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背後有人在算計易老,我心中掠過一悲憤,更多的是覺得易老這麼些年背負的疚太不值得了,如果不是那滴子經的話,或許就不會發鬼嬰索命,嘉村兩千多名村民就不會死,可以說那個背後在骸笑骨上滴上子經的人才是真正害死嘉村兩千餘名村民的罪魁禍首。
對於那個在背後耍險手段的人我深惡痛絕,恨不得將他活剝了,害死嘉村兩千餘名村民不說,又害得易老一蹶不振幾十年來於深深的自責之中,我默默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揪出那背後的黑手,還易老一個公道。
“金灶,你面目猙獰,表很嚇人,你不會被鬼附了吧?”一旁的梁子看著我,有些驚悚的問道。
“梁子,我沒事,只是我可能找到了三十年鬼嬰索命的真相的了。”我目泛寒,冷冷的回道。
“金灶,你找到了鬼嬰索命的真相?難道那鬼嬰索命不是易老骸笑骨的緣故?”梁子見我說話,松了口氣,隨即不解的問道。
“先前我就懷疑過,骸笑骨蘊含的是德,德重在化鬼嬰,而且從鬼嬰索命現場出現鬼淚石來看,鬼嬰已經被骸笑骨化到了,也就是骸笑骨並不可能怒鬼嬰,並使得鬼嬰出來害死嘉村的村民。”我分析道。
經過幾次相,梁子也對平日沉默言的易老充滿同,聽到我說鬼嬰索命可能不關易老的事,梁子連忙追問道:“金灶,你別啞謎了,你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隨即指著土坑中的頭骨頂部的紅點向梁子解釋了一下自己的猜測。
聽完我的解釋,梁子恍然大悟,隨即也有些不解的問道:“金灶,你說子經真有這麼厲害嗎?”
“那是當然,子經是世間最汙穢的東西,不要說直接將經滴在骸骨之上,恐怕就是有在經期的子走過墳前都會影響到鬼嬰。你還記得嘉蔭村關於子不能上墳祭拜的忌諱嗎?那就是村民害怕一旦子於經期中去上墳的話,就會導致墳墓所葬之人的後人遭殃,輕則傷財,重則喪命。”我神凝重的解釋道。
等等,子的經?難道在背後陷易老於不義的是個子?
猛然間,我的腦海中浮現出朱穎的影來,朱穎前來嘉蔭村就是沖著鬼嬰來的,易老埋葬骸笑骨則是為了葬鬼嬰,兩者目的剛好沖突,難道說朱穎就是那在骸笑骨上滴子經的背後黑手?
“梁子,你說使用經破壞易老骸笑骨的人會不會就是朱穎啊?”我對著梁子說出心中的猜測。
“金灶,不可能吧?朱穎是鼎盛集團總裁的千金,要錢有錢,有相貌有相貌的,因為不會好端端的跑來破壞易老的骸笑骨吧?”梁子聞言,皺起了眉頭。
聽到梁子還在維護朱穎,我正要說些什麼,但是隨即泄了氣,貌似朱穎還真不可能是那幕後黑手,因為當年那場鬼嬰索命發生在三十年前,而現在朱穎才不過二十歲的模樣,也就是說發生鬼嬰索命的時候朱穎還沒有出生。
梁子見我沒有說話,頓時湊上前,說道:“金灶,你是不是也覺得朱穎不可能是那幕後黑手吧?”
