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男孩

這個公園裡賣的都是男，他們穿上裝，戴上假髮，專門勾引中老年人，孝城警方當場逮住了幾個嫖客，帶回派出所，民警告之實後，嫖客們才後悔不迭，大呼上當。

警員翻遍了整個石雕公園，依然沒有找到樑教授，他的電話也始終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蘇眉說：“我在想，樑叔會不會晚節不保。”

畫龍說：“晚節算個屁，只要人沒事就行了。”

包斬說：“他肯定是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那個短男孩穿的鞋子和兇手的一樣，這也許不是巧合。樑教授心想可能會在他的住發現一些線索，於是聲稱包夜，短男孩欣然同意。談好價格後，短男孩推著椅上的樑教授離開。當時公園裡一片混，警方忙著抓捕“賣”和嫖客，誰也沒看到他們兩人離開了公園，隨後左拐右轉進了一片居民區，小巷裡電線縱橫，污水遍地。

樑教授把手機調靜音，一路上暗暗記住路徑以及門牌號碼。

他們走到一個破舊的居民樓下停住了，樓下有一排平房，都是儲藏室。

穿短的男孩用鑰匙打開一間儲藏室的門，說：“到了，就是這裡，我租的房子。”

房間暗溼，只有十幾平方米，電腦桌和牀之間形了一個過道，過道兩端的牆壁上各有一面落地鏡。牀上散落著一些，還混雜著男服。牀前放著一輛自行車，顯得房間異常擁，樑教授張起來，認出這輛自行車就是死者老馬的自行車。警方曾經做過走訪調查，對老馬丟失的同款自行車進行過拍照存檔。

鞋子一樣，自行車也一樣，這似乎說明，眼前的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兇手！

短男孩把自行車搬了出去，進來後，撕開一包溼紙巾，說道：“不好意思，這裡也不能洗澡，就用這個吧，總要講究衛生。”

樑教授假裝突然想起什麼，一拍額頭，說道：“不好意思，我忘了關煤氣了，家裡還煮著飯呢，我得回去。”

短男孩剛坐在樑教授上，聽到這話，氣呼呼地站了起來，說道：“怎麼，你不想做了？”

樑教授說：“放心，錢不了你的。”

樑教授從錢包裡掏出幾張鈔票，遞給短男孩，說道：“家裡失了火就壞了，下次還找你。”

短男孩接過錢，猶豫了一下說：“你不會是警察吧？不做就走，還給錢。”

樑教授說：“你看，我都這麼老了，還坐著椅，哪有這麼老的警察？”

樑教授椅想要離開，短男孩突然說：“站住，你肯定是記者！”

樑教授攤開手錶示無奈，說道：“我發誓，真不是記者。”

短男孩說：“那你證明一下好了，你只需要和我做一次，我也就不怕你出門舉報了，就做個口活兒吧，我口活兒很好的，能讓你很快就繳槍完事，我可不能白收錢，要講職業道德。”

短男孩跪在樑教授面前，手要解開他的腰帶，樑教授哭笑不得，頭上開始冒汗，儘管一再表示家中有事必須離開，但是短男孩出於安全考慮執意要爲他服務。

樑教授

心中想好了對策，說道：“你把子了吧！”

短男孩愣了一下，說：“怎麼，你喜歡原味啊？”

樑教授說：“是啊。”

短男孩了，上汗濃，他坐在樑教授懷裡，親了一口，把甩來甩去，樑教授。

樑教授本來想出去後再通知警方抓捕，但現在形勢危急，爲了確保晚節，只能先用暴力把這人捆綁起來了。樑教授接過，剛要手，門突然開了，闖進來一個彪形大漢。

彪形大漢看到眼前的一幕，怒不可遏，說道：“好啊，看你們乾的好事！”

剛剛還眼如的短男孩立刻換一副哭泣委屈的表，說道：“老公，他強我。”

樑教授剛想解釋幾句，心裡一下子明白了，自己遇到了“仙人跳”。

彪形大漢把門鎖上，抱著胳膊，沉著臉，問道：“老頭兒，你是想公了還是私了？”

樑教授裝作驚慌地說：“什麼是公了私了？”

彪形大漢說：“公了，就是告，把你這強犯送進監獄，私了就是賠幾個錢，放了你。”

樑教授嘆口氣說：“非得這樣嗎，我也是本地人，好吧，我認倒黴，賠錢。”

樑教授拿出錢包，彪形大漢走上前一把搶了過去，樑教授趁他數錢的時候，使出全力氣向他猛擊了一拳。彪形大漢悶哼一聲，痛得彎下腰，樑教授趁機扭住他的手腕，反轉猛掰，只聽咔嚓一聲，彪形大漢的胳膊臼了。

