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清河城一別,很是意外的重新在建水城相遇,葉天卻搖一變爲了那高高在上的聖堂弟子。
這一下子就讓李向歌覺到了一種莫大的失落之。
當然,這也有回到建水城這幾天所遇到的冷落局面有關,而且李向歌現在無比清楚,自己可是已經有婚約在的人,而且宇文曄此時就在現場。
這雙重的因素影響之下,讓李向歌下意識的抑住了與葉天說話的任何慾,儘管現在非常想和葉天說話,哪怕只是問候幾句也好。
但心底裡另外一個聲音卻一直在提醒,現在已經是沒有資格接近葉天了。
所以這一段時間的李向歌一直都無比的沉默。
雖然一直都在外面僞裝出端莊文靜的公主應該擁有的架勢,但這卻和失落和酸所帶來心痛有著本的差距。
又不想表現出來,只能強行咬牙忍耐。
同時,只是默默的的注視打量著葉天。
除了李向歌之外,還有一個心思有異樣的,就是宇文曄了。
在葉天等人來之前,宴會的中心可是他。
因爲李承道和許唸的尷尬關係,讓李承道很主尋找許念攀談,所以李承道的主要注意力就一直放在宇文曄的上。
當然宇文曄也有著足夠的資格。
宇文曄也認爲這的確是自己應該有的待遇。
在他的心裡,覺得自己現在不是南蘇國的皇子,而且因爲給白家了靈寶的消息,也搭上了白家的關係。
所以這一次宴會上,宇文曄實際上連李承道都不放在眼裡。
陳國皇族,本來不就只是白家的一條狗而已?
宇文曄認爲能被他放在眼裡的,只有白家的白星涯。
但接下來,葉天和舒耀的出現,徹底奪走了他的風頭,讓他完全淪落到了一種無人問津的狀態。
這是宇文曄無法接的。
在他看來,這兩人憑什麼只是通過聖堂這樣一個名字,就能擁有這樣的矚目?
聖堂的名氣的確是足夠大,但這裡可不是聖堂,這裡是楚洲,這裡是陳國,這裡是南蘇國!
就算是仙道山的仙使,在這些國家之中,在大多數時候,也都要遵守該國的秩序,還是以該國的國君爲尊,仙使的份只不過是象徵的意義更大一些而已。
像是陳國仙使白宗義,人們更加忌憚的也是他的另外那個主要的份,白家家主。
這種不服氣讓宇文曄的心裡的怨氣越來越濃。
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爲宇文曄發現了李向歌的異樣。
有的東西,就算是閉上,也會從眼睛裡跑出來。
李向歌此時就是這樣的狀態,雖然極力掩飾,但宇文曄對這位即將嫁給自己的靜宜公主還是充滿了好奇和關注的,尤其是在見過面之後。
於是他就察覺到了,李向歌一直都在看向葉天,而且眼中的緒明顯不對勁。
這種發現讓宇文曄的心裡,不由得有怒火油然而生。
他已經是將李向歌當了自己的妻子,而如今看到這樣的況在眼前發生,自然是有一種被背叛的強烈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