快,一下班,孟可青就收起文件,用奧運會競走的速度,一路朝電梯飛去。
可還是沒能逃過資深八卦同事的追捕。
“小陳說你已經搬去庭了。”王麗帶著幾個同事進電梯,開始了對孟可青的“問”。
孟可青沒出聲,抿皮笑不笑地點點頭。
王麗歎了口氣:“好的,重新開始嘛。我第一次看見你老公,就覺他那人不靠譜,男人真的不能找太漂亮的,哪怕沒錢都靠不住。”
“幸好你早,年紀輕,我可以幫你介紹些好男人,就算未婚的不好找,現在離異的年輕男人也不啊。”
孟可青抬眼看著樓梯數字,從鼻子裏發出哼笑作為禮貌回應。
從沒對同事提起過自己離婚的事,不過拜顧雲展所賜,自從他外麵那狐貍來孟可青單位聲淚俱下地跪求跟顧雲展離婚過後,孟可青家裏風吹草,總會謎一般的在公司裏傳開,離婚自然瞞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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