短男孩表驚恐，拔就跑，樑教授雙手撐地，倒立前行，速度居然非常快。門剛纔被那大漢鎖了，短男孩無可逃，只聽得幾聲慘過後，他的胳膊也被樑教授掰臼了。

孝城警方趕到的時候，樑教授淡定地坐在椅上著菸斗，他的腳下躺著兩個人，手和腳都被反綁在一起。

畫龍關切地說：“需要救護車嗎？你沒事吧？”

樑教授指了指地上的兩個人，說道：“他們需要。”

經過簡單的治療，醫生把短男孩和彪形大漢的胳膊復位，審訊立即開始，畫龍和包斬主審，蘇眉負責筆錄。

畫龍問道：“姓名？”

短男孩回答：“趙信。”

畫龍問：“別？”

這個趙信的男孩支支吾吾地說：“男的。”

蘇眉上前把趙信的假髮摘了下來，趙信留著寸頭，假髮下面是個髮套，還彆著髮夾，看上去稽可笑。

畫龍說：“男的還穿子？還穿高跟鞋？你這個變態，老實代你是怎麼殺害的那老頭兒。”

趙信愕然，說道：“我沒有殺人啊，我就是和蠻子一起敲詐點錢。”

包斬說：“死者的自行車在你的出租屋裡，你穿的高跟鞋的鞋印也在兇殺現場出現過。”

趙信說：“啊，那自行車和高跟鞋是我在公園裡撿來的！”

警方在外圍展開了調查，據房東介紹，趙信租了一間儲藏室，有時會看到一個打扮時尚的孩和老頭來住找他。當警方告知那孩其實就是趙信的時候，房東驚得目瞪口呆。

趙信在建築工地上做驗收員，但是他厭倦了塵土

飛揚的工作環境，好逸惡勞的他很快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CD賣。正如他在審訊時所說：“撅撅腚就賺錢！”

最初他只是有變裝的好，喜歡在狹小的出租屋裡穿著裝和直男QQ視頻。在一個變裝好者的QQ羣裡，他認識了一個蠻子的同城直男。他們有過這樣一段網絡對話：

蠻子說：“你今天穿的什麼小？”

趙信說：“黃丁字。”

蠻子說：“怎麼還沒換？”

趙信說：“工作原因，心不好，不想換。”

蠻子說：“我都聞見味兒了。”

趙信說：“討厭啦，哥哥。”

蠻子說：“你可以換個掙錢的工作。”

蠻子告訴趙信，石雕公園裡有很多變裝好者，趙信去看了一下。那些變裝者大多很醜，一些壯漢穿上裝互稱姐妹，但在中老年人眼裡，他們簡直稱得上，掙錢非常容易。在蠻子的鼓勵下，趙信勇敢地邁出了第一步，蠻子也是他的第一個顧客。當時，說好的是僞街，蠻子卻改變主意帶他去賓館開了房間。趙信穿著短高跟鞋，非常，蠻子出猙獰面目，將他捆綁了起來，眼睛也蒙上了。

趙信覺一個棒形的橡膠東西在上游走，他有點不甘心，被捆住的像條魚一樣撲騰著。猛然間，一酸的覺直衝進趙信的，一力量的侵使他幾乎覺得天昏地暗了。

趙信說著：“求求你，不要啊，放了我吧！”他的眼淚撲簌掉落下來。

蠻子的手指開始趙信穿著的，趙信微微著，溫順地任憑擺佈。他覺自己即將被肆意，心中既驚恐又有所期待……

趙信的初貞就這樣被奪去。事後，蠻子給了他300塊錢，還拍下了他的照。

蠻子以此威脅趙信，後來又相約了幾次，迫他穿上裝去賣，然後敲詐勒索老嫖客。

趙信很快就習慣並且喜歡上了這種生活，他變裝之後，鏡子裡出現的是一個奇醜無比的孩形象，又矮又瘦又黑，還穿著紅子。所有變裝者都超級自，覺得自己好。趙信忍不住對鏡子裡的自己拋了個眼，然後呼吸急促起來，他眼如，上前親吻鏡中的自己，舌尖漫卷，口水直流。

趙信扮人扮得惟妙惟肖，有些細節方面可以現出他驚人的模仿能力。

比如，他穿裝去廁的時候，從來不會有人看出來，他蹲著尿完後居然還會再蹾幾下。

趙信對變裝論壇裡的同好說，男生尿完會甩幾下，生尿完要蹾幾下，這樣做是爲了抖落餘尿，有一定的科學道理！

趙信稱，自行車和高跟鞋是他從公園裡撿到的。

案發當晚，趙信賣歸來，他在石雕公園附近的一個垃圾池裡看到一輛自行車，車筐裡還有一雙高跟鞋。趙信將自行車和高跟鞋佔爲己有，心想，現在的人有錢了啊，連自行車都當垃圾扔了。經過詳細調查，孝城警方和特案組不得不接事實，趙信和蠻子不是兇手，自行車和高跟鞋的確是撿來的。

DNA檢測也證實了這一點，死者老馬的並不屬於趙信和蠻子。

案陷僵局，看不到一曙。

（本章完）