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易珪沒有想到,名字看上去俗無比的招式,威力居然如此恐怖,畢竟是第一次使用,當這招“輕切子孫”全面發之後,易珪自己對招式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反而變自己被招式所控制,不由己的揮盤古斧對著王大富的終“”福之地全力“切”。
眼看盤古斧呼嘯著切來,王大富也被驚呆了,想不到這一招“輕切子孫”居然如此神妙,完全籠罩了自己所有的退路,讓他本無路可閃,一個古怪的念頭自腦海裡閃過:“莫非今天就是我的掛?”王大夫曾經幻想過無數次自己在《生活》中初次被掛的方式,但是從來想到會是這麼可笑的況……
“他是一個單細胞的笨蛋,比頭腦先行。”靈魂的助手對王大富的這句評價居然很有一定的道理!好比現在,在他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的居然先行了!
電石火間,王大富的忘天書之風流訣自行發,整個人輕若鴻般的順著盤古斧帶起的氣流飄了出去,避過了致命的一擊!避過了避無可避的驚世一擊!
盤古斧繼續帶著呼嘯的風聲追擊過來,萬載伐桂那神鬼莫測的招數已經完全展開,簡簡單單的一“切”所劃出的軌跡卻暗合天地至理,令人到玄之又玄,避無可避,無論是使用者還是被攻擊者都被這簡單卻充滿韻律的一擊所陶醉,沉醉在這妙的韻律之中,完全忘記了自我。
如果說這套萬載伐桂的每一招都是經過吳剛上萬年不斷的總結領悟,化繁爲簡,積累沉澱而的近乎完的“招式”的話,王大富的忘天書就已經突破了世間武學的極至,晉升爲一種意境,忘天書的每一訣實際上都是對天道自然的悟!人力有時而窮,然天道變化無窮,雖然萬載伐桂已經窮盡招數變化之能事,卻依然無法傷及到王大富,即使他已經沉醉在萬載伐桂的韻律之中,可是他的風流訣卻自發的在運轉著,每每在盤古斧臨的的前一瞬間,他總能順著盤古斧帶的氣流,險之又險的飄離開去,躲開那致命的一擊,易珪已然不知不覺地用上了全部功力,但是總是稍差毫釐無法擊實,王大富就這樣飄在斧刃之前不到半毫的地方,是化解了這本應是神鬼莫測,無可抵擋的驚天一擊。
至簡至純的“招式”遇到了至繁至幻的“意境”,雖然易珪和王大富自的修爲都不夠深,無法完全發揮各自武功的義,但是這樣的比拼對雙方依然是獲益匪淺,兩人都對自的武功有了非常直觀深刻地瞭解,同時也震驚於對方武功的神奇!
在沒有任何玩家知道的況下,到目前爲止神州世界最頂級武功中的兩種,無聲無息的發生了第一次撞,有時候真的要對命運的奇妙安排嘆不已,要知道以王大富之閒散和易珪之淡泊,如果不是他們兩個剛好生活在同一個鄉鎮中,估計他們誰都不可能對自的武功投太大的心,但是幸運的是他們兩人恰好生活在一起,並且在靈易珪剛剛學會萬載伐桂這套頂級斧法,心極度興的時候,莫名其妙的了一次手。
靈易珪固然生淡泊,不喜歡爭強鬥狠,但是並不等於說沒有好勝心,恰恰相反,在纖細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永不服輸的心!在王大富看來兩人這次手是平分秋,不相伯仲,但是易珪固執的認爲自己出招在前,而王大富卻是倉促應戰,可是自己卻連王大富的角都沒能捱到,所以這一戰是自己輸了!易珪的格固然淡若雲煙,但這僅僅是指對質,虛名之類的東西,從格上來說,是非常討厭失敗的!這一點最明確的證據就是——從那以後易珪每一天都會去找王大富毫無保留的手一番!就在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生死撞中(當然就算死也是王大富死。),易珪和王大富的武功飛速的進步著,同時兩人的也逐漸的加深了……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在這個時候他們兩個都還沒有意識到這些事,此時兩人都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完全忘記了說話,易珪是被自己這套看似俗的斧技的巨大威力驚呆了,而王大富則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保住了自己在《生活》中的“”福關鍵。
“忘天書……不愧是溫系武學的至高就啊!我對它的領悟實在是太過淺了……”王大富嘆地想著。
“一項簡簡單單的工作,經過上萬年的重複……這就是大道至簡至易的道理嗎?那麼……”易珪也陷沉思之中。
綠柳鎮的人們各自在思考自己的領悟,與此同時,四撥人馬從四個方向爲了不同的目的正在向著同一個目的地前進著。
南方,花榮訓練出的那二百名彪悍的突擊弓騎兵,正向著綠柳鎮不的儒生和一對二十六七的青年夫婦,除了花榮以外,其他人的臉上都顯得神采奕奕,神煥發。
奔馳了一會之後,那個四旬讀書人無意識朝花榮看去,剛好看到他眉頭鎖,愁容滿面,不由得奇道:“花將軍,如今我們已經逃出險境,眼看就要到你們的大本營綠柳鎮了,你爲何還是愁容不展?”
