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最前方的喪們的利爪馬上就會抓住安傑的後背了,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刻,最前方的那些喪竟然被後方的喪給踩踏在了腳下,接著,就像多米若骨牌一般一隻喪接著一隻喪倒在了地面上,不過片刻,整個喪羣都翻倒在了地板上,一隻著一隻。
前方的幾隻喪甚至都被後面的喪個了醬,而中間的喪則最倒黴了,被前方和後方的喪制著毫不能彈。
喪們倒地的聲音非常的響亮,想想看,近一百的人齊刷刷地一同倒在地面上,這靜會小嗎。當然很大了,喪自然也可以算是一個人形的“人”,它們齊刷刷倒在地面的聲響就像是一百號人同時敲鼓一般。
聽到後這種類似於敲鼓的聲響,安傑更加不要命的向前爬去了,生怕後的喪們搞出什麼花樣,直到爬到一個教室門口前覺後靜小了安傑才掙扎地回頭看。
然而,這麼一看,激之下的安傑都可以興地大吼幾聲他媽的了。
後的喪們都已經倒在原地了,一個堆著一個,那種場面就連安傑也不敢相信,他不相信自己就那麼容易的逃了,就在幾分鐘之前,自己還是像只狗一樣在地面上爬呢,然而現在真的是鹹魚翻了。
安傑大呼了一口氣,歪著腦袋看著那種似乎疊羅漢的場面,腦海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四個字。
踩踏事件!
是的,這絕對是一個赤luo的踩踏事件現行,這種只在新聞報紙上出現的場面竟然就這麼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只不過這是喪的踩踏事件。
當然了,安傑可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可以驕傲的,現在他的心中就只有逃過一劫的喜悅。
安傑歪著腦袋想了想,似乎也想明白了這個事件發生的原因,首先是排在前方的喪半蹲著來追捕自己,這麼一來,它們的速度必然會下降,然而後面的喪們並不瞭解前方的事,依舊保持著原速度,如此這般,它們必然會前後相撞,接著就是現在這種況了。
想到這,安傑的臉頓時彩了起來,臉險的看著那羣彈不了的喪,接著,他將眼放到了那間空無一人的教室中。
“嗬!”
安傑不再遲疑,拔起腳步就奔進了那間教室中,大喝了一聲就搬起了其中的一張桌子,然後衝到外面狠狠地將那張桌子對著那羣喪甩了過去,接著,又跑進去再度搬出了一張桌子,如此進行著這種單調的作。
當然了,安傑的目的並不是用那些桌子砸死那些喪,他可不能敢保證將前面的喪砸死之後後面的喪會不會趁機起來,如果這樣,那絕對是一場悲劇。
安傑主要的目的就是用那些椅子擋住那條不足3米寬的通道,希藉此來擋住那些喪,雖然不知道能擋得住多時間,但至能撐一會,那也夠他逃命了。
就這樣,來回了近幾十趟之後,安傑終於是將那條通道堵了個嚴嚴實實,在這個過程中,倒在前方的幾隻喪的腦袋很不幸的被桌子砸了個腦漿橫飛,頓時不省人事...
做完這些事之後安傑是全虛了,也不在乎地板上那些肢碎大腸什麼的,著著氣就靠坐在了牆壁上,這種耗盡力的活很是讓他吃不消,連和喪打架都沒有這麼損耗力氣,可以想象呼吸如老牛氣一般的安傑現在是多麼的勞累。
現在的安傑連手指頭都在抖,還能已經是奢侈了,經過如此消耗的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在進行逃跑了,只能這麼坐著靜待著力的恢復。
安傑臉掙扎了好久,這種事明明就只會出現在小說以及電影中的,可是現在,卻是在自己的面前上演著一幕又一幕腥的表演,而自己就像是一隻拼命想要活下去的蟲子一般,爲了活下去,只能一次有一次地掙扎著。
這個掙扎也殺死了許多的生命,那些人形的“人”,它們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啊!而自己,爲了活下去,就把它們給殺了,那麼我是什麼?我還是一個人嗎?
放鬆下來,安傑的罪惡就浮上了心頭,那種差點被殺掉的覺似乎也淡了不,現在他的腦袋中就只有著殺了人的噁心,彷彿自己上都很難。片刻之後,安傑也不再想那麼多了,現在的他還是很累,依舊不能彈毫,只能靜靜的等待著力的恢復。
安傑掙扎著看著這四周,仔細地打量著這裡的場景,最終,他將目停在了右手方10米上方的一個牌子上,上邊寫的是......
教師辦公室。
是的,安傑慌不擇路竟然逃到了這個地方來,但並不是說這裡是一個絕境,而是一個上天救助的救命之地啊。
安傑所的教學樓事實上是由兩棟教學樓以90垂直的角度拼合在一起的,這兩棟教學樓的界有一個急時刻使用的樓梯,事實上,這個急時刻才能使用的樓梯在全校中也是衆所周知的,不過,由於太過窄小了平常也是教師們在使用。
但是現在,對於安傑來說這個急樓梯絕對是一個沙漠中的人最最的一瓶水!
想到這點安傑更是大口大口地氣,期讓自己的力更快的恢復,事實上安傑已經後悔了,假如剛剛趁著喪羣行不了時就從那條樓梯跑掉,現在或許就已經呆在校園外面了。當然了,這個世界上都是隻有老鼠藥沒有後悔藥的,做了的事就得爲其負責,現在安傑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的力盡快恢復,然後從那條急樓梯中逃到樓下再逃出校園。
安傑甩了甩頭,目依舊盯著右手邊的那條不足10米的走廊,這條走廊是他等下要逃命的重要道路,他可不想有什麼噁心的東西出現在那邊,要是真的出現了喪,那麼安傑就是現實版的甕中之鱉了。
“沙沙!”
下一秒,安傑臉上的表凝固住了,他的目地盯著前方不遠的教師辦公室,在那裡,一個猙獰的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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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出殯那晚,我抬著石碑在前引路,不敢回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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