“朱穎是不可能,這下你安心了吧。”我對著梁子有些無語的說道。
梁子聞言,呵呵的傻笑著。
不對,就算朱穎不可能,不代表這事與朱穎沒有關系,直到此刻,我才想起自己忽略的一個重要的線索,那就是到底是誰布設攝魂陣,要知道布設兩千餘人的攝魂陣,那布設之人肯定已經耗盡壽死了,而現場只有朱穎一個人,想必是朱穎將那布設之人的移走了。
想到還有一個布設攝魂陣的人,難道那布設攝魂陣的人就是當年滴子經的幕後黑手。
看來晚點有機會要好好詢問下朱穎,畢竟朱穎才第一次進嘉蔭村就對鬼嬰兇如此悉,這顯然不合常理,肯定前面有人告訴過朱穎有關鬼嬰兇的人,而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三十年前破壞易老骸笑骨的人。
想到這裡,我回頭看了眼還在慶幸中的梁子,潑冷水道:“梁子,雖然這子經不是來自朱穎的手筆,但我想這幕後黑手極有可能與朱穎有關系。”
“金灶,你怎麼能這樣,我難得遇上了傾心的,你就如此詆毀人家,你是不是也喜歡上朱穎了。”梁子聞言,有些不悅的說道。
聽了梁子的話,讓我有些火,我就事論事,沒想到聽到梁子的耳朵裡就完全變味了。我不由得想起古人的一句名言,那就是紅禍水,越漂亮的子就越是禍害嚴重,朱穎這才進村子一天,梁子就如此維護朱穎,我不由得搖了搖頭,也懶得和梁子計較。
“金灶,你要去哪裡啊?”梁子見我向葬山下走去,追了上來問道。
“還能去哪裡,去嘉村看看昨晚布設魂祭鬼的屋子,幫你看看你的夢中神到底是不是好人,你對朱穎如此癡迷,別到時候給人家賣了都還在幫人家數錢。”我沒好氣的說道。
“金灶,你就別數落我了,我也不是不相信朱穎有問題,我只是……”梁子也知道我生氣了,試圖解釋道。
“好了,你的脾氣我又不是不知道,但是我得提醒你句,撇開鬼嬰兇的事不說,就朱穎鼎盛集團總裁千金這一份,恐怕你也高攀不上,你千萬不要跟我說什麼高於一切,這世間門當戶對的世俗害了多無辜的想必不用來告訴你,就算朱穎能看上你,他家裡人呢?醒醒吧,別再做春秋大夢了。”我給梁子打預防針道,本來這些話我不想說的,畢竟喜歡一個人是梁子的自由,但是看到剛才梁子如此維護朱穎,我深怕梁子中毒太深,到時候無法自撥,這世間又要多一尾怨男了。
梁子聞言,愧的低下了頭,仿佛在思索著什麼,梁子的神也變得有些暗淡起來。
看到梁子的表,我也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傷人,但是我一直秉承著我的兄弟寧可我來傷,也不願意將來傷在人手裡的原則,我不後悔。
梁子沉默了許久,終於緩過神來,角出一苦笑:“金灶,謝謝你臨頭棒喝,其實我也知道自己和朱穎是不可能的,我也只是幻想下而已。”
“別喪氣了,終有一天,我們兄弟會發達的。到時候何況沒有漂亮的老婆啊。”我安道。
聽了我的鼓勵,梁子頓時神抖索:“恩,我一定會發達的。”
看到梁子恢複了正常,隨即向葬山下走去。
“金灶,你說我們弄什麼好了?對了,你會紮紙,要不我們開個紮紙店吧?”後的梁子思索著發財大計,忽然想到了什麼,湊了上來說道。
“紮紙店?梁子虧你想得到。”我聞言沒好氣的回道,腳下毫沒有停留。
梁子顯然誤會了我的意思,頓時來了興趣:“金灶,你說我們將店開在哪裡好了?要不開在鎮上?”
我真的要被梁子給打敗了:“梁子,紮紙店不是一般人能開的,就是我爺爺也不敢開紮紙店,難道你認為自己比我爺爺還厲害?”
“為什麼不能開紮紙店啊?”梁子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不能開,那我問你紙人是給誰用的?”我說道。
“死人啊。”梁子剛一開口,頓時意味到了什麼,臉瞬間蒼白了。
我轉頭看了眼臉難看的梁子,也懶得理睬他,紮紙店,這也只有梁子這種不懂行規的人才敢想想。
接下來,梁子顯然被紮紙店的事給嚇到了,頓時不再言語。
下了葬山,我直奔嘉村村口,也就是朱穎口中的那間布設魂祭鬼的屋子跑去。
這是嘉村村口進去第二間屋子,屋子的構造與村子中央那間相似,在手電筒的照下,門口的臺階上有些腳印,腳印尺寸比較小,顯然是子的腳印,如此看來那朱穎沒有說謊。
推開屋子門口那扇幾乎爛了一小半的大門,裡面果然和村子中央布置的一樣,桌子,風鈴,搖籃,紙木馬……全部都在。
看到桌子上以及地上黑乎乎的死心,我莫名的泛起了一寒意。
我未從昨晚經曆的驚魂中緩過神來,對於眼前有些悉的場景還有些忌憚,我在門口深深的了眼之後,並沒有進屋子。因為我現在來只是想驗證下朱穎有沒有說謊,看到屋子裡的形之後,我確定對於昨晚在嘉村發生的一切朱穎並沒有說謊,而且極有可能昨晚朱穎真的救了自己和梁子,我知曉這點就足夠了。
想到這裡,我對朱穎先前的態度頓時有些歉意,隨即正要退下屋子臺階。
忽然,後的傳來沙沙的聲音,隨即飛鳥驚,騰空飛起,鳥鳴聲此起彼伏。
我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沖到了嘉村村口。
看到葬山的上空萬鳥齊飛,仿佛烏雲一般遮住了葬山。
“鳥有異必出大事。”我著夜空的飛鳥,沉思道。
猛然間,想到了朱穎的提醒:今晚嘉蔭村會很不平靜。
難道朱穎的提醒真的指的是葬山的煞氣?想到這裡,我莫名的到了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