花榮強笑一下還未說話,林沖已經在旁邊接口了:“花賢弟定是想起來這‘一路’走來的種種變故,心有所吧?”言罷意味深長的看了花榮一眼。
花榮聞言面微變,旋即恢復正常,角浮現一微笑,對這四旬讀書人恭聲說道:“多謝沈先生關心,在下不過是忽然到人生際遇無常,一時失神而已……”
他的話又引起了一旁四旬讀書人的慨:“是啊!誰能想到居然有這麼奇妙的事,咱們幾個脾氣格各不相同,過往也可說是素昧平生的人,居然可以湊到一起。”轉頭朝著自己邊的青年夫婦說道:“若非賢伉儷出手相救,只怕這次沈某就死於軍之中了。”
青年男子顯出溫和的笑容:“沈先生太客氣了,我們夫妻也是恰逢其會,如果不是林將軍,花將軍他們及時趕到,只怕我們都難逃出生天啊!”
林沖連說不敢,片刻之後又慨地搖搖頭說道:“說起來還是我們鎮長神機妙算啊!早在宋月大軍還未完敗之前,他就已經把我們全部派到中京附近藏,而且還專門待我們要想辦法搶到全套金兵的裝備,若非是他如此安排,只怕我們很難順利混中京城中,更不要說什麼出手救人了!”
四旬讀書人聞言出了神往的眼神,停了一會忽然又向林沖問道:“林將軍,這個綠柳鎮真的有魔法師,鍊金師這些西方的特殊人士嗎……”
旁邊那個青年子輕笑起來:“沈先生,你真的很關心這些西方的勞什子玩意啊!就爲了見識一下這些人,你就專門不辭辛苦的去綠柳鎮啊。”
四旬讀書人微微帶點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沈某一生最喜歡這些奇技異能,很早以前就聽說過這些西方異人的神奇傳言,但是在東大陸卻很難遇到這些西大陸專有的職業,沈某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沒想到忽然聽到在這個綠柳鎮居然居有這麼兩位異人,沈某若不親去拜訪一下,以後只怕會憾終生啊!”
武松聞言輕笑起來:“就怕這些人的技能不如傳言中神奇,讓沈先生你空歡喜一場啊!”
沈先生大笑起來:“所謂眼見爲實,耳聽爲虛,且不論他們的技能到底如何,只要沈某能夠親眼見上一次,也就算是此生無憾了……”
一句“此生無憾”卻又了花榮的心緒,本來已經恢復平靜的面孔重新出現了矛盾的神,讓在一旁一直暗自留意關注他的林沖不由得輕嘆一聲……
西方,時遷已經把自己的輕功——鬼影飄風發揮到了極致,整個人化作了一道流,拖著長長的七道殘像,奔馳在道上,毫沒有顧忌驚世駭俗的問題,此時時遷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快一點,再快一點,必須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主上才行,快一點,快一點啊!~~”無聲的嘶吼自時遷口中發出,本來已經迅若急電的形居然又快了幾分,帶起的氣流居然在一路所經的地方造了飆風過境的景象……
東方,一支打著波瀾城旗號的隊伍正慢慢的朝著綠柳鎮前進,隊伍中一頂八擡大轎上,一個若圓球的胖子帶著一臉笑,正和自己邊的師爺笑聲商量著。
“聽說那個綠柳鎮有一間快活林酒店,裡面的老闆娘風無比,這次本老爺上任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招來好好快活一下,哈哈哈~~”
“老爺,聽說那個綠柳鎮的鎮長大城主雖然貪財好,但是格卻鄙暴躁,這個快活林的老闆娘能在綠柳鎮混得風生水起,只怕和他有些牽扯,您也不要過於大意。”
“胡說,是縣太爺大還是鎮長大?難道他還敢管本老爺的事不?這次去了,他要是老老實實的則以,他要是敢不老實以下犯上,本老爺就罷他的職,砍他的頭!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
北方,吳良的帶著和泉記的商隊已經來到綠柳鎮不遠的地方……
東西大陸界的耶律關,一隻典型的西方冒險小隊正老老實實的按照規矩表明份,上稅金,進東大陸地界……
東大陸蒙古草原上,西突厥王廷在一片大火中化爲灰燼,一個滿臉橫的將軍騎在馬上,立於西突厥王廷的廢墟之前,對著自己面前的大軍殺氣騰騰的大聲地命令道:“給我全草原搜尋西突厥餘孽!我要把他們殺的一個不剩!”在一片狼嚎般的呼喝聲中,這支大軍的戰士們紛紛拉馬狂奔出去……
前宋月中京,除了早已到此的金國軍隊以外,遼國,吐蕃,鮮卑慕容氏的軍隊也紛紛來到,他們和金國一樣,把大軍駐紮在城外,領軍的高層們先後住進了這座東大陸最繁華的都市之一的宋月故都,盡的著征服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